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另有隐情?他们家出了杰出子弟,不用再看刘家的脸色?还是嫁进刘家门的女儿成了废子?
可惜这些周旺都不知道。
他们也就比袁家早来到武安州一年多,知道的也有限。
堂屋里,袁弘德正在跟周大人讨论风水的问题:“我们才来了不到半载,大大小小意外就没断过,大人精通风水堪舆之术,烦劳大家给看看。”
自发现旧民居遗址,这地方周大人带人勘察过无数次了,可谓是烂熟于心。
若是有问题他早就看出来了。
回道:“风水上没有问题,应该不会风水的原因。”
袁弘德看着周大人回道的简单还嘴唇抿着,像是不想多说,或是如今人多不好多说,也就不再多问。
这边周旺也让问得辞穷。
好在那边堂屋里吃酒的也吃完了,解救了他被问得一问三不知的窘迫。
陶氏正要过去,被袁明珠给缠住了。
“曾祖母,曾祖母,我想吃你做的蛋羹,配上娘摊的鸡蛋饼。”抱着陶氏的腰撒娇。
好容易袁明珠提出想吃什么,陶氏被缠住手脚,只能给周旺兑了热水,拿了帕子。
有齐三那件事做教训,周旺也不敢再让袁家女眷过去,他自己打了水过去伺候。
就算是现代那一世开明多了以后,出了女子被调戏被玷污的事,还有傻逼玩意做受害者有罪论。
何况如今这会?社会对女子更为苛刻,处处充满恶意。
若只周大人和他的下属,他们给端水就端了,彼此都恪守规矩,不会乱瞄也不会乱说话。
见到是周旺拎水伺候,周玉典只微愣了一下就恢复如常。
袁弘德看看灶间的门,表情变得凌厉。
其他人见势不妙,跟周大人客套了一下就依次洗漱了一番。
送走众人,袁弘德说:“是我考虑不周,不该把饭摆在家里。”
主要是看工棚那边简陋,四处漏风保温也不行,考虑着周大人的面子才把席放在自己家,再没想到里头会有这样不要颜面的人。
又说:“这次进城,找人牙子看看,买一个婆子回来。”
顾重阳只是应个奴才的名,做不了奴仆的活,甚至不能做奴才待。
秦三花太小了,暂时也干不了什么活。
不仅小,还来历不明,许多活不放心交给她做。
为今之计就只能买一个当用的婆子回来。
周玉典走了一段路以后,慢慢跟周旺一起落到后头,问:“在袁家出了什么事?”
周旺之前看着他,就是有什么事要汇报。
周旺把张书吏带来的那个齐三在袁家对着袁家大女言语无状的事说了。
周大人握着马鞭的手紧了紧。
“我知道了。”
其他各家的随从也在场,回去也把今日白天发生的事说了。
姜文翰的随从问他:“大人,这事……?”
姜文翰摆摆手:“等等看周大人的意思。”
又吩咐:“把张文吏家的情况整理一份,尽快交给我。”
“是。”
下属应了声是,匆匆下去准备。
一个小人物不经意的一句龌龊言语,搅得一方天地变色。
次日一早,姜文翰就拿到了张家和他们家姻亲故旧的情况。
升调噢了一声,“年前盛隆银楼和怀珍坊群殴?年后盛隆银楼换了招牌,改名叫盛隆珍宝坊?”
随从答道:“是的大人,刘家给的说法是旁边水粉铺子租期到期了,原店家要回乡不愿意续租了,新租户没有找好,
干脆把铺子收回来扩大了隔壁银楼的规模,不再单单只做首饰生意,也做珍宝古玩字画。”
姜文翰的手指弹了弹那几张纸,还给下属。
看不出信没信刘家的那套说辞。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个光堂堂的理由,不求堵住悠悠众口,只要能堵得对方无话可说就行。
就如此刻。
刘家的姑太太正坐在正堂里拉着她爹哭天抹泪:“弟妹她什么意思?不知道我们家就指着这间铺子开销吗?她这是想干什么?是不是想逼死我?
姨娘啊,你为啥死得这么早啊,留下我们让人家欺负,她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嫡出的,欺负我们庶出的?
谁不想从老太太肚子里爬出来,姨娘生的怨得了我们吗?都是爹的种,我们也不是偷人生的,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怀珍坊除了首饰外还做珍宝古玩生意,被抢了首饰生意,还能支撑下去,现在盛隆扩大规模,她坐不住了,跑回娘家闹腾。
刘老太爷看她说的越来越不像话,气得直跺脚。
刘自耕站在一旁面色尴尬。
只有耕大太太,气定神闲的捏着手里的帕子,不时蘸一蘸自己的鼻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看到姑太太哭得伤心感同身受,陪着她哭呢。
实际她只是有些鼻炎,每到寒冬总是要反复几回。
待刘张氏哭完了,老太爷看向耕大太太,希望耕大太太说句话让一步。
耕大太太看向儿媳妇:“子峦媳妇,把你娘带你那边好好劝劝她,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她现在也是刘家正经八百的大太太,谁会欺负她?”
自己家庶兄弟都欺负不着,会欺负你个出门多年的姑奶奶,想多了吧?
又对丈夫说:“老爷,你不是约了人吃酒吗?别迟到了。”
刘自耕正想说自己没约人吃酒,马上醒悟过来,没约现约也行啊!
“哦,是是是,你不说我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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