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所有人都睡着了才跟唐韵芸出去的？”卫龙再一次问道。
“嗯。”
“因为韵芸还少，我们年龄相差得较大，所以说，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因为我们都很清楚，一旦其他人知道了，她的父母也会知道，她父母肯定会反对的。”
“你……”
李非羽刚想说什么，却被卫龙一个眼神制止了。
卫龙：“继续。”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韵芸怎么死了，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仿佛压制了很久那样，舒子铭一下子哭了出来，双眼布满了血丝。
卫龙单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环抱着手臂。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不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对方证实，唐韵芸是死于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这种剧毒会让人产生幻觉，一种美好的幻觉，跟毒品类似。”
“但是剧毒在人体一段时间后，会发生恶臭等等刺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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