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真黄有点傻愣的看了一眼自己脚下,似乎用尸体当登山之阶也要比青石来的快太多。
这女人开了个坏头!
看见她怎么干到第一位置的绝不止茅真黄一人,那处悬崖之上瞬间剑影刀光璀璨,更是传来一声声的凄厉厉惨嚎之音,这声声的凄惨更甚的将他脚下修士目光给拉了过去。
有样学样!
血腥气息瞬间迷茫茅真黄脚下那群人之间。
茅真黄被这座山瞬间发生的变故惊的直接一个哆嗦,原来杀人也能传染!
但确实是一条捷径,一具尸体足顶三丈长阶梯,这般长的距离茅真黄最少需要用刀砍出五六个石阶才能上得去,而那女人只需杀一人足矣。
心情复杂的茅真黄加快了自己的修阶速度,还好他落下身后之人一大截,不提杀不杀人走捷径之事,落在身后一群筑基中乱战想想都恐怖。
但茅真黄直修到底八百阶之时却停下了手,对着自己脚下瞥了瞥,皱着眉头又望了望身侧两道戛然而止的登山阶梯,然后将目光扭转到身前站立的盔甲男子身上。
对方距他有六丈距离!
但对方脚下并没有阶梯,而是两具尸体。
茅真黄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干,泥土之下已经没了巨石,他要用人命填自己登山阶梯。
“一人得罪宗门有点不智!”
茅真黄看了眼坐在尸体上的身影,他似乎对华阳天宗要考的东西有了点思路。
“你说的是我屁股底下的这个宗门,还是你们卖楼的宗门?”
“我记得两年前西重城还为沦陷之时康家对五宗很敬重,卖楼的宗门似乎也是座上之宾。”
康巍然一哂的眼神之中尽是轻蔑,茅真黄也不知此人是不是长的高缘故,看天下所有人尽是这种俯视态度,此人能活到现在茅真黄感觉就是个奇迹!
谦逊是任何一名修士都该有的态度,但在此人身上似乎并没有这东西的存在,而这一点正是活的长久保证。
“你曾在西重城驻守过?”康巍然看着对方后背上的刀柄眉头一皱。
“经历过当年之事的人才会知道当年具体是怎么回事,而你似乎缺了一份考究过去的耐心。”
茅真黄发现对方不仅手中的双短战兵是金丹之宝,就是对方身上那身黑漆濒水山泉甲似乎也是金丹之宝,晦明晦涩的裹在身上可不仅仅为对方添的是一丝威势,还有如披霞衣一般的无敌之态!.
“当年我在泰谅事宗天宫当执役,是没亲身经历过当年之事,但我想问一句你这是对我的说教吗?”
“只是对你告诫!”
茅真黄看着对方蹿腾的杀意,冷冷的对其就是一声,对方是将当年大梁国边军修士抛弃西重城无情仓皇东顾的愤怒,撒在他们这群五宗不相干人的脑袋之上。
但他康明华找错正主了!
“哈哈~~~当年五宗之修要有你这等气势,也至于丢了一座朔州与半座凉州,我算看出来,皆是一些外战外行,内斗内行色厉内荏之辈罢了。”
“你这话应该对此山上永河子说去,更应该指着华阳天宗山门破口大骂上三天三夜,而不是捏着鼻子遵从你家族的期许来到这座山,踏上这条路!”
此人有病!
对整个大梁怨气这么大,还来参加华阳天宗正录不是有病是什么?
茅真黄更不知康家为何脑抽的派过来这么一个缺弦的货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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