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值修炼手册

听到书灵这么一说，林青玄略微一愣，有些诧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表面数据？”

书灵耐心的解释道：“意思是说，我们书灵表现出来的数据与实际拥有的力量，截然不同。你们判断力量的强弱在于点数，而我们判断强弱力量在于学位与学级指数。”

学…学位？

林青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怎么感觉这个名词有点耳熟啊…

“博士学位，硕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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