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左右辗转,在床上反复翻转,紧皱的眉头有些沉重,额头上渗出些许冷汗,脸色有些惨白,似乎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被子被他蹬起,跌落到床脚。
略带冷意的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封天蜷缩着身躯,下意识伸手拉了拉被子,可是没有拉到,便把衣服紧了紧。
夜半,似乎有些奇怪的声音缭绕在耳边,他喘着粗气,有些难受。
“不!……爷爷!”
突然,封天猛的惊醒,坐起身来。
“又做噩梦了!这几天老是有些难受。”
睁开眼睛,蓝色的大眼睛里满是惊骇,没有半点儿睡意。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渐渐放缓了呼吸,看了看窗外,还是半夜。
可他毫无睡意,便拾起被子,紧接着穿上鞋,推开门,走出屋子,坐在楼梯上,依靠着木扶栏,吹着风,看着月。
天空上高挂着一轮弯月,耳边似乎隐隐有些奇怪地声音传来,似狼嚎?似啼哭?似惊骇?
他有些奇怪,站起来望了望远方,除了隐约可见的草地,再无他物。便又坐下,迎着冷风,嗅着夜半的草原。
“救……救…救……命…”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觉得有些声音,那声音有些微弱,听不清楚。
封天竖着耳朵倾听,不自觉运转了功法,全身的气流汇聚成气团,丹田处分离部分到了耳朵里。
一开始还隐隐约约,突然声音大了起来,还夹杂着风声,远方的兽吼声,就连地上轻微地沙土声也传进了耳朵。
他有些奇怪的感受一番,发现一股青紫色的气流缭绕在耳朵的经脉里,反复运转。这才有些明白,功法还能这样使用。
声音更加清晰,似乎是来自不远处,那是求救声!听到声音,便有些着急,因为这声音有些微弱,若不是他运转功法说不定还听不到呢。
看来这人情况不容乐观,需要立刻帮忙。想到这里,封天便拿了一块纱布,一边寻着声音跑去,一边借着微弱的月光采集一些草叶,以便于救人所用。
月挂在天穹,也不知为何,便有些微弱,似乎光芒被吸收了一般,没有往日的精神,看起来有些萎靡。
夜,有些黑,自然看不清前路。
迎面的风里带着些许血腥味,封天面色有些凝重,他似乎在风里闻到了肃杀的味道,有些熟悉,有些陌生,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有些害怕。
他看不清眼前的道路,只能借着微弱的声音判断求助者的位置,声音越来越微弱,隐隐快要断绝。
他只好加快了脚步,朝着声音的地方迅速跑去,晚了一步,或许就只能天人两隔了,未免有些遗憾。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冷风拍打在脸上,头发被吹散,飘散在身后。
脚上的布鞋早已被草尖的露水打湿,湿意渗入脚掌,他没有在意,只想着跑快一点儿,就能救救那个人了,
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这里距木屋也有些距离了,这里的空气更加湿润,还带着一股腐烂的气息。
他有些奇怪,因为地上满是被践踏后的脚印,似乎这里的月亮更亮些?封天笑了笑,怎么可能!不都是一样的月亮么?
借着月光,他看见地面上的脚印,整齐排列,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
突然,他眼神一凝,盯着一个地方,因为那里有着一摊血迹,还没有凝固。
顺着血迹前行,不一会儿便在前面看到一个身影,躺在草原上,一动不动。
他赶紧跑过去,看到这个身影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这是一位青年男子,估摸着二十岁左右。看不清脸,因为脸上满是血迹,胸口有着一条长长的伤痕,大腿,腹部也有些爪印,道道出血,血迹已经渐渐凝固。
因为他躺在草地上,封天也看不到他的背部,并且看不出他的身份,虽然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可是已经被撕碎。
封天突然看到一截奇怪的东西从男子的衣服里露出一截,他眼神一凝,发现那是一卷黄色的东西,便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上面密密麻麻有些标注。
他顺手揣在腰部,把采来的药草咬碎,吐在纱布里,也男子清洗伤口。
他似乎毫无察觉,一动不动。
封天没用多久便清理了他的伤口,翻过来看了看背部,没什么伤痕,看来他是被正面攻击的。
清理了伤口,封天准备把他拉回屋子。
抬手才发现他拉不动,这男子估摸着也有百二十斤,他可拉不动,可总不能在这草原上吧,这里危机四伏,说不定就冲出来一头妖兽,两人都只能喂了妖兽。
封天想了一会儿,他不知道运转功法后自己能不能拉的动,便试了试。
把丹田的气团运转到手上,不停循环,他上次就发现,丹田的气团只能在身体里使用,似乎能加强身体能力,就比如说听力。而脑海里的气团能够沟通外界,直接显现,就像上次的火苗。至于心脏的气团,他只发现这团气能任意补充丹田,脑海的气团。
感到手臂上的力量,看到手臂似乎粗壮了一点儿,他便用力一拉,刚好能费力地拉动,同样,气团也消耗了一些。
想了想,估摸着把心脏和丹田的气团用完应该能回家,便着手行动,有些费力地拉着男子前进,向着屋子前进。
至于男子的背部怎么办?他还没有想过,能上草原的应该都是战士把?那这点儿伤害也不算什么了!
没事儿!反正不关我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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