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顾及尉迟不易的脸面,蓝霁华没有公开他们的关系,只是在没有人的时侯,才敢有点亲密的举动,所谓的亲密也不过是牵牵手而已。
尽管蓝霁华已经在心里承认了自己是个断袖,但要亲吻一个男人,对他来说还需要一点勇气,他更喜欢来直接的,把尉迟不易推在墙上,不看她的脸,不听她的声音,把她假想成一个女人,但尉迟不易并不喜欢这样,若是要用强的,她会鼓着腮帮子生气,暴燥起来也是很厉害的,蓝霁华吃过一次亏,心有余悸,不敢惹她,所以就只能牵牵手。
蓝霁华依旧和三位公主来往,不过每次,他都带着尉迟不易舞,喝茶聊天……三位公主象众星捧月一样拥簇着皇帝和尉迟不易,看上去还挺和睦。
阿云苏上次被皇帝训了,现在不敢和尉迟不易有过多接触,老老实实伴着皇帝身边,古丽娅破天荒没跟她抢,她也是心高气傲的人,虽然那天晚上的事,蓝霁华没有追究,也没有什么人知道,她心里始终呕着一口气,一连几天都闷闷不乐。
偶尔目光从尉迟不易的脸上掠过,轻飘飘的,比从前更加不屑。
别人看不出来,她却是火眼金晴,蓝霁华和尉迟不易说话时,声音明显要低柔一些,神情异样温柔,和跟她们说话时决然不同。
她在心里冷哼,等着瞧,她一定不会让尉迟不易好过。
日子一晃,又过了几天,尉迟不易向蓝霁华要求,出宫去探望她三哥,蓝霁华虽然不舍,也不好拒绝,给她备了一些礼物,叮嘱她早些回来。
今时不同往日,沉浸在爱恋之中的皇帝对尉迟不易非常紧张,去和回都派了人暗中保护,以确保尉迟不易的安全。
尉迟不易挎着重重的包袱到了赛子里,有人看到她,高兴的叫:“十四弟,来看你三哥啊!”
“正是,”尉迟不易响亮的回答:“呆会都过来,我带了好吃的,拿回去给家里孩子吃。”
尉迟景容听到信,从小竹楼上飞奔下来迎她,“不易。”
他上上下下打量她,“在宫里住得还好吧?”
“挺好的。”
尉迟不易把包袱摘下来,“三哥快替我拿着,重死了。”
尉迟景容问,“又拿了什么来?”
尉迟不易调侃的笑,“总不是金币,金币你不要嘛。”
尉迟景容把包袱挎在自己肩上,“不用每次来都带东西,怪沉的,你一个姑……”尉迟不易没等他把话说出来,立刻使眼色,尉迟景容抬头一看,罕香站在竹楼上,正笑吟吟看着他们。
“十四弟,到家门口了,怎么不上来?
景容,快让十四弟上来歇会,赶了一程子路,怪辛苦的。”
尉迟景容忙招呼尉迟不易上楼,刚坐下没多久,寨子里的人就过来了,几乎把屋子都坐满了,罕香把尉迟不易带来的美味膳食分了下去,小孩子们拿着点心边吃边追追打打,大人们扯着嗓子跟吵架似的聊天,嘈杂又热闹。
尉迟不易吃着罕香阿妈做的凉豆沙,听他们东扯西扯的说话,觉得很有意思。
有人问她,“十四弟,你在宫里见到皇帝了吗?
皇帝长什么样?”
尉迟不易想了想,“皇帝挺高的,很结实,五官长得挺好看,很温和,是个好脾气的人。”
有人置疑,“好看吗?
不是说皇帝是个老头子吗?”
“谁说的?”
尉迟不易不乐意了,“皇帝明明很年轻啊,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不会吧,皇帝登基的时侯就已经二十出头了,现在过了十来年……”那人掰着手指头算,“怎么着也得三十好几了,比我都大呢。”
尉迟不易看着那人,生得黑不溜秋,一笑起来,全是大褶子,一口大黄牙,还往外爆着,都老成这样了,还敢说他比皇帝小,明明比皇帝的爹都大!“一定是你记错了。”
尉迟不易说,“皇帝真的很年青,长得非常好看。”
尉迟景容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妹妹,眸光闪烁,微微皱起眉头。
那人不服气,“我没记错,一定是皇帝保养得好,看起来年轻罢了。”
尉迟不易懒得跟他辩解,把蓝霁华雕的一些小马,小狗,小鸡什么的分给孩子们。
有人拿了一只小木雕在手上仔细端详,啧啧了两下,说,“宫里的东西就是做得精细,连根毛发都栩栩如生,真不错。”
尉迟不易喜欢听人夸蓝霁华,忙道:“这是皇帝亲手雕的呢,让孩子们爱惜着玩,别弄得断胳膊断腿的。”
那些人一听,赶紧从自己孩子手里把东西抢过来,有小孩子不乐意,当场哭闹起来。
孩子爹便埋怨尉迟不易,“十四弟,你怎么不早说是皇帝亲手雕的,这哪能给小伢玩,得供起来啊。”
“对对对,回家就供起来,供在佛祖边上。”
大家扯着衣袖把木雕像擦拭干净,小心翼翼揣进兜里。
看到大家对蓝霁华这么虔诚,尉迟不易咧着嘴笑了,而尉迟景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等到太阳落山,尉迟不易要走了,他送她回去的时侯,装作不经意的问,“不易,你和皇帝的关系貌似不错啊。”
尉迟不易有些心虚,“是啊,我上次跟三哥说过了,我和皇帝是好朋友。”
“怪不得皇帝会看你的面子,不追究从前的事。”
尉迟景容说,“不易,皇宫漂不漂亮?”
“非常漂亮,”尉迟不易说,“有金碧辉煌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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