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不知所措,只能掩下身子,藏在山峦间打量着战场态势。
看着看着,哈度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按照意识空间中所写,法老应当派出的是5万的奴隶军,但是就战场上的敌军人数来说,顶天也就只有2万人,而且其中大部分还只是步兵,场中的烟尘都是由后队的战车来回冲锋营造出来的一副大军攻击的样子。也就是说,有3万人的奴隶军从其他方向绕路攻向了部落,而族人们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就哈度而言,他所知道可以秘密进出部落不被发现的路就有很多条,但以现在这个状况而言,最有可能的就只有三条路线:避险山洞尾部的秘密逃生通道,一直通道血海的山脉附近;高山要塞沿山脚开凿出一条紧急攀爬路线,需要的时候可以从山脚一路爬到山顶的哨塔中,并且获得足够的武器防具;高塔与边城要塞之间,即当初部落迁往沙漠腹地时的出发地,已经被改造成混凝土铺设的大道,但平时鲜有族人经过(断头路,两头都是山脉)。
若说第一条路线,实则逃生通道中非常狭窄,并排只能通过3个人,且两端都足够的族人把手(就算是原来的卫兵被干掉了,这个紧急预案应该还是能够正常施行的),就算是奴隶军从血海那边进来,在出了通道的时候照样会被堵住(平常绝不会走人,如果有人过来,那就一定是敌人);第二种则更加不行,毕竟要爬上陡直的紧急路线本就不易,携带着武器、防具、干粮等很是难以攀登(哈度除外),当然最关键的是这条紧急路线就在御敌火堆的后方,敌人是肯定过不去的;那么就只有第三条路线的可能性最大,且那里的大道的承重能力很好,并排能走20辆战车,又是部落的后方区域,简直是再好不过的突破点了。
于此,哈度立即就驾起“大铁馍”(更贴切一点),从西面飞到海边,再沿海边绕了个大弯飞向那段大道。边飞哈度还边观察这附近的状况,发现所有沿途的村寨都楼去人空,不知是被叛军带着去迎击奴隶军,还是在暴乱中被倾泻一空。越往大道飞,村落越发的稠密,但就是一个族人都见不着,不仅如此,各种牲畜、禽鸟么么的都看不到,一片村落就像死城一般了无人气的杵在原地。
看不到篝火,看不到烟气,听不到部落中孩童的欢声笑语,也没有亲人逝去时的哭丧震天。这些村落就是这样的寂静,不知人去几何,不知是否归来。
哈度心情有些沉重,飞行的速度也慢了许多,时间过了许久,他来到了那处大道。
没有人。
没有族人,也没有看到奴隶军。
是自己想错了么。。?自己是应该立即加入战局,带领族人们击退法老的势力么。。?还是说自己应该就此逃走,让这群背离自己的族人自生自灭。。?哈度潜藏在草茎之间,愣愣的思索着。
忽的,一阵轰鸣的车轮滚动声惊醒了他。
大道北边显眼的是漫天飞扬的尘土,哈度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奴隶军脸上狰狞的笑容和蔑视的态度。
自己没有错,哈度这时候突然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这几千年来,他带领族人拥抱和平、创造属于草原部落自己的祥和环境,在天灾中自强不息,在团结中再放光芒,重回草原、再筑高塔,开疆扩土、繁民育族,承千年之技艺、成万世之荣光。
他确实没有错,不管是给部落带来精确高效的语言,还是搜刮各种工艺技术来改善部落的生产生活,亦是压制附近的外族以释放部落的生存压力,他都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
可能是自己以前过于逍遥,放松了对部落的管理和调控,才致使部落遭遇那么大的危急,让奸佞小人能够趁虚而入。
哈度的眼中迸发出长久未见的激情和活力,将大铁馍降到地面,用草茎掩盖住,自己只身往大道的方向走去——他要以一己之力,救部落族人于水火之中。
古埃及的各种战车正在轰鸣着向部落后方冲过来,马匹的嘶吼声,驾马者的尖叫声,弓箭手的调笑声,不绝于耳。从规模上来看,这就是那3万人,前队是马匹和战车,后队是步兵和粮草,以及祭礼人员和书记官。
面对这样一支精悍之师,哈度并没有立即正面迎上去,而是走到大道旁的一处巨石边,一拳打碎面前的伪装,走了进去。原来,大道以及过河用的桥梁都是哈度督造的,其中就考虑到了御敌的问题,在建造的时候就将桥梁设计成“拔掉关键支撑柱,整座桥就会塌下来”的结构,而这根关键支撑柱就藏在这块巨石的正下方——而这,只有哈度才知道。
显然“sjallo”是没有算到这一步的,由于草原附近都是群山,战车想要避过“法烈”进来,要么就绕过山脉从边城要塞附近过来(可能前锋的战役都打完了),要么就要从这条大道进入部落腹地(其他地方都是湍急的河流无法筑桥)。而大道这边的桥梁有4000多步长,完全可以在战车全部上桥以后毁坏桥梁,这样就能够一次性击溃敌军,同时截断对方步兵的前进道路。由于对方无法看到哈度(通过观察孔哈度却能够看到敌军),即使有掠夺能力者也找不到掠夺目标,这样哈度本身就比较安全了。
不仅如此,在设计桥梁的时候就考虑到,一旦桥梁垮塌落入河中,大块的桥梁碎片就会挡住河道,并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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