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寂寞如雪的高手背后,总有一个伤了他很深很深的女人?
苏格是这般猜测的。他在这十来天和太白相处的过程中,自己说了无数贱话,太白最严重的一次暴起也就是踹自己肚子一脚,至于面部表情也就是眉毛一抬。像现在这般,肩膀止不住颤抖,看着小胖子一阵“心酸”?
别说什么大老爷们的,矫情个啥子。在感情这东西面前,就算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也给抖上三抖,无情未必真豪杰啊!
看来太白真得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情殇。苏格决定还是好好安慰一下自己这位老师,说不准两人的关系能有极大地进步,以后太白就不虐待自己了不是?
“老师,能给我讲讲师母的事吗?”
苏格搜寻了一下脑海中关于太白的那些相关内容,纵使太白被称之为星空下第一强者,也没有一个女人的踪影伴他与影相随,这其实是一个bug,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除非性取向有特定的倾向,无论是强者还是弱者,身边总该有一个女的吧,最起码曾经有个女的吧?
反正在胖子现在所知道太白的所有事情中,从未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不能。”太白直接回绝了苏格。
苏格也不管太白到底是真拒绝了自己呢,还是假拒绝了自己。他找了身旁一块石头,清理了上面的薄雪,就这般坐了下来,“其实呢,心里有难过的东西,说出来有个人帮你分担一下,就会好很多啦。”
“不难过,只是有些怅然。”
太白歪着嘴,斜眼看着坐在石头上的胖子,想了一下,也蹲了下来。
苏格看到太白的举动后,心里明白太白还是愿意还自己稍微谈论一下。他一摊手,“老师,我最讨厌那些成天说模糊词的家伙,什么惆怅什么怅然。就像你说你不难过了,只是有些怅然,说到底,你就是心里放不下,只是那么多年过去了,藏得有些深罢了,没有了当初那种身临其境后撕心裂肺般的疼楚。但我要讲一句真话啊,怅然其实就是因为你还很难过,只是你无能为力。”
太白不答,过了半响才点了下头,“是的,就如你所说。难过是因为还有解决的办法,心中可能还有一线希望,然而惆怅,是因为这最后一丝希望也被彻底抹灭,无能为力,所以看开了许多,只是放不下所以继续难过,少了那般撕心裂肺的感觉。”
哟,剑圣太白还是个情种呢!
苏格笑道:“所以说,有难过的话就要说出来嘛。就像是饿了就要好好吃饭,困了就要好好睡觉,难过不好好说出来,憋心里可得有多难受?”
太白席地而坐,就坐在薄薄的冰雪上。
最后一丝落阳的余辉也彻底失去了踪影,万籁俱寂间,星辰瞬间布满了天际。
太白仰头看着满天的星辰,嘴角带起了一丝微笑,仿佛年轻了许多。
“一个伤我伤得挺深的女子。”
那你还能带着微笑?苏格心里的想法很不应景。
“但是人啊,就是这样。”太白悠然说道:“为什么说时间能抹平一切,因为时间能让人记住那些美好的瞬间,会让人忘却其中诸多不快。现在,我心里沉淀着都是她对我的好,而负我的一切,都已经被消失殆尽。”
呀!苏格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又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还好自己不应景的话并没有引起太白的反感,太白现在已经进入了一种奇特的状态当中。
“老师,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
太白点头,“那时候我和父亲在南方的苏明平原上还有那么一小块土地,虽然不大,但足够我们为生。我当时无心修武,每日的爱好就是捧着几本杜维留下来的书读读。那些书里面的内容的确也吸引到了我,虽说里面的内容和这个世界都显得格格不入,但我很幻想那样的生活,那样的爱情。”
“怎样的生活心里其实有些同情太白。想想当年郁金香家族雄踞大草原,居然在太白这一代,只剩下了一小块土地。
“有一片竹林,有一栋木屋,有人为我弹奏书上所说的木琴。”太白在雪地上画了起来,“这木琴长这个样,和虞笙手中的琴十分相似,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称虞笙为天下第一美人。虞笙的确很美,但不至于让我心动,我只是在虞笙身上找到了她的影子。”
“师母的影子?”苏格问道。
“是的,也不对,她不能称之为你师母,因为我们两个从没在一起过。”太白自嘲地笑了起来,“她出生于一个富贵人家,性格也比较放荡。你知道,有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的人,性格反而会保守很多。”
苏格点头,这点他是比较赞同的。要是他穿越而来,不是莱恩的儿子,恐怕他也不敢那么嚣张。很多时候经济基础决定了一个人性格的走向,就比如说,同样是学习一样东西,没钱人家的娃是为了糊口,有钱人家的娃或许就是为了完成一个梦想。
“她们家在那片区域都是数一数二的豪门,我们家虽然有块地,但和她们家比起来,实在是不起眼。”太白摇了摇头,“她这个人我是知道的,没认识之前我就知道,她是个放纵不羁的女子。”
苏格差不多猜测到了剧情的走向,接下来估计很狗血。
“有一日,我们就这样相识了。我坐在石头上读着书,她从宴会出来后有些醉意微醺,崴了脚后我就帮了她一把。”太白苦笑起来,“就这样认识了,我起初也觉得没什么,毕竟我觉得我和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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