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来到这间四处漏风的破木屋没了性命之忧,上山之时提的那股气一泄,此时顿感全身疼痛难忍,更是连站立起来作揖都做不到,只能朝着对方拱拱手表示客道。
“侯德柱!”
某人轻易不报他那蛋疼的道号。
没听过!
茅真黄思索了半天,最后的得出的就是这个结论,况且还是个名字不是道号,不过一想想中洲那么大也就释然了,不显于世的高人大把的存在。
“别愣!小娃子告诉老夫你是怎么活着走到这的?”
对方是个七重天命修士!
侯德柱在此驻守这么多年,能走到他这里的天命修士说是个奇迹也差不多,就是筑基期的要不是有人保着或是有两把刷子护身,能走到这荡芒腹地的也是少之又少。
就像茅真黄这等修为的修士,可能进入荡芒不出三百丈之地,就已被怨枉之气透了体成为一具只知游荡杀戮的活尸,况且山门外还有混元剑宗之人看场子,怎么也是个筑基期修为,放此人在那目的就是为防止修为低下无知的修士进入此地白白丧了性命。
“呃这个......小辈能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
确实从天上掉下来的!
不过他茅真黄根本就不想来此,如若能回去谁想来这种绝地,找个犄角旮旯一待熬过十五天,直接跟王道宁回观楼宗,要是在低调点,学着逆来顺受下半辈子最差劲也能混个自然死亡。
“天上?”
侯德柱听完一愣,什么时候七重天命修士会飞了。
“少天司!”
“你是说被不死魂劈碎的那座空间法器?”
听于此,小心翼翼打了一场架的侯德柱似乎有点豁然开朗,但心神急速运转间,感觉好像还有一些东西说不通。
“那是少天司,主那件法器的是一个六宫的妖女。”
“外敷!告诉老夫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侯德柱听着茅真黄在那龇牙咧嘴的说话一阵诧异,从怀中掏出个瓶子对他扔了过去。
这小胖子看着满脸血渗人的很,却全是一些皮肉伤,虽面色惨白眼底却没有黑气,证明只是力竭,怨枉之气更没有透体,而一个命关修士的药能好到哪里去,看着对方瘫在地上哼的痛苦之声他嫌磨耳,忍不住就给了他点自己疗伤剩下的药底。
茅真黄抓住扔过来的小瓶眼睛就开始冒光,最差劲是个金丹期的修士用的东西哪里能差了。
忍着剧痛揭开自己腰间缠绕的破布,用手占了一点药粉,对着还在往出冒血的巨大伤口从边缘一点点涂抹上去。
“那小辈能敢问侯前辈出自哪个宗门么?”
抹着药的茅真黄抬了下眼小心的看来了一下侯德柱,如果对方也是混元剑宗的,他就准备开始扒瞎胡扯了。
“华阳天宗!”
侯德柱长的粗可心不粗,哪里还看不出对方的小心思,一抬手周身已经被无数符箓弥漫,在一扬手呈现的符箓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天司是赫连察察放进来的,还有.......”
茅真黄看着对方居然是华阳天宗的直接长舒了一口气,上来一嘴就先告赫连察察的状,然后就开始有选择性的竹筒倒豆。
所说之言七分真,三分假,更是将他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而能让茅真黄如此心安当着此人面说这些的原因只有一个。
华阳天宗与混元剑宗不是仇敌却胜似仇敌,绝对属于正面相见互呛,暗地里相见互下黑刀子的两个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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