洛儿大吃一惊,顾不得羞涩,急道:“相公,你……你在说什么呀?”
“娘子,既然咱们都成亲了,你也就别藏着掖着了。
其实第一次见到岳父大人之时,我便已经隐有猜测。
在这之前,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老道让我救一只瞎了左眼的老虎。
就那么巧,没过几天真让我遇上了……于是,我便缠着那个班主将老虎放生。
见到你们父女俩时,我想起那个梦。
种种迹象表明,这应该不是巧合,而是上天赐予你我夫妻的一段良缘,对否?”
“相公……我……”
洛儿吱吱唔唔了一会,终于还是承认了。
“没错,爹爹正是相公放生的老虎……既然相公猜到了,你就一点都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相公高兴都来不及……”
陆宵一脸幸福地将洛儿搂到怀中。
“多谢相公体贴,不过相公可千万要守着这个秘密,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定会惹祸上身。”
洛儿一脸凝重地吩咐道。
“放心吧娘子,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对了娘子,岳父大人既然可以化形为人,又怎么会被人抓到戏班?”
闻言,洛儿不由叹了一声:“那是因为爹爹命中该有那么一劫……好在,相公已经为爹爹化解了劫难。”
“奇怪,那个梦中提醒我的老道又是何方高人?”
陆宵百思不得其解。
夫妻俩聊了一阵子,洛儿也放开了许多,不像之前那般羞涩了。
喝了合卺酒,蜡烛一吹……
不久后,屋子里便隐隐传出一阵此处省略一万字的异响。
婚后,小夫妻俩可谓是如胶似漆,蜜里调糖,令一众旁人羡煞不已。
但过了一段时间后,陆宵旧病复发,经不住一众朋友的邀请,又开始成日里喝酒作乐。
对此,洛儿有些不满了。
于是便郑重其事劝告丈夫,让他将心思多放在读书上面,不要仗着家里有点财产就在外面花天酒地。
说了几次,陆宵终于开始收敛,关在家里用功读书。
洛儿很是满意,一方面尽心侍奉丈夫与婆婆,一方面又全力料理着家里家外,将陆家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街坊邻居都十分羡慕,都说陆家娶了个好儿媳。
成亲一年多后,陆宵不负众望中了举人。
来年春天,又一鼓作气中了进士,之后又被授予七品官衔,做了一方县令。
陆母笑得合不拢嘴,直夸洛儿旺夫。
毕竟陆家出过不少读书人,但祖上也仅有一个中过举人的,陆宵这次可算是光宗耀祖了,中了进士,还做了县令。
上任之后,陆宵给家里来了封信说等他理顺了,便派人回乡接娘亲和妻子。
对此,陆母与洛儿也表示理解。
毕竟新官上任需要处理的公务太多,还有各种应酬等等。
之后,陆宵陆陆续续又来了几封家信,信中也只是一些问候之语,却没提再接家人的事。
为此,陆母难免有些犯嘀咕,一来想念儿子,二来也想见识一下儿子当官的威风。
这日里,洛儿的父亲突然登门而来,告诉女儿说她相公将有一劫,让她即将启程前往。
话说陆宵为何迟迟不派人接家人团聚?
那是因为他在故意拖延时间。
倒不是忙,而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迷上了一个女人,此女小名唤作三巧儿,长得水灵灵,娇滴滴,仿佛一棵嫩葱,属于那种很容易让男人产生怜香惜玉的类型。
三巧儿原本是嫁了人的,丈夫名叫蒋兴,是个商人,家境还算富裕,夫妻二人的感情也很不错。
只不过,蒋兴因为生意的原因经常外出,有时候一走就是两三个月。
三巧儿一个人呆在家里,难免有些寂寞。
有时候,便喜欢打开阁楼的窗户看看外面的街景与行人打发时间。
结果,却被人盯上了。
那厮姓陈,小名大郎。
这家伙无意中看到坐在阁楼上,手托香腮的三巧儿,当场便如勾了魂一般直愣愣看了许久。
直到三巧儿有所感应,羞红着脸关上窗户这才依依不舍离开。
离开归离开,陈大郎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暗中打听了一番,终于知道了三巧儿的大致情况。
心里更是暗喜……这家伙是个老油条,也是花中老手,猜测三巧儿经常独处空房,一定很是寂寞。
于是,费了一番周折,花钱买通了一个叫薛氏的女人。
这女人乃是一家胭脂铺的掌柜,就在三巧儿家附近,三巧儿常去那里挑选胭脂,二女之间很是熟悉。
收了陈大郎的钱,薛氏自然要促成此事。
其实这女人也不是什么鸟,收了陈大郎的钱,一高兴还免费送了一宵。
次日里,便借故来到三巧儿家里。
“巧儿,姐姐给你送点新到的胭脂过来,你试试看怎么样?”
“姐姐真是有心了……”
三巧儿哪知是计,热情地招呼着。
聊了一会,薛氏便神秘兮兮从怀里掏出一本画册送给三巧儿。
三巧儿翻开一看,脸当里便红了,赶紧扔开:“这……这什么呀,羞死了。”
薛氏笑道:“妹妹,你都是成了亲的人了,看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
而且呀,学会了上面的招,以后你丈夫一定会更加疼爱你……”
“啊?真的呀?”
“妹妹,姐姐可是过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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