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沉的天色!
眼中九座紫色高台的威光直耀云斗,夹在着一道血红的通天光柱,似乎将天地都渲成一片红紫。
回首望去,蓝色高台光芒被压的堪比萤火,而茅真黄眼中剩下的只有这一片红紫的世界。
这是一处没有烈阳的地方,因为血红高台取代了常见的骄阳;这也是一处没有星耀的地方,眼中所见的夺目紫紫就是这片天地的灿烂星空。
日与星同辉!
一点也不矛盾,因为第二至第十都是星,而日是执首。
朝着前方深深的望着,这是一处没点胆量根本见不到的“美”!
十座高台成梯子型双排列,依次而高,拱卫血红“大日”,可见这处红色的高台在这一届华阳天宗正录当中处于什么样的位置。
而回首看着身后的无人,茅真黄知道,他将是最后一个攀星追日的,如果换一种说法也可以。
那就是他迟到了!
该有这种想法的人早就踏上了这方世界,而对于没胆子的人,十件金丹之宝傍身也送不上来他们的身影。
似乎只有茅真黄是一群人中的例外!
看着前方似乎缓慢升了一点的高台,胖胖的身影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毕竟好饭从来不怕晚不是。
当然,好饭也要有点好饭的与众不同。
所以茅真黄剩下的这点路,是在八只持着通天龙火柱的黄巾力士护卫下踏过去的。
“吾道不孤,必有邻!哈哈~~~”
身为及,却已经一声高喝入耳!
目光盯去,一道刀光劈凛天地,犹如九天泄瀑贯穿炫紫台芒。
刀是好刀,刀法亦是世间难寻,但有时要选对人才行!
而眼前这道擎天的一刀似乎就选错了人,刀下一声愤怒的叱咤,一件毫光大盛的飞剑直接将这道劈敛给搪了出去。
看于此茅真黄就是一声哈哈大笑的道:“人终究要服老!”
这届华阳天宗正录何人还能使得这一手好刀?
当然是翟老六!
就是茅真黄他的刀,都是此人所教。
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老东西居然站在这处地方。
想来过华阳天宗三篇之难,取暂列内门资格的人是谁了。
“放屁!秃子我手中的刀是精铁的,而人家的飞剑他娘的是金丹之宝,跟服不服老有什么关系?”
一刀搪塞,再一刀已是还之彼身!
站在高天之上的翟老六神情已经不是严不严峻的问题,而是狼狈的掉头就溜,嘴中更是破口谩骂不已。
“这年头内门也不错,身子骨不行就别逞能,唉!”茅真黄看着这老东西的狼狈,拍着大腿一阵的幸灾乐祸。
这年头想看见这老东西吃瘪可是不容易!
而这个翟老六吃瘪的也不是谁,他更是认识。
魏明存!
登上路上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那个唐国皇族。
而此人身上可不是就一件金丹之宝飞剑那么简单,其身那一件书生长衫在刀光之中耀眼的犹如水泄涛光,可见是一件什么样的稀少防御金丹之宝。
“别站在说风凉话,你这种大梁西北地的渣子都可以来混混场子,秃子我这种比你强百倍的你有和缘由不来。”
翟老六看着应付不来对方的追命之剑,大脚丫子一跺直往持着通天龙火柱的黄巾力士中间窜。
山岳般高大,面目可憎,黄色爪子中持着气势赫赫的大火棒子,看着就有气势,更别提还有八只!
砰!
倒棒迎剑,魏明存扔出的飞剑直被一只黄巾力士手中的通天龙火柱拍了回去,茅真黄也没去看神情冷峻的魏明存,转头看着舔着脸皮凑过来的大光头道:“但我没被人家飞剑追的连鞋都不要了啊!”
此时的翟老六那颗锃亮的大光头也不知道是被魏明存的光剑给刮了怎么的,满是血口,衣服破烂的堪比叫花子,露了脚趾的破布鞋更是丢了一只,犹如打了败仗的丧家之犬。
“埋汰人是不是?”
翟老六摸过他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两大口,听着茅真黄的刺激要不是酒水香甜,早就喷他个满脸花。
“没有!只是有一点好奇罢了,你秃子在大梁西北地攒了这么年的家底,就没买上一件金丹之宝当压箱底?”
“我呸!大梁西北地修士月例多少你不知道啊?”
翟老六对他就是一个怒瞪!
成天打听他家底的,这个世间估计也就只有这死胖子了。
茅真黄点了点头,翟老六说的话也没什么毛病,大梁西北地那群穷哈哈又有多少钱,就是将整个大营里的修士都吊起来扒光,别说凑一件金丹之宝飞剑,可能连剑柄都凑不上。
不是翟老六没有本事,而是环境就那样,再有个本事也没个屁用!
“也是!不过没这等的压箱底,你想上眼前的高台可是有点玄。”
放眼朝着高台之上望去,此时其上何人没一件金丹之宝?
当然,红色高台之上站着的白衣除外!
那是一道清冷的身影,别说手中没有金丹之宝,就是连一件法器都没有。
双手垂立,孤零零的站在上面,只有一道披靡的目光在昭示着她是怎么站上去的。
很意外!
茅真黄怎么也没想到站在上面的居然是郭绮烟,而不是未秋。
毕竟“骄阳”就该站在众星的中间,而现在却被“月”夺了头筹。
“秃子我也是曾站上去过的。”翟老六的话语带着一丝的颓废。
茅真黄低了低头,半天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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