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骨,从手腕处尽数断裂,且整只手臂都因为她那一推,骨头全部粉碎,再无续接的可能。
“呵,心思耍到我身上来了!”南弦歌轻笑,突然凑到林原眼前,将他眼底的痛苦愤怒和那滔天的憎恨怨怼看得一清二楚,歪歪头,然后清浅地笑着道:“既然如此,不如……就让我送你一程,如何?”
离得近了,林原才真正看清她眼里此时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恶意,那双明明干净纯粹的眸子,此刻却深邃黝黑得像是要将他整个拉入罪恶的深渊一般,让他在一瞬间便毛骨悚然。
他想要挣脱,可是他的一只手手骨尽碎,根本抬不起来,另一只手却是还没有来得及抬起来,他就已经被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法子,被她那双白嫩柔软的手,紧紧地掐在了脖子上,不断地收缩。
明明看着她浅笑嫣然的模样,好像根本没有用力,可林原脖子上的力度却让他开始疼痛和窒息,脖颈间的骨头也开始一一碎裂,他却连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
看着手里已经没了声息的林原,南弦歌眉眼微敛,将眼中的情绪尽数敛下,然后松开五指,退后一步。
林原的尸体在原地僵直了几秒,然后直直地往后倒下,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死亡,从来都是这般一眨眼时间的轻而易举。
点开尚未放进兜里的手机,发了一条善后的短信,南弦歌这才转身,朝白梓莘走过去。
“师兄,手痒抢了你的猎物,不会找我赔吧?”走到白梓莘跟前,微仰着头,眉眼弯弯的笑得乖巧。
“……走吧,回去了。”白梓莘无奈又好笑地摇头,抬手拍了拍她的头顶,然后两人一起往来时的方向走。
徒留林原的尸体躺在原地,洋洋洒洒的雪花落在他的身上,覆盖住他露出来的皮肤,加速了他尸体体温的下降。
半路,同白梓莘分别后给官席发了短信让他帮自己请假,南弦歌直接坐车赶往机场,然后飞往j省。
由于飞机晚点,南弦歌到达j省机场的时候,已经夜晚了,看了下时间,便直接前往酒店吃晚饭休息。
次日天刚亮,j省公安厅的人便发现他们大门前站着一个乖巧精致的小姑娘,她玩着手里的手机,不是问路的也不是报警举报的,她就站在那儿,却让人移不开眼。
所以当祁裕安着急忙慌地从家里赶来后,看着面前笑得干净温暖的小姑娘,一度以为自己找错了人,这……看着好像未成年人,太小了吧!
“祁厅长,我是南弦歌,您好!”南弦歌无奈地朝祁裕安打招呼,唤回他怔愣的神志。
“啊,好好好,你好你好,我是祁裕安,南小姐快请进!”祁裕安回神,有些无措地让南弦歌跟着他往里走,脸上还残留着不敢置信,整个人都有些懵。
传说中的神断,年纪竟然这么小?未成年吧……简直颠覆三观……
无视那些落在身上的探寻疑惑的目光,南弦歌悠然地跟在祁裕安身后,跟着他往一间大厅里走。
门一推开,就是各种嘈杂刺耳的声音,和菜市场有的一拼,大厅里胡乱地摆放着十多台桌子和电脑,文件纸满地都是,洁白的墙上挂着诺大的投影幕布,上面全是各种血和尸体的摆放照片。
“咳!静一静……静一静!!!”祁裕安虚咳一声,然后拍着门发出压制性的声音,才总算让这乱糟糟的吵闹的大厅安静下来。
“关易,过来!”祁裕安的目光在大厅里扫视一圈,然后落在一个剃着板寸头的男人身上。
“厅长,有什么事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儿为了那个z忙的都快疯了!”关易不情不愿地过来,一眼将祁裕安身边的南弦歌略过,然后抓了抓短的根本抓不住的头发,一双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冲着祁裕安毫不客气地抱怨着。
南弦歌清楚地看到身边的祁裕安被这关易说的脸色一僵,却没有生气发怒,只是有些无奈。
“辛苦你们了,来,这位是我专程请过来的国内顶尖的犯罪心理学家,南弦歌南小姐,她可是有国家特别颁发的证书,如果不是这次案子太棘手,影响更是恶劣,我连请南小姐过来的申请书都不会被批准。”祁裕安叹着气拍拍关易的肩膀,然后向他介绍着身边的南弦歌,也是清楚她的年龄给人造成的误解,所以着重的说了后面的一番话。
果然,关易的脸色从一开始的皱眉和质疑,到后面就变成了认真,虽然说不上尊敬,却也不敢小瞧。
“南小姐,关易是负责这起案件的刑警队长,他的办案能力很强,但这起案件实在棘手,上京那边和周边省市都因为这起案件在给我们j省的公安人员施压,他们也是焦灼的不行,又找不出突破口,所以接下来还要你多指点费心。”
祁裕安转过身又向南弦歌介绍着关易,说到后面,他和关易眉宇间都浮现出凝重和愁绪。
“祁厅长放心,身在其位,便尽其职,我会尽力的。”南弦歌浅笑着点头应下,也同关易互相点头认识了。
她轻柔和缓的语气却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松开了紧皱的眉,连日里的急迫和压力都似乎在那一瞬间开始消散,让他们有了一种莫名的心安。
“那关易,带着南小姐进去先了解案情吧,我先过去了。”祁裕安招呼着关易,然后同南弦歌道别,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身为一个省的公安厅长,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处理。
“南小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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