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王呆了呆,神色更是凝重起来。
连这个蠢货儿子都能猜到的事情,那些精的跟猴儿似的皇子,又岂能不知?
霍然起身,无忧王道,“听好了,你们几个,谁敢离开京畿,我打断你们的狗腿!”说罢,无忧王快步走了出去。
武莲河愣了一会儿,赶紧追了上去。“为什么啊?爹!为……”
“闭嘴!”
武莲河心里窝着火,却不敢发作。他很清楚自己老爹的性子。既然他发话了,谁敢忤逆?“还有件事!”武莲河追着无忧王,道,“圣上走了,天巫也已经死了。您看您是不是帮我收拾一下那个纪水寒?那小贱人该死!”
无忧王摆摆手,道,“你的伤势不是已经痊愈了吗?窝囊废一个!有本事就让她乖乖就范,动粗算什么本事!看看你那几个哥哥的本事!学着点儿!”
匆匆离开王府,无忧王没有坐轿子,反而骑了一匹快马,直接奔赴皇宫。
半个时辰之后,宫中传出圣旨。锦衣卫、红营、绿营,京畿四门,进入警戒状态。
……
牧家。
花园,凉亭中。
苏玲珑穿着一身男装,摇晃着手中折扇,看着牧云杰发笑,笑的牧云杰浑身不在。“你不回家好好修炼,在我面前晃荡什么?”
苏玲珑笑了一声,道,“你不也没有修炼吗?”
“等你走了,我就去修炼。”
“不会等我走了,你就去找你弟妹吧?”
牧云杰脸一红,气道,“都是杜氏胡说八道,你还信不过我的人品?我承认,我是对……对她有些好感,但绝对不会做出有违人伦的事情!”
苏玲珑哈哈一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别激动啊。说起来,倒是有些日子没见水寒了,我去瞅瞅。要不要我捎带着把你的思念之情带过去啊?”
牧云杰闭着眼,不理苏玲珑。
苏玲珑笑着离开,径直去了闲人居。
纪水寒却是不在。苏玲珑有些意外,兀自转了一圈儿,觉得无聊,便离开牧家,在大街上瞎晃荡。很奇怪,大街上的人比以往少了很多。
而且,平日里随处可见的修行者,这两天却是很少见。
苏玲珑明白,大多数人,要么敢去了西疆,要么正窝在家里苦修。灵力如此充沛,修行事半功倍。没有人愿意浪费这大好时机——除了自己。
苏玲珑也想趁着这个好机会来提高一下修为,只是,她那个常被人称之为“暮气太重”的爹爹定远侯,却不允许她修炼。
没有说原因,哪怕苏玲珑一再追问。
所以,别人忙着修炼的时候,苏玲珑却在瞎转悠。可即便不修炼,苏玲珑依然能察觉到,自己的修为,依然在不知不觉间提升着。
周围的灵力越来越浓郁,那感觉,就好像是泡在灵力之中。身体发肤,被灵力滋养的同时,竟然在自行吸收灵力。只是速度比之那些勤奋修炼之人,慢了太多罢了。
在大街上慌了一个多时辰,苏玲珑十分无聊。
现如今,连企图试探自己是不是器灵的家伙都没了。
日子无聊。
买了一些父亲最喜欢吃的糕点,哼着小调儿回府。听管家说父亲在招待客人,苏玲珑便直接过去。还没进门,苏玲珑就嚷嚷起来,“爹,我给你买了福字号的糕点。”
话音落下,也到了门口。苏玲珑一眼看到了坐在父亲一旁的一个矮胖老者。老者穿着邋里邋遢的,五短身材,圆嘟嘟的脸,跟个皮球似的。一头花白的头发,随便的扎起来,发间竟然还能看见一根枯草。
定远侯接过糕点,笑道,“还是闺女疼我,先下去吧。”
苏玲珑却没有走,歪着头看着那老者,“爹,介绍一下啊。”
定远侯呆了一下,看向那老者。
老者呵呵一笑,对苏玲珑道,“老朽关七。”
“原来是关伯伯。”苏玲珑笑着打招呼。
“行了,你先下去,我跟你关伯伯还有事情要谈。”定远侯催促了一句。
苏玲珑又看了那关七一眼,也便告辞离开。
待苏玲珑离开,定远侯一脸歉意的说道,“前辈勿怪,小孩子不知您的身份,瞎乱称呼。”
关七摇头道,“屁大点儿事儿,不要说这个了,我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定远侯愁眉苦脸道,“这个……还没找到。”
关七咂舌,伸出脏兮兮的手,捏着圆圆的下巴,道,“不应该啊,都这个时候了,白啸天那家伙也该出来了。怎么……莫不是没挺住?”
定远侯道,“会不会白前辈并不在这里?”
关七摇头道,“不会,如果非要选个葬身之地,他必然会选择这里,不会有错的。”说着,关七站起身来,来回踱步,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掐来掐去的。“一定还藏在此地的某处。罢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既然我来了,就由我亲自找找吧。此人嗜血成性,杀人如麻,你招惹不起。”
……
暮色微醺,斜阳正浓。
纪水寒带着白啸天和芍药,沿着忠民河岸往回走。
“天天,你当年为什么选择在这里自我封印啊?”纪水寒问白啸天。
白啸天笑道,“随便找个地方而已,没有为什么。”
“啧啧,我不信。”纪水寒道,“你说过,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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