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爷一怔,脸色立刻就变了,流爷肯定是在想,这个纸面人咋关心起这件事来了。
我问流爷:“流爷,你没做过这般欺师灭祖的好事吧?”
流爷白了我一眼:“少掺和,我人品一流,要不咋人称流爷啊?我能干那事吗?”
纸面人道:“你一定要说真话,才能保住自己的命,否则你很有可能因为撒谎,导致心脉紊乱,直接自行撞到刀刃上……”
流爷贼笑:“看来您对我们这一门派,还是有所了解的。”
“天下之事,有逃得过我的法眼的吗?我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承认错误,改过自新的机会。”
流爷道:“行,我说实话,但你得保证,绝对不能跟外人讲。特别是我那师姐、师叔。”
“没问题。”
“师父的那本书确实在我手里,不过,并不是我拿的。出师门以后,我也是不经意间发现那东西在我包里。我也不知道是谁塞进去的。当时,我以为是师父厚爱我,送给我的,所以就翻开看了几眼。所以说,这事也怪不得我吧?”
纸面人点了点头,又把硬币抛了起来,落地后,结果还是正面朝上。
纸面人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把那本书藏在什么地方了?”
流爷皱了皱眉道:“那就是一本普通的,讲气脉运行的古书,您这样的高手,肯定用不上那种小儿科的东西了吧?”
“这些你不用问,回答我的问题。”
流爷道:“我把它缝进一条裤衩里了,就在租的房子里扔着呢。”
纸面人点了点头,又一次将硬币抛起,结果还是正面朝上。
我和流爷对视了一眼,心道,他这么厉害的人,控制硬币,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他扔一百次,也肯定都能朝上吧?看来,我们也只能吃哑巴亏了。
纸面人问流爷:“你是不是偷了苍梧老者的鬼树汁液?”
流爷一把捂住衣兜:“偷是偷了,但都被我喝了。”
“撒谎,拿出来,让我看看。”
流爷捂着衣兜不动。
纸面人一把掰开他的手,将流爷的瓷瓶拿了出来。他打开瓶盖,闻了闻,忽然,他禁不住咕嘟咕嘟喝了三四口。
流爷捂着心口急道:“哎呦,给我留点,我还有用。”
纸面人听后,把盖子盖好,塞给流爷:“啥鬼东西,跟尿似的,一点都不好喝。”
随后,他又抛起硬币,结果,依旧是正面朝上。
这回,他把目光望向了我:“秦非,我跟你打听一个人,你肯定认识阴叔吧?”
我心中一颤,这人咋把阴叔扯出来了?
我点点头:“认识。”
“我听说阴叔一直藏在一口棺材里装死,你知道那口棺材的下落吗?”
我顿时想到藏在林姐医院的那口棺材,他说阴叔一直在装死,看来,阴叔可能真的没死,而是在躲避着什么。
难道,阴叔在躲避这个纸面人?
我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撒谎你就会死!再给你一次机会。”
从之前的那些经历来看,我感觉阴叔并不是一个坏人,他不过是有一些难言之隐,一直躲着不肯见我。要彻底弄清何家的事,说不定,还需要阴叔的帮忙。所以,阴叔的事,我是不能随便说的。
此时,流爷也一直给我使眼色,意思是不要说实话。
我说:“自从青木岭出来,我从来没见过阴叔,也没见过什么棺材。对了,你也认识阴叔?”
“我岂止是认识他,我还要杀了他。你不说实话,我先杀了你。”
我说:“我真没见过他,你要杀我,我也没办法啊。”
纸面人听后,不禁哈哈大笑:“你们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的真面目?”
我说:“那是当然。”
纸面人道:“如果用这种方式玩下去,你们永远也没机会提问我。”
我说:“那是因为你太厉害,能控制硬币的运行吧?”
纸面人摇头:“错,因为这枚硬币只有正面,没有反面。”
流爷顿时急眼了:“你……你玩我们?”
听流爷这么说,纸面人又得意的沉沉笑起来,而且他的声音也变了,变成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
流爷眉头一皱,接着喊了一声:“阴叔!”
我浑身一震,我说这个声音咋那么熟悉呢,现在想来,很像是阴叔的声音。
纸面人笑完,抬手缓缓摘下面具……
我看到,隐藏在面具后的,果真是阴叔那张脸!
流爷见果然是阴叔,立马跟死了二大爷似的,摇着头,看样子死的心都有了。
我问流爷:“你也认识阴叔。”
流爷说:“他是我师叔,我不认识他才怪呢,今天可把我个坑苦了!”
阴叔冷着脸,似笑非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说:“阴叔,你不会真是那个传说中的,戴纸面具的高手吧?”
阴叔咳嗽了两声,道:“学别人说话真遭罪,都把我这嗓子学哑了。我要是那个高手,早就把那红衣邪少给灭了。我呢,为了救你们,不过是假冒了一次。一来,我是想把那红衣邪少吓跑。二来,我想从陈中流嘴里套几句话。想弄清那本秘籍的下落。要不这样啊,打死陈中流,他也不会跟我讲实话的。”
流爷说:“师叔,落你手上,我认了。之前,你让师姐对我围追堵截,弄得我睡觉都不安生。你要是喜欢那本书,就拿去吧。”
阴叔沉笑:“刚刚还说,千万不能让我和你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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