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萧萧居然仍旧偏心维护师妃暄,风雪颇有些不满的嘟囔道:“她哪里兼顾过,明明一心只向着她师门。”
风萧萧笑了笑,将风雪揽到怀里,吻着她的耳垂道:“你没发现吗?妃喧已经渐渐倾向于我了。感情的相互的,总有一方应该先做出牺牲。如果两人都盼着对方先迁就自己,而不肯先迁就对方,到头来只会落得一场美梦、一场空。”
风雪被他亲得浑身发烫,却仍不依的娇嗔道:“只怕她嘴上念你的情意,实际上该怎么害你还怎么害你,一旦利用完你,师妃暄只怕丝毫不会犹豫的离开你。”
风雪一向对风萧萧千依百顺,无怨无悔的恩承雷霆雨露,但只要涉及到师妃暄,她不知为什么,怎么都不肯让上半步。
风萧萧轻描淡写的道:“如果换作别人,妃喧或是如此,但我这人实在太坏了,她每次利用的我的同时,我也在给她套上枷锁,或许妃喧自己都还没察觉到,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她早已经离不开我了。”
风雪忍不住娇笑道:“哪有人说自己是坏蛋的。”
风萧萧低头瞧着她羞晕轻浮的脸颊,嘿嘿怪笑道:“马上你就知道我坏在哪儿了……”
风雪不知被他一双坏手摸到了哪里,美目紧闭,睫毛颤抖,鼻中发出断断续续,诱人之极的轻哼,娇躯瘫成一团可被肆意揉捏的软泥。哪有刚才煞意十足,举手投足便杀人,冷傲逼人的风后形象。
……
**初歇,疯狂暂止,但香艳的气息尚未于房内完全散尽。
幽灵般的婠婠,精灵般的来了,一尘不染的晶莹赤足轻盈点地,风雪将门一开,她便挟着香风飘掠进来。
她似乎察觉到房内残留的少许淫/靡的余香,却聪明的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她和师妃暄一样,或许并不怕邪帝风萧萧,却总对风后风雪有着说不出的忌惮。
风萧萧起身相迎,笑道:“你是否见过玉荷了?”
婠婠先向风雪施过礼,方才笑吟吟的回道:“婠儿正是为此事而来。圣帝如今该知人家十足的诚意吧!”
她肯老老实实让阴癸派密谍听命与风萧萧,的确算是满有诚意,虽然只是一个开始,却的确是一个十分良好的开始。
风萧萧满意的道:“很好,你是否完全接手了阴癸派的谍探呢?”
婠婠灵动的大眼睛蒙上曾凄美的薄雾,轻声道:“这是祝师留给婠儿最后傍身之用,除此之外,婠儿在派内再没多少本钱啦!”
“不是还有我支持你嘛!”
风萧萧笑了笑,重新坐回椅子里,柔声道:“和你不妨明言,我确实对魔门有着更大的野心,却没打算亲自成为魔门领袖,若真能一统魔门,我绝不会越过你插手魔门内部事宜。你总归是占得了大便宜,有所付出也理所当然,是不是?”
婠婠美目耀亮起来,一闪一闪得好似点缀深邃夜空的繁星,来到他跟前单膝跪下,两手按上他大腿,认真仰视的道:“婠儿早就从头到脚都是圣帝的人了,你无论何时何地向人家索取什么,我又怎会拒绝?”
风萧萧点点头,笑意渐敛,沉声道:“我不知道阴癸派在李阀身上下了多少工夫,我也不想干涉或询问具体的事情,但我需要你将这些工夫全移转到宋阀身上,包括魔门也是一样,你能控制多少,就必须转移多少。”
婠婠在他身前微垂螓首,露出个动人之极的思索表情,缓缓道:“不瞒圣帝,我们在李阀身上下得功夫,绝对超乎你的想象,如果婠儿愿意,取李渊的性命也只在人家一念之间。想要在宋阀内达成类似的效果,非得数十年的经营不可。”
风萧萧面露喜色,但转瞬即无,沉吟道:“我取他性命做什么,否则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李世民,不过的确能助我在长安顺风顺水。至于渗透宋阀,其实并不算难,就从宋师道入手,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安排个身份合适的人嫁给他。”
婠婠蓦地挺直半跪在他脚边的娇躯,美眸闪闪的道:“宋缺不是李渊,他经营岭南几十年,在天刀的威慑下,别说派人到他身边露脸,圣门上下连岭南都不敢轻易踏入半步。”
风萧萧淡淡道:“岭南原本的确被宋缺经营得如密封的铁桶一般,针插不入,水泼不进,不过沈落雁已成功立足,碍于我的面子,宋阀就算对她十分戒备,也不得不作出极大的让步,不敢过多干涉,你大可顺着这条线进行渗透。”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我让沈落雁全力配合你的同时,也会设法让宋缺无法理事,你只要小心经营,当不碍事。就算真被宋阀察觉端倪,他们一时也只能生忍,无法与我翻脸。”
他间接控制着宋阀北伐路上的两个支点,三家势力,只要他还能影响到飞马牧场、竟陵和彭梁三地,宋阀就等若被他牢牢掌握着命根子,一旦和他翻脸,宋家凡是渡过长江的军队全都会被立刻拦腰斩断,彻底变成无根浮萍。
关键是沿江其他几个势力,除了本就和风萧萧关系密切的杜伏威外,全和魔门有着密切的关系,就算最后一齐归顺宋阀,风萧萧同样能够施加影响,宋阀想要另建可靠的渡江支点,绝对耗日持久,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婠婠听得面色数变,终于叹服道:“原来圣帝早就布下如此宏大的棋局,将所有人都框在其中,更将所有人都瞒过啦!祝师本以为早看透圣帝的目的,到头来也只是盲人摸象,管中窥豹,仍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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