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非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说几乎被你排除了呢?”
武龙解释道:“说心里话,我也希望是,只是一个医生被分尸,一下子很难接受,所以觉得可能性比较小。”
“是啊,一个医生,一个医生,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呀。”
“是吧,不过,我这边工作还是要继续做的,就算死者不是他,那这医生已经不明原因失踪一天了,还是有些可疑的,再说,年龄是相符的。”
“武龙,我这边可是有很大的进展呢。”
“你小子,憋着半天不说。”
“你不是没给我机会说嘛。”
“那你还不快快说来。”
慕容非开始说了:“我们已经锁定了第一现场,位于坎山工业区的一个废弃水塔内,我们现在怀疑是死者被人用铁链锁在了水塔内,然后被分割,包装袋也是现场附近的垃圾堆里捡来的,凶手随后带着一只断手,坐153路公交车往市区方向而来,将断手弃于凳子底下,因为公交车的监控录像系统出了问题,现在不知道凶手具体在那一站下车了。”
“这么说,我们工作的重点要转移到坎山工业区了?”
“我看是。”
“那这么说,死者更加不像是医生了,这废弃水塔和医生的身份差距太远了。”
慕容非呵呵笑了笑说:“这也难讲,一切皆有可能,我们在现场发现了大量的血迹,还有那只断手,目前来说,实验条件很好,我们等下会把这些血迹提取了送回去,你那边也要把医生父母亲的血送到刑科所去,司聆今天晚上就会加班检验,明早就可以出结果的。”
“不用你操心,我们已经提取送刑科所去了,这点意识我们还是有的,哪怕实验结果排除了医生,我们明天也就少一点迷惑。”
接下来的时间里,慕容非和苏易重点提取了一些检材,水塔、泥土路面、水泥路面三个部位都分别提取了一些血迹,做到万无一失。
郊外的夜晚,星星比市中心多了许多。
看看时间已晚,慕容非说:“现在有了血迹,我看寻找同款碎布料的事情就暂时搁一搁,明天可以交给侦查员,他们去去厂子里问,这样可以为我们减少工作量,今天我们早点赶回去,把dna的检材送给司聆要紧。”
收拾好勘查设备和提取的检查,四人又回到了车上,慕容非将车子在垃圾堆旁边掉了个头,朝回城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慕容非都在想着那位医生,一位从未见过面的三十多岁的男医生,今天竟然突然失踪,虽然心里觉得不太可能,但年龄这么相似,不得不让人产生联想。
他心里拿不定主意,于是随口问道:“武龙查到的失踪人员,你们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池鸣说:“我看可能性极大,一个医生莫名其妙失踪,年龄又这么相似,我看八成是他。”
申海说:“医生这么正规的职业,不会无缘无故玩失踪,我也觉得可能性蛮大的。”
苏易说:“要真是这医生,你们觉得谁会对一个医生下如此毒手?”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慕容非说:“可以任凭发挥,现在我们手上一点依据都没有,甚至死者是不是医生都不知道,就随便说说吧?”
池鸣说:“分析起来确实有点难度,假定死者就是这三十多岁的男医生,财?情?仇?犯罪三大动机,你们说哪个更像?”
申海打着哈欠说:“财肯定不像,医生可是很有钱的职业,不可能负债累累,仇就很难讲了,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谁知道医生会得罪谁?”
苏易接上说:“对呀,别忘了他是精神病医生,他的患者可都是精神病人,要是得罪了患者,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申海也想到了这点,他说:“这死者在活着的时候被分割,你们觉得这行为会不会有些精神不正常呀?”
池鸣说:“这倒是很难讲,致昏、用铁环锁手、分割,这些动作非常符合逻辑,死者先前昏迷的时候,凶手说不定不知道,以为已经死亡,所以也许在他眼里,死者是尸体,在那种紧张的气氛之下,一般人很难分辨人体有没有死亡吧?”
苏易表示反对,她说:“别忘了,我们所面对的这位凶手是懂人体解剖学的哦,既然懂得人体解剖学,说不定就是医护人员哦,他可是完全有这个专业能力判别人体是否已经死亡。”
慕容非“哎呀”一声,说道:“我都忙糊涂了,早就说那只断手的分割方法是相当专业的,很有可能是医护人员,现在自己倒是给忘了。和医护人员接触最多的也是医护人员呀,这么说,凶手是医护人员,那么这死者很有可能就是那医生咯?”
池鸣说:“一个医生对另一个医生下手,这故事比较有吸引力,案子要是破了,准定要上新闻。”
苏易说:“我们总是躲在新闻的背后,将一个秘密揭露之后,变成新闻。”
回到了刑科所,慕容非亲自将检材送到了dna实验室,司聆已经将前一拨检材处理好,放进了dna扩增仪,她见慕容非又送来了一批,就说道:“慕容,你是不是想让我通宵不成?”
“司聆姐,通宵的事已经肯定了,帮我再加一点检材,通宵会变得更充实。”
司聆看看慕容非手中那一大叠检材袋子,说道:“你这还好意思说是加一点?”
慕容非笑笑:“要不叫你徒弟也起来帮忙?”
司聆说:“我那徒弟是睡神,现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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