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运是他们谢家最初起家的行业,再说谢家的航运业声名在外,码头集装箱这些都规模太大,想要一下切掉,也不好弄,搞不好会伤到谢氏的根基。
所以谢振东只好作罢,一直用集团其他版块在填补航运的亏损。
詹佳怡醒过神来,对秘书说:“马上通知公关部,让他们采取应急措施,直接给发布和转发的网站发法律师函。”
“好。”秘书赶紧去办。
老周额头上直冒冷汗,说:“到底是谁干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是故意针对我们。”
詹佳怡尽量让自己冷静说:“老周,内部自查的事情不能停,还是得继续查。非把这个人揪出来不可,一定要搞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明白,希望这次还能度过危机。”老周说着起身先出去了。
……
秦天翼也注意到了谢氏集团又出了状况,下午一开盘谢氏的股价大幅下跌,又有操盘高手在趁机大量购入。
他反复看了谢氏集团曝光到网上的这张资产负债表,实在太惊人。
如果不看这张表他都不知道谢氏航运这块已经负债六十多个亿了,而净资产却只只有九个亿,属于极其严重的资不抵债,不引起恐慌才怪。
谢氏集团存在着这么大的漏洞,谢振东每年是怎么在弥补,掩饰得还挺好。
只是不知道这张负债表的真实性,会不会是有人为了整垮谢氏集团刻意虚构的?
现在还不好判断,只能静观其变了。
藏在幕后的黑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会有人去查其真实性。
如果是虚假的,谢氏集团应该也会马上跳出来证明有人造谣,追究其法律责任。
他只用抱着看戏的心态,幕后黑手这大招一放,吞并谢氏集团的速度也要加快了。
……
詹佳怡忙到深夜才回到谢家大宅,和集团各部门的高层开了一轮又一轮的会议,都没想出好的办法。
她进屋时有佣人听到了动静,披着衣服出来和她说话,她示意对方小声点,什么也不用为她准备,让佣人不要吵醒了老太太和莲妈。
她悄悄地来到谢振东的房间里,看到了医生留在床头的医嘱和振东今天的身体情况表。
振东的身体状况又有了一点点好转,目前看是在好转中,都就是恢复的很慢。
医生说这个和他的年纪有关,毕竟振东不再是身强力壮的年龄,恢复起来就不如年轻人。
詹佳怡只觉心力交瘁地望着病床上的谢振东,看他已经是熟睡了,才有些难过地轻声说:“我已经尽力了,可还是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谢氏集团?”
她累了得趴在了床边,只想静静地休息会,突然感觉有只手在她的头上。
她立刻睁开眼,抬起了头,只见不知谢振东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是他的手放在了她头上。
詹佳怡激动地抓住谢振东的手,含泪说:“振东,你,你的手能动了?”
谢振东望着她,将自己的头转了转,努力上扬点了下头。
“你的脖子也能活动了?”詹佳怡惊喜不已。
谢振东用力想说话,可还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詹佳怡想到什么,赶忙拿出包里的一支签字笔,试着让他用右手握着。
他使劲握住了笔,没让笔从手中掉落。
詹佳怡又赶忙找到了一张白纸,对他说:“你要说不出来,可以试着写,能写吗?”
谢振东想要坐起来,却自己坐不起来。
詹佳怡便将床往上摇了摇,让他借助着床的升降功能半坐着。
他这样也好写字些,握着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画着,控制不了手的力度和发抖的频率,写了几个字就累得松了手。
签字笔掉在了床上,詹佳怡看他已没了再写的力气,安慰他说:“不能急,今天你已经很棒了。先休息,等明天我们再来试试,一天进步一点点就很好了。”
谢振东靠在床上,无力地啊了声,还睁着眼,转动眼珠示意她看纸上的字。
詹佳怡又将床降了下来,让他躺舒服了,才去看纸上他写的字。
这字实在很难辨认,她看了半天,总算认出来了,对着他说:“你写得是找出资人……债……权……权什么?”
后面就成了波浪线,詹佳怡也没看出债权后面他想说什么。
谢振东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已经闭上眼,又没法告诉她债权后面该是什么。
她只有自己琢磨着,找出资人是什么意思?
振东是说让她找人合作,度过这次的危机吗?
如果找到合适的出资人就能把债权的窟窿填上了?可哪有实力这么雄厚的出资人,要把航运业务这块的漏洞堵上得五十多个亿啊!
她一时想不出澜城里如此有实力,还又愿意帮他们的集团。
首先能拥有五十亿以上的流动资金的集团就屈指可数,恐怕除了皇甫集团找不出第二家。
可振东和冯柔离婚,已得罪了皇甫家,他们是不会帮这个忙的。
她也更不愿意去找冯柔求助,冯柔应该已经恨死了她和振东,除了会羞辱她,也不会真的帮她。
想来想去还是头疼,只看明天振东能不能把没说完的话写完,再做打算。
……
张玉云了解清楚夏鸣的近况后,将他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以前夏鸣就相当于赵建华的心腹和私人助理,赵建华的两个助理里,最信任的是夏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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