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愿意告诉她,因为他讨厌这个名字,厌恶这个名字,就连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他都觉得好想吐好难受,可是天使姐姐给他取了新的名字,还是华夏国的那种两个字的名字,谙无,他觉得此刻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就是面前这个姐姐叫谙无的时候柔软温暖的声音,最好听的名字便是面前这个姐姐用温暖轻柔的声音叫出来的谙无。
即使……即使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华夏字怎么写,也不懂它的意思,他依然这般觉得。
南弦歌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站起身拉着他往童装店走。
在门口时,谙无被南弦歌牵着的手突然缩了缩,他也停下了脚步不愿意再往前走。
疑惑的停下进门的动作,南弦歌侧身低头关切疑惑的看着谙无。
“我……”谙无怯生生的眸子可怜祈求的望着她,试图改变她要带他进去的举动。
他那么脏……天使姐姐那么美好……把他牵着进去服务生虽然不会赶他们出来,可是一定会不喜欢和嘲笑姐姐的……不可以……
恍然一笑,南弦歌无奈的蹲下身轻声安抚道:“姐姐进去给家里的弟弟买套衣服,能拜托你帮姐姐试一下吗?而且说不定男孩子和男孩子的审美更符合啊,万一我买的他不喜欢,那姐姐不是白买了浪费了,对吧?”
浪费这个词,对于才九岁的谙无来说,是他的字典词典里绝对不允许出现的词语。
所以虽然对于进去依然有一丝抗拒,以及自己也说不清的心底的一闪而过的失落和羡慕的情绪外,他终究乖巧的埋着头任由南弦歌将他拉进去。
官席在南弦歌身后无奈扶额,真是骗小孩都那么熟练,让他试衣服……试的出来什么?你唯一的弟弟不是已经十六岁了?
南弦歌转身时轻看了他一眼,官席当即移开视线走到隔壁的一家男装店里假装闲逛。
南弦歌将谙无安置在一旁后,叫来服务生,在服务生讶异的目光中在他耳边轻柔的用流利的岛国语低声嘱咐着。
许久,服务生才礼貌的点头,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太多善意和尊敬。
南弦歌温柔轻笑着安抚被服务生请着到后面去的谙无,示意他不用担心,放心跟着去便是。
在谙无被带走后,南弦歌才拿出手机。
“小歌儿,这个小孩儿真有那么重要?”官席的短信。
“嗯,很重要,你注意点,周围有监视着他的人,别露出破绽被逮了。”
“监视?一个小乞丐?真是丧心病狂!”官席。
……南弦歌看着他的回复不再回信,这妖孽也好意思说别人丧心病狂,他当年就为了弄清楚一只咬了他的小蚂蚁的巢穴,就硬生生跟了那蚂蚁一天一夜,然后顺利找到蚂蚁窝,把巢穴挖开后便用火把所有蚂蚁烧的一干二净,连幼虫都没留下。
唔,不过至于谙无,从两天前她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青木小明竟然给她送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真是……不顺利解决他的话,都对不起他亲手送上的礼物呐!
在男装店里的官席没有等到南弦歌的回信,想了一下突然也想起来自己当年干的那件事儿,轻耸了耸肩,自顾自的做出个无辜的表情,就算是现在,他也会这样做的。
咬他一口,灭满族。
很正常不是吗?洗漱好出门后正好碰上同样出门的穿的更是极其养眼的官席,南弦歌挑眉轻赞一声:“不错!”。
官席以为她是在夸他的打扮,正准备开口得瑟,就见她抬着洁白的手腕,看着上面不知何时戴上的黑色手表,点头轻声道:“挺准时。”
“……”暗自懊恼自己自作多情,官席又抬头细挑着微泛红妖媚的眼角,不落后的说:“我一向守时!”
敷衍的点头,南弦歌在说完话后就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我们之前谈话……”官席进门后关门,看着整齐的屋子突然皱眉。
南弦歌对于他很少见的后知后觉稍微无语,看他一直紧锁着眉头才缓缓开口:“放心吧,我一直携带信号屏蔽器……”。
“…咳…”手握成拳抵在薄唇上方轻咳一声,官席不自在的自己坐下,掩饰尴尬。
若是平时,他自然不会犯如此低下的错误,可一到南弦歌面前,心里就不自觉的发慌紧绷……更何况从小就是依赖着她长大的,即使自己比她大好几岁,可自己是叫她师姐她也一直护着自己的…所以在她身边也会不自觉的就放松一些,觉得她会处理好一切事。
“昨晚让我的人联系了任务发布方,他确认他的女儿在最近五天内不会有生命安全,因为对方是绑架,据说青木小明想向他索要的赎金同样是……一亿美金。”南弦歌以闲适地动作随意坐着,边说着,边颔首示意官席吃了桌子上的另一份早点。
“唔……”眯着桃花眼,轻抿了一小口牛奶,极其妖媚性感的伸出柔软的舌尖将嘴唇上残留的白色舔尽,官席这才惬意而慵懒的放缓了说话时喑哑性感的调子:“正巧,我的人查出青木小明最近被山口组黑吃黑了一把,损失颇大,没有实力报仇,自然只能忍气吞声的另寻路子发财~”话落,又含了丝不屑一顾的情绪道:“却没想,是个只会拿女人来赚钱的渣~”。
说完,官席便安静的吃饭,举止间竟全然是旁人及不上半点的优雅贵气。
听到他的话,南弦歌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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