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南弦歌乖巧地应着,然后狡黠地轻笑道:“不过师傅,我觉得等一下还是你来开车认路比较安全,师兄是个智能白-痴,能够安全地找到机场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白梓莘听着小丫头这番话,只能无奈地笑着摇头,一如既往地温柔地看着她和师傅相视而笑,且还不约而同地笑得灿烂。
眼前这笑得耀眼的一大一小两人,是他在这尘世间唯二的牵绊了,他如何舍得不悦责怪?
两两分别,南弦歌目送着苍穹和白梓莘两个同样出色吸睛的背影远去后,才转身和小七一起往停车场的另一侧走。
“老大,你师傅好年轻啊!”一路上,小七都在感叹着那个俊美的犹如天神下凡一样的苍穹。
苍穹给小七的印象极深,然而细想之下,苍穹的面容却在脑海里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反之,他那周身的纵横睥睨之势却愈发地深刻。
“嗯,保养的不错。”南弦歌单手支着下巴,慵懒地随意找了个借口接了小七的感叹,那双清澈纯粹的眸子里倒映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致。
“……”小七见老大看得专心,便抿了抿唇,认真开车,不再多言,却下意识地放慢了车速,让她看得清楚。
“小五回来了吗?”车里沉默良久,南弦歌出声打破了安静的氛围,纤长白皙地手指在窗沿上轻敲着。
想到之前自己突然发布下去的命令,南弦歌拧了拧眉。
“五哥他还没有回来,不过昨天我们收到了他的信号,他报了平安。好像他身处的那边被监控的很严,信号一直都是断断续续的,后来为了五哥的安全,我们双方就干脆直接切断了信号联系。”一说起还在进行任务的小五,小七就皱着眉满是担忧。
本来这个任务是他去的,但是队里的哥哥们总是因为他年纪小,把相比之下容易的任务交给他,难的危险程度大的却都是他们自己上。
“他去了几天了?”南弦歌垂眸,掩下眼中的情绪。
“十二天了,正好有整整十二天。”小七答道。
他是和五哥同一天时间出的任务,当时两人还打赌来着,谁后回来就给先回来的洗一周袜子。
“十二天……”低声轻喃着重复小七说的天数,南弦歌有些疲累地闭了闭眼,同时掩藏住眸子里的血气,不再多言。
而另一边,白梓莘最终还是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有苍穹开着车,驶往苍平别墅区。
“师傅,之前我见歌儿身上血气浓郁却又佛光凝厚,就为她推演卜了一卦,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触碰到了不可碰的天道,然后被反噬,这是为何?”
白梓莘想起之前自己为小师妹卜卦想要看看她的未来,结果却被天道进行了警告,反噬吐血。
他不在乎自己触碰天机被天道反噬,反正以后漫长的岁月里迟早会弥补回来。他在乎在意的是小师妹,为何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她的未来,却莫名其妙就被天道认为窥探了天机?
歌儿和天机……有什么牵扯吗?
开车的苍穹听到自家徒儿的疑惑,沉默良久,才摇头轻叹。
“歌儿那小丫头啊,从小就被天道遮掩了命理,你自然难以推测。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下山一趟就突然将她带了回来,然后收其为徒?我第一次见到她,还是个香香软软的小娃娃,可她那五官,分明是天生早夭之相,我便顺手为她推算了她的命数与劫数,可就是那顺手的一卦,我被天道认为妄自推演天机,足足断了我十年寿命,以此惩戒。后来我才将她带上山,将未知的放在眼前,才是安全的。”
苍穹说起十五年前的事,神色莫变,颇为感叹。
“怎么可能?”白梓莘闻言震惊地惊呼出声,可苍穹那面上的情绪分明告诉他,他言语间的话都是真的。
“……”他不再言语,而是紧了眉心,低头思索。
还是他太弱了。
弱小的不被天道放在眼里。
风水一道,算命一道,改运一道,都是实力越强,越被天道忌惮,所以师傅才会被天道直接削了十年寿命来惩戒。
而他白梓莘,自诩是现在尘世间所有的风水术士里千年难遇的鬼才,却在触碰了天机之后,只被天道反噬让他吐血就算了,而师傅苍穹,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深不可测,实力强横到被天道防备忌惮,甚至断其十年寿命。
两相比较之下,自己这点儿实力,半分都不值得骄傲,太弱小了,弱小到不能够对天道产生任何威胁。
难怪,难怪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半分都推测不出阿墨的踪迹,不是自己不用心,不是天让自己绝望,而是自己太弱小,实力远远不够。
没有实力,谈何要用尽毕生去寻到阿墨?
在他想通的一瞬间,苍穹若有所感地侧头看向垂眸深思的白梓莘,在确定他周身愈发缥缈柔和的气质后,那双深邃地眸子里闪过欣慰和赞叹。
车子越行,两侧景色越偏僻。
南弦歌和小七从市中心机场开车到了上京的某个不知名郊外,这里除了广袤地平原,就是连绵不绝的起伏山脉。
最后两人驻足在一颗毫不起眼的小树前。
用山鹰特有的隐秘方式打开了某道大门,南弦歌首先踏入其中,小七紧随其后。
一路上各种通道,扫描指纹,眼瞳虹膜,血液dna检验,甚至连最古老的暗号都对了两遍,才真正畅通无阻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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