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人在外战斗的徐老却说:白面葫芦娃,你他吗不救了他到时候五行旗主就算全部到期了也没办法解除那个封印找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葫芦娃抱着双臂说他想要的并不是那个东西,而是想要我的眼睛,等我死了以后他就把我双眼挖出来一样可以得到那双阴阳眼。
徐老此时跟蟒袍男纠缠在一起,按说以徐老的实力根本不应该这样的,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付蟒袍男都觉得吃力。
就在我关心徐老的时候,我感觉胸口一疼,黄先生手中的西瓜刀已经插进了我的胸膛里面。
冰凉的感觉,但是我感觉不到疼。
他像是疯了一样拔出西瓜刀然后重新插进来,反复几次以后我感觉我体内的血都要流光了。
就在这个时候,束锦在屋顶上面破开一个窟窿落了下来,并且他手中的剑一点都不做停留的插进了黄先生的胸口,手法干净利落。
将黄先生踢开以后,他抓起我的肩膀直接把我从屋子里面给丢了出去。
与此同时抚琴女也从屋顶那个窟窿里面跳了下来,束锦再次出剑抵挡,但却不如之前的锋芒毕露。
徐老这个时候也来到我身边说:厚土旗看来是保不住了,我们先走不然的话是出不了这原始森林的,你的伤势太重了。
其实他不说我也感觉到了,我身上的血一直流个不停,恐怕再有个几分钟我就要变成干尸了。
徐老这时候从身上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进我嘴里,说这个可以止血。
我吞下以后他把我扛在肩上就往外面跑,我说束锦还没出来。
他说束锦是巨木旗主,就算再不济也不会死在这种地方,它不会让他死的。
当他把我背出这村子的时候,我身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但还是隐隐作痛。
我躺在村外的草地上喘着粗气问徐老我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晚上的时候还好好的能够自愈现在就血流不止。
徐老说是因为那把刀上面涂抹了其他的东西所以才会这样,而他刚才给我吃的那颗药丸就是帮助凝血的,所以药跟药的作用互相抵消以后,我体内的太岁就可以为我自愈。
简单的说,这就像是打英雄联盟,对面的adc出了一个重伤,所以导致我的回血变慢,甚至还有可能被击杀。
这么一解释,我就明白了不少。
过了没一会儿,束锦也回来了,只不过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人的脑袋,正是蟒袍男的。
束锦身上还沾染着一身血说:那个蟒袍男已经被我宰了,这是他的人头,如果你想知道他是谁的话,你就揭开这个面具吧。
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有这个想法,因为我一直怀疑这个蟒袍男就是牛队。
当我揭开那层面具的时候,我终于印证了我的想法,那面具之下就是牛队那张脸,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自从我参加工作以来牛队一直对我挺不错的,虽然他也是在利用我,但是我们也曾一起喝酒一起泡妞,但是当我看到他人头的这一刻,我竟然有点心酸。
徐老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难过了,其实这也是最好的结局了,他算计你这么长的时间最后死在束锦的手里其实也是命中注定的。
我摸了摸鼻子,说没什么,就在徐老的带领下我们三个人走出了这原始森林,但是在离开的时候,我往那硫磺泉的方向看了一眼。
其实这一次我来,我还挺想去看看我被拘下的那条生魂。
当我坐上返回石城的飞机时,我心里真的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但是当飞机落地的那一刻,我感觉那些不好的心情都随之而去。
跟束锦徐老打声招呼以后,我一个人跑到牛队经常带我去的那个酒吧里面,叫了一杯酒以后坐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只是这一杯酒还没有喝完,我面前就出现一个我怎么都意想不到的人。
牛队手里端着一杯啤酒坐在了我对面的位置上面,他笑着说:怎么一个人跑过来喝闷酒了?也不叫哥哥?嗯?你这太不够意思了。
我大笑一声,端起面前的被子跟牛队碰了一下,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但是我就是想跟牛队开怀畅饮一夜。
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只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我家沙发上面的,牛队躺在我家的地上睡觉,呼噜声震天响。
我走过去摇醒他之后,他整个人还在犯迷糊,他说: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说:我他妈哪儿知道,我们不是在酒吧喝酒?
这个时候,敲门声骤然响起,束锦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说: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我等了你一晚上都没见到你人。
我说:我跟牛队喝酒去了,我不是之前就告诉过你了吗?你这记性。
束锦愣了愣说:你看我这记性,对了,前几天黎婆婆说找你有事请,让你抽空过去一趟,正好我今天有空,要不我陪你去?
我说也行,然后牛队就说自己还要上班先行离开。
等牛队离开以后,束锦说:我刚得到徐老的消息,昨天那个蟒袍男其实并不是蟒袍男,而是其他人,我昨天杀死的那个人,也只是易容过的。
我说那不科学啊,如果真的是假的,那为什么还要易容成牛队的样子?难道只是为了让我们怀疑不成?
束锦说那也不一定啊,可能敌人只是想让你替他们杀掉牛队也不一定,或许五行旗的出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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