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彦升于草原上,冒充商国行商,接触某个草原蒙兀部落的时候,用秘法送王彦升一家三口脱离险境的柳玉山、阴秀二人,也迅速的逃离了那片危机四伏的桦树林。
等到终于安全后,柳玉山感叹‘王氏族人’战斗意志之强悍,那被留下的147名sān_jí骑砍战力,不但没有崩溃,反而在‘族长王彦升’离开后,爆发出了更强的战斗意志,对那些‘避雷针’发动了疯狂的反冲锋。
也多亏了这147人如此疯狂的举动,这才给了柳玉山还有阴秀逃脱的机会,要不然二人今天真的要死在桦树林内了。
当然,柳玉山并不清楚,他所认为的‘王氏族人’之战斗意志之强,完全就是失去了统御自己的‘族长’王彦升后,才会出现的那么一种状况。
并且,那也压根就不是什么决死疯狂反冲锋,压根就是无所顾忌的乱战而已。
对于那些骑砍sān_jí战力而言,有人统御,和没人统御是不一样的。
但对于这些内幕,柳玉山怎么可能清楚呢。
因此,情况到了他柳玉山眼中,就变了一个味儿。
可不管怎么说,活下来了,真好。
但凡人能或者,谁又愿意死。
柳玉山也不例外。
那时候他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觉得逃不掉了,同时又为让王彦升欠自己人情,所以才会那么说的。
如果真是有的选,柳玉山当然会选择活下去。
逃离了桦树林,阴秀背着留着柳玉山来到了30里外,一处荒废的,供奉不知名神像的破庙内。
逃到这个地方,总算是能够喘口气儿了。
柳玉山用抓碎心脏的秘法,帮王彦升一家三口脱离险地,那么他这个施法者当然不好过。
所以,柳玉山现在看起来惨兮兮的模样。
阴秀小心的将柳玉山放在地上,关切不已的问道:“老柳,没事儿吧?还能不能坚持的住?”
咳咳!
柳玉山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每一次咳嗽都能咳出一大口一大口的鲜血。
“老子死不了,天生两副心,没了一个就没了,既然自己想要赌一把,怎么能不下点本钱……咳咳……”
怪不得柳玉山到现在都没有死,看起来一点都不符合生理常识逻辑,心脏都被他捏爆了的呀。
换做他人,心脏爆了肯定是活不了了。
但柳玉山却能被阴秀背着逃出来,一直到这个小破庙内都还活着,这背后显然是有常人不知的内情。
而随着一边咳血一边回应阴秀,柳玉山终于透露了事情的真相,原来他有两个心脏……
见老柳这么一说,阴秀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只要老柳死不了就成,身上的伤慢慢养就是了,人能活就好。
伸手,在柳玉山的示意下,阴秀将其扶斜靠在了一旁的香案桌子腿上,皱着眉头问柳玉山:“你这次赌的有点大,等于是用自己的一条命再赌,那王家人真有这么大的气运?”
柳玉山脸上,身上全是血渍,看起来又惨又吓人,不过闻言他却开心的笑了。
“咳咳……咱们杂家学的东西多,但也会专精一样,我柳玉山偏偏就学了阴阳家的那点东西,虽然不是精通,但也能够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那王彦升一家三口都是身具大气运的人啊……咳咳……值得赌,我们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咱们这一门都这样了。”
带着丑陋人皮面具的阴秀,眼中泛起了雾气。
柳玉山咧嘴:“别做小女儿姿态,你阴秀难不成还真要做个娘们?说实话,你到现在到底认为自己是男还是女?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找到根本吗?”
换做旁人说这话,少不得阴秀就要发狂。
这是他一辈子的阴影,来自于少年时期的黑暗。
但柳玉山就不一样了,首先他是同门,是伙伴,更是现在杂家这一门仅剩下的同伴,所以当然与旁人不一样,所以阴秀没有发狂。
“我是男的!那些家伙让人做女人,我偏不,我是男人,爹妈生我与世间就是来做男人的。”
阴秀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老柳又咳了两口血,大口大口喘息了几下,继续咧嘴对阴秀道:“既然是爷们,就不要做小儿女姿态,这么多年咱们是怎么过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杂家都落魄到现在这般地步了,就是让我柳玉山用命去博一搏又怎么了……”
说到这儿的时候,柳玉山脸色变得有些暗淡。
随后才继续道:“况且,就凭你我的力量,根本就无法报仇,甚至降低一下标准延续杂家一脉的传承,都很艰难不是吗。那么都到了如此地步,咱们干吗不赌。”
“就凭这么短的接触,你就要押注在王家三口身上?这是不是太儿戏了一些?其品行,为人,你都了解吗?万一所托非人……”
柳玉山苦笑不已:“是不是还要考验十年,然后才让他做个外门弟子锻炼锻炼,阴秀,咱们这一门都快绝了传承,如果真的绝了传承,那么咱们就是罪人。”
“既然我说要赌,那么就不要设置那些前提,要不然又何谈赌。你要相信我,阴秀。”
“就凭你那不入流的观运之术?”阴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柳玉山扯开这个话题:“既然我已经赌了,甚至将门主的玉牌都给了那小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今你与其在这里埋怨我,不如想赶紧带着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那,咱们什么时候回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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