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歌也无奈的哭笑不得,却还是对宫橙保有最大的耐心。
对于宫橙,南弦歌的态度似乎总是和对其他人是完全不同的。
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南弦歌无奈地笑着道:“怎么会,我可不忍心抛下这么可爱的小橙,不过我的确是不能够继续待在学校了,你知道的,我的工作让我不得不四处奔波。”
“……”听她这么说,宫橙也只能悻悻地闭嘴,她总不可能让歌儿把工作辞了吧……
更何况她还对歌儿现在的工作抱有十二万分的兴趣和羡慕。
“那你要和我们时常联系,不许消失!”刚歇下心思,一转头宫橙又开始扯着南弦歌腻歪。
“好……!”南弦歌依然浅笑着应下。
如此,宫橙才哼哼唧唧地放过她,自己一个人爬上床抱着手机玩儿。
同她们打了声招呼告辞,南弦歌就拖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离开了宿舍。
“陈局?现在打电话过来有事吗?”南弦歌坐在车后座,开车的是彧,此刻接到陈霖的电话,刚开口,前面的彧便适时地将本就舒缓的音乐关掉。
“弦歌啊,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前两天我们抓捕的安赐,今天就释放了。”陈霖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还带着些那头呼啸的风声。
“好,我知道了,辛苦陈局了,您现在是?”南弦歌纤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倒是罕见的多嘴问了一句。
陈霖在那头朗声笑着,然后回答她:“还不是我之前和你说的,我那个侄女儿,今天你们学校放假,正好我去接她回一趟家。”
唔,今天放假?
南弦歌偏了偏头,看向开车的彧,然后就听到他严谨稳重的声音:“今天周五。”
了然地点头,果然是最近太忙了,所以连周几都来不及在意吗?
“行,那陈局您忙吧,我先挂了。”浅笑着应着,然后准备挂断电话。
“什么?你确定消息没有错?”手指都快要触到屏幕,突然听到电话那头陈霖震惊暴怒的声音,好像发生了什么让他措手不及又骇然大怒的事情。
“局长,我们刚收到报警,对方……对方挟持的人质刚确定目标,就是陈小-姐,现在我们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出警了。”隐约间,南弦歌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微弱的不甚清晰的声音,估计是陈霖的副官或者谁,说话的音量到最后不自觉地就降下去了。
人质?挟持?
“陈局,有需要我帮忙的吗?”南弦歌今天少见的好心情,所以也不吝啬在这个时候帮陈霖一把,如果他需要。
“弦歌,对,我需要你的帮助,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了,万一那丫头出了什么事儿,我真是不敢想象,弦歌,你去你们学校附近的纯色品牌专卖店,歹徒挟持了可依大概有十分钟了,我现在还不清楚对方的要求,但是,你一定要帮我稳定住歹徒的情绪,一定要拖延时间,等着我和警方的到来,拜托你了!”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陈霖急急地将基本情况说了一遍,然后拜托道。
可以清楚地听清他语气里的焦灼和担忧,还有对南弦歌的信任。
他对她的请求,仅仅是稳定住歹徒的情绪不要冲动之下直接撕票,拖延时间。
可依,陈可依,这就是陈局侄女儿的名字吗?倒是很好听。
南弦歌敛了敛眼眸,随即轻声应下:“我现在就在这边,马上就能够赶过去,陈局你也不要着急,开车要小心,这边我会尽力控制场面。”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又有一种意外的坚定,让陈霖不由自主地就对她产生了信任甚至依赖,莫名的就少了几分慌乱多了几分心安。
有她在,可依一定会没事的!陈霖愈发坚信着。
“去纯色。”南弦歌挂断电话,冲彧交代着改变目的地。
“老大......”彧紧了紧方向盘,张口想要说什么。
还不等他说话,南弦歌便出声打断他,意味深长的声音让她精致的五官添了三分神秘:“你以为,我真的这么闲跑去救人?”
“......”彧闭嘴了,安静的开车,再也不说话。
短短两分钟,南弦歌就已经到达纯色。
看着外面站的远远的却又密集喧嚣的人群,南弦歌眼眸微暗,随即打开车门下车。
最里面的一圈已经有保安拉起了隔离带,他们正用着喇叭不停地同里面的人进行交涉,但......南弦歌听着里面歹徒已经不耐烦的声音,知道再任由这群保安说下去,陈可依绝对等不到警方的到来就会没命。
抬头看了一眼商场,南弦歌让彧马上将商场的平面图弄到手给她,一面走着由彧隔开人墙清出来的往里的路,一面打电话联系陈霖。
“陈局,让你手下的人将警报声关掉,找个地方套上便装,歹徒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如果这个时候他们贸然出现,会捅出乱子,另外你到了之后立马来找我,我需要绝对的控制命令权!”她的语速极快,虽然有一种紧张感,却又给听着她话的陈霖一种她自有决断,尽在掌控范围内的心安。
刚说完挂断电话,南弦歌正好走到那个拿着扩音器的保安身边,将自己某张证件随意地拿出来递给他:“辛苦了,将扩音器给我吧,这里我接手了,另外我希望你们安保处能够尽快将人质和歹徒所处的位置详细的告诉我,以及里面究竟有多少人质和歹徒,是否有手持枪械或者冷兵器的,他们提出了什么要求,里面人质有没有受伤的?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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