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失败,接连丢失城池,虽然不关茅真黄的屁事,但其看着也是生气。
这年头就没有想打败仗的。
仗打赢了,不说别的,起码大梁国君朱友珪定会高兴,而他茅真黄那一年的五六块玄阳晶璨年例没准还能多个三瓜俩枣。
而要是输了,呵!别说玄阳晶璨了,有命花的玄晶才是玄晶。
这般糜烂的战事,他茅真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
“不用瞪着眼珠子这么的看着胖爷我!这就是咱们梁国的西北地,说打仗就打仗,这地方里没一个人的性命值钱,不仅包括你们五个,也包括我,更包括那秃子。
都给我滚蛋!该写遗书的写遗书,想尿裤子的就去尿裤子,十个呼吸间解决你们的拉撒,没解决完我不介意解决你们的狗命。”
茅真黄看着瞪过来的五双迷茫眼神,心情就一顿的乱糟糟。
头顶那尊华阳天宗的大神永河子,两年不发声,一张口就没个好屁。
什么时候失国土关他们这帮修士屁事了?
就算关他们屁事,也不至于西北地五宗修士杀无赦的地步。
在这地方待了十二年,茅真黄太知道华阳天宗历任驻掌修士的尿性,今天这座荡芒山要是丢了,他深信不疑那永河子将他们这帮杂碎全给碎尸万段不可。
“茅卫戍长!”
“在!”
茅真黄回了下头看着翟老六拉着张老脸吼他,赶忙答了一声,碎步就跑了过去。
“一人八张,三张护身符、五张火云咒、共八十张,你们卫戍队的。”
翟老六说完,看都没看茅真黄那张严肃的大盘子脸,手里一把黄符就塞在他手中。
“少二十!这次别扣了,前面的明照宗看着明显不是善茬儿。”
茅真黄接过翟老六手里的黄符攥了攥,一阵的皱眉头的对翟老六说了一句。
八十张正宗的华阳天宗黄符咒,按照西北地的行情来,五张就能换一块玄阳晶璨,二十张就是四块玄晶。
这可绝不是一笔小钱!
他这个屁大的卫戍长职务一年的份例才六块玄阳晶璨。
翟老六没好气的朝着旁边一指,然后低喝道:“没他娘的扣你东西!你茅胖子卫戍队还是按满编人数发放的,你看旁边陈瞎子驻卫队的,到了下面卫戍队每个人手里就六张。”
“华阳天宗派来的那尊大神干的?”
茅真黄听完眼珠子转了两圈后,低头对着身前的翟老六就是一道低声。
翟秃子不可能坑他,要是真坑他,他茅胖子也活不到现在,所以很多东西大脑转一转就能想的通。
“秃子我这辈子坏事没少干,但就一件事我不干,那就是拿别人的卖命钱!”
茅真黄朝着身后大营望了一眼的道:“懂了!”
“有些东西心里明镜就行,不用挂在嘴上,更不要表现在脸上。”
“受教啊受教!老而不死是为贼,先贤果然不欺我,在这西北地也活该你翟秃子活的长久。”
茅真黄朝着翟老六拱拱手转身就走,有些事情真是说不得,简直是天大的因果!
“对了!别急,还有。”
茅真黄转头疑惑的道:“还有什么?”
“一会你们小队跟我垫后,嘿嘿!”
“哈哈~~承情了。”
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观楼、正霄、间皂等五宗依附华阳天宗,走的就是华阳天宗体系。
而华阳天宗不修真灵、不重术法、更不重肉身,低级阶位修士唯靠手里一把黄符吃饭,而当他们这群五宗修士上了战场时,这就会造成他们五宗杂碎将战线拉的很是分散。
而垫后......
他茅真黄今天是死不了了。
“你急什么,秃子我话还没说完呢。”
翟老六看着矮胖的茅真黄急匆匆样,咧着嘴对其背影就又吼了一句。
茅真黄听完这大光头的话,眯缝眼一翻的道:“还没说完?我说翟秃子,前边都打起来了!”
确实打起来了!
明照宗刚叫完号,梁国军这头驻掌真人令就到了,顺带着华阳天宗正品的黄符咒也分发完毕。
当战争命令下达之时,西北地这里一切有关战争之事都是那么的效率。
也就茅真黄这队卫戍队慢,其余五宗修士顶着护身符全部在朝着前方开进,就是翟老六手下令两队卫戍队都开了出去,而大后方剩下像茅真黄这样的小卫戍队,稀稀拉拉撑死都没超过八九队,并且人员基本没几个齐全的。
而这场战事,对于大梁国西北地这些五宗修士,是一场必赢的战争!
更是一场输不起的战事!
华阳天宗永河子很懂他们这帮杂碎。
这帮被五宗放逐的废物,如茅真黄、翟老六这般的老痞子,不把他们的个人生死与战争的胜负挂钩,这帮货色根本就不会在意梁国的输赢与否。
“古道元分太始先,混然乾坤独绵绵。
鲲鹏出琼踪横去,飞到间皂六月天。”
这是间皂宗的山门号。
“天象乾元地象坤,阴阳否泰并相吞。
刚柔已定浮沉位,天地正霄慧日奔。”
正霄宗!
“辰明奕奕瑞云起,莹净琅然点垢无。
蕴素道神通一象,仙星妙雨观楼浮。”
当然还有观楼!
.......
大梁国西北地的修士被骤急的箭簇射死百多,剩下的三百多人,稀稀拉拉的唱遍五宗山门号,虽不如那般隆隆的战鼓响天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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