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来,红衣少年并没有这么做。我感觉,这孩子是想看把骄傲的对手搞的狼狈不堪,心服口服。
我和流爷瞅着他们,见红衣少年的功法这般出神入化,眼花缭乱,顿时放弃了逃走的念头。
黑伞男忙活了一阵子,彻底认清了当前的形势,明白了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顿时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趁着空隙,也纵身上了悬梁。
红衣少年似乎没兴趣继续跟他玩下去,双手一甩,收回红绳,歪着脑袋,斜瞅着黑伞男,却不做声。
黑伞男先开口道:“方才领教了,既然你认为猎物是你的,那我就干脆交给你。不过,你要在我的眼前,把猎物给处置干净。”
红衣少年自满一笑:“你没资格跟我提条件,我有权选择在何时何地处置我的猎物。不过,既然你说了,我可以答应你这个条件。”
我和流爷对视一眼,这俩人为争夺我们而开战,口口声声说我们是猎物,其中还有个毛孩子,这对于我们两个堂堂男子汉来说,那可谓是奇耻大辱。
流爷咬了咬牙道:“没想到fēng_liú倜傥,人见人爱的流爷,竟会受到猎物一般的虐待,这让我以后咋做人啊。”
我说:“流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咱们落到他们手里,无论如何也要先保住命,只有这样,才有机会绝地反击。”
此时,头顶上的两位似乎已经达成了处置我们的协议。
红衣少年纵身落下,黑伞男也紧随而至,两人一前以后,把我们给夹持在了中间。
我和流爷背对着背,看着他们,虽然知道小胳膊拗不过大腿,我们连跟他们鱼死网破的机会都没有,但即便是死,也要站着死,拼着死,我们绝不会让这个乳臭未干的红衣邪少看我们的笑话。
红衣少年半低着头,一缕头发由眉心垂至鼻尖,分出两道泛着冷血的目光。
深吸了口气,我问他:“你一个臭毛孩子,竟然也想掺和这事?你玩的开吗?”
红衣少年无声撇嘴一笑:“今天我不会杀你,我要杀的是你的朋友。”
我说:“原因也是因为他分析出了断掌和阴爪天灯的秘密?”
红衣少年听后,抬起一条腿放桌子上,用手撑住,斜望着我说:“如果不是有人保他,他早该死的。如今,他得寸进尺,我不得不动手了。”
我说:“这么说来,你是为了守护齐家的那个秘密?”
“呵呵,我不管什么秘密,我只听命令。”
“命令,到底是谁命令你动手?”
红衣少年指了指头顶。
我说:“灯泡,还是天花板?”
“蠢货,是天。”
我擦,又来了一个天。
流爷说:“兄弟,别跟他废话了,他说的对,如果没人帮我,我早就死了。这些事,说来话长。我要是死了,你想听的话,就给我烧纸询问一下,我一天给你说一集。”
我说:“死后你还想坑我的钱?”
流爷说:“不坑你我坑谁啊,我其他的朋友,都聪明的没人性了。”
我深吸了口气,盘算了一下,一定要跟流爷一起活着出去。
红衣少年听我们说到这里,便问:“怎样?遗言都留好了吗?留好了,我可要动手了。”
我说:“我看出来了,你们两个,都想杀流爷,而不想杀我。但我和流爷是发过誓的,同患难,共生死,你们要杀的话,干脆打包算了。”
红衣少年一愣,把腿放下来,正身看着我们,不屑到:“哼!看不出,你们两个还真会搞,都想到死同穴了。我说过,你不能死,今晚死的是他!”
我心道,看来这红衣少年和黑伞男都对我有所企图,他们肯定不希望我死。那么,我完全可以以死来威胁他们,跟他们谈条件。
想到这里,我迅速把手从衣服下伸到心脏的位置,隔着衣服,他们根本看不到我手里到底有什么东西。然后,我说:“你们要是杀他,我就自行了断。我不能眼看着兄弟死,然后活着被你们利用。”
红衣少年瞬时一怔,随后他长出了一口气说:“秦非,在我看来,你们这种级别的人譬若蝼蚁,不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益的。你这么威胁我,认为就能救你朋友的命?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完,红衣少年忽然抬手,一掌朝我劈来,由于距离比较远,所以他根本就够不着我,但他的手指上却飞出一条刀光血影,刚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躲闪,这红光刀影就落在我的胸前。
我的衣服上先是出现了一道血迹,接着衣服顺着这道血迹裂开,朝两侧翻飞开去。瞬间,我空空如也的手就露了出来。
红衣少年见了不禁笑道:“跟我玩这套,有本事的话,你用自己的手指插进心脏试试。”
流爷见了,顿时跟我一样,尴尬的不行。
我说:“那好,你想咋的就咋的吧。我也没兴趣跟你们玩下去了。不过丑话先说到前头,这个人是我兄弟,我兄弟的仇,就是我秦非的仇。我秦非的仇,就是我们秦家的仇,我秦家的仇,那自然就是我爷爷的仇。我爷爷是个啥样的角色,你们应该知道吧?”
其实,我都没见过我爷爷,据我所知,他老人家早已过十多年,现在也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胡说八道,狐假虎威,给他们布设个mí_hún阵了。
不料,黑伞男问了一句:“你爷爷?他还活着?”
我一听,黑伞男这个问题不正常,他似乎知道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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