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回答道:“哦,这是女大学生祁依沛锁进去的。”
慕容非说:“是吗?这狗不咬她,偏要咬黄大贵?”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当初没想到这点,所以就没有细问。”
“那到底是谁第一时间发现黄大贵尸体的?”
“就是祁依沛呀,她今天一早来到这儿,见大门是锁的,她自己开的门,开门进来就见到了黄大贵的尸体躺在地上,和我们看到的一样,她说她没去动一下。”
“这样呀,那么昨天晚上在这边睡觉的男大学生屈文寒和黄大贵的妻子潘巧云呢?他们都没有听到异常吗?”
老刘说:“屈文寒我是反复问过了,他说他昨晚睡得很死,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潘巧云呢,我们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她到底到哪里去了。”
慕容非心里一怔,说道:“什么?潘巧云现在不知道去处?”
他有些担心起来,这夫妻俩一死一失踪,要是黄大贵的死因没有确定的话,他一定会怀疑这案件的性质。
老刘说:“不过,我们正在努力联系她。”
慕容非觉得有必要找这两大学生聊聊,武龙他们没有来,他还是有些担心派出所的工作会不到位,他说:“老刘,屈文寒和祁依沛现在哪儿?”
“我叫了两个民警,正在他们自己的寝室里问话呢。”老刘朝慕容非右手边的一幢两层的小楼指指。
“他们就住那边?”
“对,他们住二楼,老板黄大贵和潘巧云住一楼。”
“那我们过去看看,有些话我想自己问问。”
“好,我带你过去。”
慕容非对池鸣说:“我过去问问情况,你这边自己到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池鸣说:“行,我知道该怎么做。”
慕容非跟着老刘朝宿舍楼走去,爬上了二楼的楼梯,来到了楼梯边第一个房间,那时在周末的时候安排给祁依沛住的。
祁依沛看上去是个乖巧的女孩,她安静地坐在那儿,正接受一位民警的问话。
老刘上前在那位民警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民警就停止了问话,老刘向祁依沛介绍道:“这位是刑科所的慕容法医,他有些话想要亲自问你,请你配合一下。”
慕容非在祁依沛面前坐了下来,问道:“你看到黄大贵的尸体之后,当时藏獒在哪里?”
祁依沛耸了下肩膀,文静地说:“在铁笼子里呀。”
慕容非觉得有些纳闷,问道:“在笼子里边?”
“是呀,不过,门是开的,可能是昨晚忘了关上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你是怎么把那门锁上的?”
“我走到跟前,就把门关上了。”
“你不怕那藏獒?”
“那藏獒最听我的话了,不过,最近它得了狂犬病,见人就咬,特别是晚上,对人特别警惕。”
“连黄大贵也咬吗?”
“咬,老板平时对狗可坏了,特别是那藏獒,天性野蛮,最受不了老板的虐待了,对它越是凶狠的人,它就越想咬他。”
慕容非心想,要是真像祁依沛所说,那么藏獒的门是开的,藏獒确实有条件去咬黄大贵,咬死他那也只是结果而已。
慕容非忽然转念又想,按照祁依沛所说,可能是昨天谁忘了关闭藏獒的铁笼了,到底是忘了,还是有人故意?又有没有另一种可能,本来铁笼是关闭的,后来谁故意把铁笼打开?还是黄大贵自己因为某种原因去打开了铁笼?
慕容非想着想着,一下子在祁依沛面前走了神,他忽然看到祁依沛盯着自己,才回过神来,他继续问道:“那么你昨天离开的时候,藏獒的铁笼是锁着的状态吗?”
“那当然是锁的,我们平时都是锁着的,只有在晚餐之后才可以放出来在院子里溜达一下,我是在晚餐之前就离开了。”
“那么昨天晚上谁会负责狗的溜达呢?”
“肯定是屈文寒咯,周末的时候,老板他们把一切都交给我们,他们自己是不干活的。”
慕容非忽然想起了不知去向的潘巧云,于是问道:“哦,那你走的时候,老板娘在干嘛?”
“我走的时候,老板娘在的,老板娘昨天心情不好。”
“为什么呀?”
“昨天上午她和老板吵架,吵得很凶,不知道是为什么。”
慕容非心里觉得事情好像有些怪,早上夫妻吵架,晚上黄大贵被狗咬死,潘巧云不知去向。
在这之前,他只是有些警惕,现在得知这个情节之后,他的想法有些改变了,因为现在从逻辑上讲,潘巧云的离去似乎和黄大贵的死有着某种联系,主要原因是动机上有那么一丁点联系。
慕容非想,要是潘巧云放狗咬死了黄大贵,自己逃之夭夭,这事儿不就可以解释了?
他又想,这些逻辑应该要交给武龙去调查,他自己还是应该在现场物证方面下功夫,不然就会造成舍本逐末。
他走出了祁依沛的房间,给武龙打了个电话,说道:“武龙,我们在阿贵宠物犬养殖场遇到了麻烦,需要侦查介入。”
武龙没有丝毫犹豫就说:“慕容,我相信你的直觉,我们马上过去,你等着我就是了。”
慕容非从二楼往下看,发现从这个角度看黄大贵的尸体,又是另一种感觉,黄大贵既然被狗咬死,那么他一定穿着睡衣从他一楼的房间里走出,至少也走到了院子的中间,他为什么要走出来呢?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否则他不会穿着睡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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