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甲的身体与之前那瞬间变大的影子接触的一瞬间，苏灿得到了反馈！
鬼灵！
很强大的鬼灵气息！
只是……
这鬼灵气息为何如此的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般！
等等，刚才一瞬间的是什么味道？
是~是……福尔马林！
苏灿满眼震惊的看着那身穿宽松服饰，脚踩皮鞋的秃顶汉子。
这是那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强大鬼灵！
确切的说，是那人身后的影子！
“喂~！我问你话呢，你是什么东西？为何我没有发现你藏在那？”
秃顶汉子，挑动着眉毛再次问道，好像对于之前对付的偷袭并不在意。
但其身后的影子，却是随风飘动，好似活过来了一般。
苏灿感受到的强大鬼灵气息就是从这影子上散发出来的。
强！
强大到让苏灿有些怀疑！
这是当初精神病院里出来的鬼灵嘛？
苏灿记得，当初自己感受道的那股残留以及影背墙上差点入体的鬼灵残留气息，虽然同样是强大无比。
但苏灿自信，自己在达到四品初级御兽师后，以及拥有了小猴后，灭不灭杀的死，苏灿是不敢确定，但对方想要伤到自己怕也是极难的！
若是苏灿将自己从这鬼灵上所散发出的气息波动和修道之人的实力划分对号入座的话，那这鬼灵怕是已经到了道长巅峰的存在了吧？
又或者是隐隐的超越了道长的级别！
苏灿脑子里的想法一闪而过。
对于对方的问话，苏灿淡淡的回应道：“你又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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