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五关把耳朵靠近石板和洞口之间缝隙,只听得一阵骂声:“畜生,孽子,你要是敢动这些王陵,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嘿嘿,爹,既然你不答应,那只能怪儿子不客气了,暂时你先受些委屈,待儿子把这些宝贝变现后,把你接近天满城享上大富大贵,到那时,你就知道什么叫人过的日子了。再说,咱们自己不早点动手把宝运走,迟早让那些倭岛浪人和西洋鬼子给倒腾走,还不如咱们自己消化了呢。”年轻人跟他爹说完,转而又说,“把我爹看好了,别让他乱动,也别让他乱喊。”
“可是……,金哥,这……”第三个人的声音,被称作金哥的人应该是手下小弟。
“畜生,大逆不道,必遭雷轰,你个畜生,我作了什么孽,造下你这个逆子,畜生,你不许胡来,我们金家可是守了一千多年,所有的声誉会毁在你的手里。”老人声嘶力竭,听着要吐血的劲头。
“金哥……这……咋办……老爷子要是这么喊,我们可是要暴露的,村人被扰到,都会过来的呀,这可咋办。”那个小弟身份的人显得极为焦急。
“塞上。”姓金的年轻人说。
“这给老爷子使,合适吗?”
“他要是不嚷,不合适,既然不听劝,总是这么嚷,不合适也得合适呀。”
“好吧,我听金哥的。”
“来人呐,来人啦,金吾尉要开王陵盗墓啦,快来人宰了他呀。”老人在喊人来杀了他的儿子。
“哎哟,老爷子,一再说不让您老喊,您老还这么喊,我恭敬不如从命,只好听金哥的,给您塞上了,先委屈您老,等来日再向您请罪了。”
“你他妈敢,三德子,我是看着你爹穿开裆裤长大的,你个鳖孙算老几,敢给我嘴里塞臭袜子,我他妈打死你。”
“哎哟,老爷子,你踹死我了,给你塞这个,可不是我的意思。”叫三德子的人惨叫一声,好像被老人踢了裆部或者哪儿的要害。
“三德子,你真他妈笨蛋,给我。”金吾尉的声音,“爹,委屈你一下,来日让你住最大最好的房子,抽上好的烟土,给你雇二十个女仆伺候你。”
“呸,畜生。”
随后,一阵呜呜暗叫的声音。
看来,那双臭袜子被亲儿子塞到亲爹嘴里。
“三德子,快点,掀开石板。”金吾尉催促。
姚五关赶紧退下,闪在拐弯处望着洞口。
盖着洞口的石板被掀开,四条人影走了下来,有一个人是被抬着弄下来的,身上被绑了绳索,嘴里塞着东西呜呜啦啦滴发出沉闷的声音,不断在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其中一个人把石板拉上,又盖上了洞口,足见这个人力气很大,应该练过多年内功。
“哑巴,点着火把。”金吾尉命令。
一个人没吭气,掏出火柴点着火把,带头下了阶梯,姚五关错身躲到隐蔽处。
下了阶梯,把那个绑住的人困在一个石墩子上,那三人举着火把,背着一些工具急急本洞内而去。
到此为止,姚五关基本搞清楚其中各个角色和行事目的。
这个被绑成粽子的是那个叫金吾尉的爹。
那三个人,有一个叫三德子,还有一个哑巴,都听金吾尉的调遣。
金家是守陵村的人,世世代代奉命守着王陵,知道进入王陵的这个唯一入口,并且严守秘密达千百年,到了金吾尉这一代,金吾尉想打破规矩,要盗走这些宝贝,他爹忠诚老实,不答应,金吾尉要强制执行。
这个金吾尉说得好听,是怕倭岛浪人和西洋鬼子把宝偷盗运到国外,他要让他爹过上好日子,其实,是他自己想发横财。
单从仁义来讲,他属于欺世灭祖。
姚五关要想走出隐蔽处,拴老人的石墩是必经之处,姚五关走出来,站在老人面前,看着老人嘴里塞着他儿子的臭袜子,因营养不良的身体枯瘦异常,被麻绳绑住,一定硌得生疼。
姚五关悲悯涌上心头,他想给老人松绑的,但是,他不能那么做。
老人一旦脱身,会带来巨大的麻烦。
眼下,他要做的是赶紧跟着金吾尉他们,万一金吾尉走到简位居王陵和连经文他们遭遇可就麻烦了。
当老人看到洞内已经有了陌生人,眼睛里露出惊恐神色,他努力向洞内看去,从眼神能看得出,他极度渴望能提醒他的儿子这里已经失守。
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姚五关走远。
姚五关为了安慰一下老人,在离开老人之前,说了一句:“老人家,请放心,如果你的儿子不主动攻击我,我不会伤害他的。另外,这里的宝物早晚要面世的,只是个时间问题,请不要心焦,保重身体吧。”
启动轻功,脚下生风,姚五关跟着金吾尉三人,来到第一座王陵,闪在拐角后面,听到耳洞内传来三德子的声音:“大哥,我们这么做妥吗?”
“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不这么做,我们又找不到开墓机关。”金吾尉狠狠的声音。
“这不会引起塌方吧?”三德子担忧道。
“不会的,这里是天然溶洞,当年高骊国的那些王们早考察过了,要是容易塌方,他们才不会把金贵的尸骨放在这里呢?”金吾尉不屑道。
姚五关踮脚蹭到耳洞口,慢慢露出一只眼望向耳洞,发现金吾尉正在往耳洞顶刷东西,那个哑巴端着一个小桶,金吾尉用刷子在里面蘸。
那个三德子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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