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被男人侵犯,如同玩物一般。
她每天披散着头发,衣杉不整。
她每天虚弱不堪,被强行喂药,身子却没再生过病。
一天,二天,一个月,二个月,平成不知道日子过去了多久,白天她蜷缩在角落中惊恐的看着石门,晚上被男人丢到床上折磨,她想出过石门,才出去就被外面的侍卫打了回来。
她所有的怨恨,她的戾气,她的棱角,在如此日复一日中完全消失,她是奴隶,一个男人床上的奴隶。
直到有一天,她在床上的时候昏死了过去,醒过来时,发现那有着一双狼眼的男人眼底有了另一种情绪,一种复杂得让她看不懂的情绪。
之后,他没再碰过她。
平成不知道她为何不再碰自己,不管怎么样,对她来说是好事。
后来,她发出自己胖了,不,不是胖,而是肚子大了,一个月大一点,数个月过去,肚子变得无比的大,她再无知也知道自己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
她开始疯狂的打肚子,不会要这孩子的,绝不可以要这个孩子,那些消失了的怨恨,戾气再次从心里涌了上来,原来并没有消失,而是她无力去发泄。
“住手。”
男人推开石门进来看到这一幕直接用绳子将她绑住。
他会说汉话,平成瞪着男人的目光如刀子一样,这也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话。
“孩子必须生下。”
男人一句话,平成也不再有,她被绑住身子,就连喂食都没有再松开过她,一日三餐都是男人亲自喂的她。
几个月后,肚子陈痛,她开始临盆。
她不希望孩子生下来,最好一尸两命,可孩子还是生了下来,是一个健康的男孩。
男人依然是面无表情,并没有因为孩子的出生有过任何欣喜,甚至没有多看孩子一眼,而是将孩子放在了平成的身边,同时解开了她绑了她几个月的绳子。
平成不顾虚弱的身体,爬起身来双手掐住了孩子的脖子,她恨这个男人,恨这个男人的孩子,如此肮脏,如此让她感到恶心。
男人抓住她的手,将她甩向一旁。
“我要杀了他,我也要杀了你。”
平成疯狂的大喊。
“我会先杀了你。”
“死?
你以为我怕死吗?
哈哈哈哈。”
平成疯婆子一样大笑起来,这一年多来,她只是没有找到死的机会,就连撞墙的力气也没有,死,她不怕。
“你想从这里出去吗?”
平成带着血丝的眼晴瞪着他。
“照顾好孩子,你就有出去的机会。”
平成不信他,这个长年被困在地宫的男人竟然还妄想出去?
“你可以不信我,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在这里生活。
还不如给自己一个机会?”
男人说完,也没有看孩子一眼,转身离去。
平成布着血丝的双眸瞪着那扇关紧的石门良久,低下头阴蛰的望向孩子,她想出去,想的快疯了,知道这辈子是不可能再离开这间石屋,然,死了的心又因为男人这句话活了过来。
只要让她出去,她只要能出去,平成握紧双拳,牙齿因为怨恨咬得咯咯直响,她会让她所有厌恶的人都付出代价。
目光落在孩子安睡的脸上,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要不然也不会把孩子放在想杀孩子的她身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这个孩子很乖巧,非常的听话,生下来也没有哭,只是会在饿了的时候哭几声。
平成看着他哭,她厌恶这个孩子又不得不喂他奶,倒不是因为心疼孩子,而是奶水不出来胸口就会难受。
别说养孩子,就连抱孩子,平成也是笨拙的,但在这样一间屋里,她不得不去照顾着孩子。
时间在厌恶与痛恨中一点点过去,出了月子,每天晚上他又成为了男人的玩物,和以前不同的是,旁边多了个孩子。
日复一日,她无法分清时间,只是看着孩子一点点大起来,本是躺着,后来会翻身,又后来孩子开始爬,再到扶着墙走,这个过程,她没有给过一点帮助,只是冷笑的看着孩子自己折腾。
她和男人自生孩子那会说过话,就没再说过一句,所以孩子会自己走路了,连个音也没有发过,只是用一双漂亮的眼晴到处看,或许在他认为世界中是没有声音的。
孩子出生时眼晴是黑色的,一点点长大,眼晴里有了淡淡的蓝,那个男人的眼晴也是这样的,图赫族人中,拥有这样眼晴的人多的是。
孩子的五官跟她不像,但不得不说这个孩子长得很漂亮。
‘啪’的一声,平成拍开了孩子来碰她的小手,孩子会爬之后,她就不允许这个孩子再碰她,那会让她觉得恶心,孩子并不怕她,相反,她越是打他,他越粘她,最后真是被打疼了,才撇着小嘴不往她怀里钻。
再后来,男人白天把孩子带出去了,晚上再带孩子回来。
孩子不在的时间,她就缩到角落里蜷缩着,一双阴蛰的黑眸望着前方,晚上男人和孩子回来,她就厌恶的看着男人和孩子。
孩子二三岁年纪的时候,男人也不知道把他带去哪了,晚上不再回石屋,而男人依然每晚都要她。
某一天,石门突然开了,走进来一些图赫族的侍女,跪在她面前以生硬的汉语请她出去。
阳光的刺眼,让平成很不习惯,她一手抵在额头挡着太阳光看着周围,青山绿山,古木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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