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一直听着韩大的发言,并且,还仔细的把各项建议都给记了下来。
等到韩大说完他的建议,陈信慢慢的思考着,他觉得,韩大提出来的这些措施,基本上每一项都说到点子上了。
他欣慰的看着韩大,说实话,他真的很满意韩大的现在的状态,他很满意。
韩大虽然年龄上来说,并不是老兄弟当中最小的,可是,因为他那木讷的性格,大家都一直把他当作晚辈一样保护着。
现在,见到突然间开窍了的韩大,陈信感觉,像是自己的子侄辈,突然间长大成人了一样,充满了成就感。
不过,韩大提出来的一件虽然论点没什么问题,可是,陈信却总感觉仿佛是缺了点什么似的。
总之,就是感觉不太完整。
于是,陈信随口追问一句道“韩大,你觉得,按照你所说的各项措施去做,就能够收到良好的效果?”
韩大摇摇头,对着陈信说道“君上,实际上属下确实没有说完,还请诸位同人稍安勿躁,静静的听完在下的几条拙见。
在这几条措施执行之前,却还有一件事情,是必须要做的,那就是,抓捕在这段时间内,杀戮王国将士、民兵、政府工作人员的暴民。
并且,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尽快走完所有的法律程序,以最快的速度,对这些人进行公开宣判、处死。给予所有企图以不正当手段进行武装叛乱者一个巨大的震慑。”
在座的几位和韩大打交道时间比较久的内阁官员,纷纷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韩大的脸。
可是,他们只看到,这个原本憨厚木讷的年轻人,现在满脸的从容,同时还略微带着一点激动的神情。
这中间丝毫没有平日里那种平和的样子,说起处决一群人,居然就像是宰杀鸡鸭一样平淡。
直到这时候,内阁众位大臣才想起来,韩大,当初也是跟着陈信冲杀在最前线的一名军官,并且,还率领过王国军队组建初期的突击队。
那可是跟着陈信从尸山血海当中杀出来的一员猛将。
几个人对视了几眼,只能悄悄感慨一句“老虎,无论是打多久的盹儿,可终究是食肉的啊!”
就在大家感慨的时候,听到韩大又继续说道“对于这些在暴乱当中动手杀过人的混蛋而言,只要这一次放过了他们,绝对会助涨他们的嚣张气焰,给下一次相似的事件埋下祸根。
还有那些参与到打砸抢当中的民众来说,如果我们不进行震慑,现在就直接给予救济,那么,他们也会很自然的认为,这是这段时间暴乱之后,我们怕了他们。
人们会在心中不断的思量、传播,认为这是他们应得的,在这个基础之上,这些得到了好处的家伙,或许会更加的得寸进尺。
所以,这和普通的自然灾害之后的救灾行动完全不同,是一场另类的援救行动。
在赈济暴乱之后的灾民的时候,必须先把他们给震慑住,这样一来,他们才会认为,这是王国给了仁义,转而感激这个国家。
因此,属下才说同意佟老三的提议,给民兵们发下步枪和其他火器,配合军方搜捕这段时间以来,参加过暴乱的乱民,没收其家中所有的田地、资产,凡反抗者,一律杀无赦。”
听到这里,就连拉克申、钟福临这些个习惯了杀戮,对人命不太在意的家伙,也偏过头来,看向了他们的这个老兄弟,眼神当中,似乎还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
不过,钟福临毕竟是做过军法官的,最在乎军队的纪律问题,他有些忍不住,直接向着对韩大问道“老韩啊,你的意思是,咱们就这么派兵过去?这不是和那些原来后金的乱兵没差别了吗?咱们的战士,可不做这种事情啊。”
韩大皱着眉头思量了一下,也赞同的说道“确实,我考虑不周了,咱们的军队,和后金鞑子可不是一路的,这么大摇大摆的开进国内杀人,确实是不合适、,不符合我军的政策。”
钟福临再次站起来,说道“不光是政策问题,还有纪律问题呢,这一次的暴乱,波及的地区可是不小,需要的兵力极其庞大。
当军队开进暴乱地区之后,数量那么庞大的队伍,分散开来之后,军队的纪律怎么保证?
在执行任务的途中,各种分寸可不好把握啊。
给与的权限小了,那就是拿咱们的战士生命开玩笑,可要是给与的权限太大了,又有可能会激发矛盾。
这中间的事情,真的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完的。”
陈信听着几人的对话,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稍微停顿了一会儿,陈信就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事情必须要做。
不过,老钟你的顾虑也是有道理的,我们一直都主张在对内的时候谨慎使用武力,所以,政策上,军方出动,动静有点太大了。而且,确实在纪律方面不好控制。
不过,就算空难再大,我们也必须要强硬的把这一次暴乱给镇压下去,绝不能让这股歪风邪气,影响到国家的稳定。
这样,调动野战部队临时打出治安队伍的旗号来处理问题。
并且,在先期进入执行震慑任务的队伍当中,适当扩大虎贲的比例,至少要达到一个班一名虎贲的程度,让这些由虎贲率领的队伍,去执行战斗任务。
而其他的队伍,一边在各乡镇之间设立路卡、一边等待前期任务的完结。
在战斗任务完成之后,后续部队才能进入战区,执行赈灾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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