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看的小说？”顾朝夕从手机上抬起头，声音听起来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嗯……”苏晚低着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顾朝夕一双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危险地看着苏晚，“你这几天脸色这么差，该不会是熬通宵在看吧？”
“不是，不是！”苏晚赶紧解释道：“也没有通宵，我看到五点多就熬不住了。”
“五点天都开始亮了，还不是通宵？”顾朝夕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扣着。
苏晚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低着头，拧着手指站在他的面前，没什么说服力的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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