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这段日子以来,已经受够了来自他那几个兄弟的气,现在一听这话,立刻就炸了。
“区区一个汉狗都敢跟老子推三阻四的了,他人在哪里?老子亲自去会一会他这位总兵。”
“主子,那狗东西就在后面不远处,他让他手下的包衣挖了专门的坑洞,用来躲对面华夏军的火炮。”
“别废话了,赶紧头前带路!”
阿巴泰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两个人一起带着戈什哈直直的往乌真超哈扎营的位置赶了过去。
到了那处乌真超哈总兵所在掩体的门口,就见到有两个乌真超哈兵在站岗,他们看到卜隆这一伙人就要过来阻拦。
卜隆毫不客气的上去就是两脚,把两个站岗的士兵给蹬翻在地上。阿巴泰毫不停留,径自走进了那个阴暗的坑道当中。
坑道里面一片烟雾缭绕的景象,不用猜也知道,这也是在抽香烟呢,谷碧泉一看到来人是阿巴泰,好不紧张。呀一脸笑眯眯的样子站起身来,抽出一支烟正要递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锵”的一声,刀刃碰撞刀鞘的响声过后,一把要道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七···七···七贝,贝勒勒,这,这,是个怎么话儿说的啊,奴才可没招惹您老人家!”
“甭那多废话,现在,老子只问你一句,那批火药,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苦着脸道:“给,当然给,一定要给,奴才马上就给。”
“让人搬到老子兵马驻扎的那个地方去。”
“好,好,好,奴才现在就办,马上就叫人去搬火药,送到您身边去。”
谷碧泉这会儿简直吓的两脚发抖,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不知道阿巴泰到底会不会真的下死手,哪怕这种可能性不到一成,他也不敢赌。
他非常清楚,他是汉人,而他面前的则是一名女真人,不但如此,还是女真的高层之一,哪怕他因为是庶出而不受待见,可也是努尔哈赤那个魔王的后人,杀了他一个“区区汉人”恐怕还真没什么可担心的。
于是,他下意识的,就很是识时务的追问了一句“七贝勒,您还想要点什么?您吩咐就是,奴才一定照办。”
“哼,再给老子调300个汉兵,把你们的鸟铳铅子儿的,给老子装上10000颗,分开在每个袋子里面装二十颗,然后,再往每个袋子里面混上五两火药。
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你要在每袋子上,再给老子配一根火绳出来。”
“七贝勒,奴才明白了,你这是要学对面的华夏军,做那种火雷或者是万人敌?但在这种东西上所用的火绳,决计用不得鸟铳上的火绳啊!
鸟铳上所用的火绳,那可是唯恐其烧的太快了,影响到鸟铳手的使用,可那种火雷之类的玩意儿,是唯恐其燃烧的慢了,两者之间是全然不同的两种东西。”
阿巴泰见到这个家伙如此的识相,再次冷哼了一声,缓缓的把刀锋抬起,轻轻的拍了拍谷碧泉的脸颊说道:“老子不管你怎么做,总之,今天晚上,老子就要有合用的火雷可以参战,要是做不到,老子就先砍了你的脑袋再说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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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过来接着骂,你先骂黄太吉和努尔哈赤的妾室阿巴亥有染,然后被老奴给发现了,接着他就铤而走险害死了努尔哈赤。现在的多尔衮还指不定是努尔哈赤的种,还是黄太吉的种呢。”
“啊?长官,这个有染,是个啥意思啊?”
“就是睡觉,你问那么多干嘛,赶紧喊你的就得了。”政工干部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发问的人,是个军事情报局带过来的女真士兵,以前是叶赫一系的人,在后金灭叶赫的时候,他整个部落被杀了好多人,后来他就成了刘兴祚的心腹。
这个人会说女真话,以前一直都在国内训练基地帮忙培训游骑兵团和特殊勤务团的人语言,或者是到其他的兵营里头,帮助新兵们熟悉后金的战术。
为了保证让新兵们有个清晰的认知,他被专门要求连外貌和打扮都不要改,甚至脑袋后面那一根难看的辫子也要一起留着。
就他这种打扮,平常要是没有战友一起跟着,根本就不敢出门。这次被兵部政治司抽调来旅顺,就是为了搞现在进行的这个宣传战。
他抓了抓自己脑袋上套的紧紧的头盔,然后局促的说道“长官,跟阿巴亥睡觉的不是黄太吉啊,是努尔哈赤另外一个儿子。”
“你他x的少说废话,让你说是黄太吉就是黄太吉。”这名政工干部不由分说的呵斥着。
他原来就从国家安全委员会下属情报机构的通报文件中,得到过不少有关于后金的资料,刘兴祚当初作为深受努尔哈赤信任的人,对于后金那些个龌龊的事情,他大多都听说过。
后来,随着莽古尔泰之类后金高层的投降。把有关后金高层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说,当时还没有人在意,可这次战役陈信明显感觉到了一丝的压力,各种手段就都用上了。
在有关部门提出了宣传站的思路后,陈信命令他们连夜赶制了一个掀开大规模骂战的大纲,用来分化后金的各族势力,至少,也要让他们的士气低落下去,好减轻华夏军的压力。
“在害死了努尔哈赤之后,黄太吉又看上了阿敏家的小妾······”
“长官,那不叫小妾,在后金那边,都是叫福晋的。”
“他们爱叫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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