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风逆收回手的瞬间,原本踹出的腿却是改变了方向,风轻歌借着左手的力道,身子一正,右手立刻也按在地面上,支撑着自己腾空的身子。那原本踹出的脚,勾住了风逆的腰,双腿一合,锁住风逆的腰肢。
“吃我一记插大葱!”撑着地面的双手猛然一拍,风轻歌整个人的身子倒立了起来,她就好似面条一般,双腿扣着风逆的腰身,好似拱桥一般落下。
风逆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碰”的一下,脑袋当先被风轻歌栽倒在地面上。什么叫锁,除了锁脚外,还能锁住身子任何部分!就如同蛇锁猎物一般,要将食物狠狠的缠住,不给它任何逃脱的机会,只要对方没有反抗的力气,你,就胜了。
就跟倒插的大葱一样,风逆双手撑着地面,整个人被摔得七晕八素,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风轻歌松开风逆,迅速落在一旁,嘴角向上扬起,扬眉笑道:“风逆师兄,这一招如何呢?”
静,倒插在地面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完全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该不会是磕着后脑勺挂了吧?想到这里,风轻歌不由地全身一紧,连忙小跑了过去,伸手拽住风逆的脚踝,就要把他拉起来。只是双手刚摸到他的脚,那一股透彻心的寒意侵袭而来,风轻歌不由地脸色大变。
“幻法也是其中之一,可不用阵,只以幻法对敌,难分真假。”淡然的声音响彻开来,风逆那独有的笑声轻轻回荡着。
手中的脚也在瞬间消失,空荡的场地内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不对,准确的来说,是风逆消失了。幻法是给人产生幻觉的,但幻阵那得以阵法结合后,所产生的效果。风逆只是单纯的使用幻,没有动用阵法,就说明他只是利用幻法来隐藏自己罢了。
想通了这一点,风轻歌立刻明白了过来,一个大活人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在哪?
“风逆,消失了?我去,这么帅的东西,我怎么就没学到啊!”贺兰博的下巴都快掉在地面上了,双手捏着茶杯,骇然的看着前方的场地,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
“那是因为你笨呗。”
熟悉的身影从身边传来,贺兰博刚想反驳,却又觉得哪里不对,连忙转身,只见风逆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身边,举着茶杯轻饮了一口,舒爽的笑道:“真不错,贺兰博,我能带点你家茶叶吗,这味道真是一绝啊。”
“什么时候……”风轻歌也不由地愣在了那里,风逆是什么时候跑回去的,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很明显,演示结束,不过以这样的方式下台,她还是第一次见的。微微躬身,风轻歌也走了过来。
单单是这样的演示,贺兰余青的脸色就有些发白了。现在的他才知道刚才想记下朝阳宗门的功法套路有多么的幼稚!要说普通的招式,他能记下一些,但这变招以及其中的深奥程度,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演变的。
更可怕的就是眼前这个,他不大喜欢的风轻歌。刚开始他以为她不会宗门的功法,但是接下来的那些动作那些巧妙的身法,完全凌驾于这普通的功法,她不愿意演示功法的原因,就是因为会暴露更多吗?这些精妙的功法,都是百里叶华研究出来的吗?
与百年前那个横冲直撞的人相比,那个他似乎真的进步了好多好多。
这个人……贺兰玉白的脸色有些发紫,冷淡的看着入座的风逆,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的双手,他刚才对着贺兰博使用了缩地成寸术,利用速度制造出幻法的感觉,大多数都以为这是分、身术法。但是现在,风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把他刚才施展出来的东西全部施展了一次,风轻歌也能很自然的躲开,找出化解之法,这不是明摆着打他们贺兰家的脸吗?
风轻歌见贺兰博跟风逆都挤在她的位置上,略微有些尴尬。
那坐着的贺兰玉雨笑着说道:“坐这儿吧。”说着,指了指他身边,那是贺兰博的位置,靠近贺兰余青。
风轻歌的嘴角狠狠地一抽,坐那么尴尬的位置,也真亏这个病小子能够想出来的。
“坐吧。”然而,贺兰余青却是当先让了一步,示意让风轻歌坐那里。
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来,风轻歌应了一声,这屁股刚坐下,就听到贺兰余青的声音,“不知少宗主对我贺兰家的功法有什么看法?要是加上朝阳宗门的幻法跟术法,是不是会更好一点?”
幻法,术法。
这两个字,就好像是针一般扎入到风轻歌的心脏上。看着前方的练武场,她不由地笑道:“贺兰家主,你们的功法是以剑阵为主,一人之力有所不足,但百人之力叠加所产生的实力,绝对能困住我们。这阵法过于精妙,我想没有必要再添加其他的。”
“哼,再厉害的阵法,也有被破的时候,要是一直停留在原地,那么阵法也不叫阵法了。”贺兰玉白冷声哼道,他就是如此有话直说,谁都不怕得罪。反正在跟风逆就是来砸场子的。
脸色微微一沉,风逆皱着眉头说道:“那你们为什么不继续强化阵法,我们水平有限,也不可能在你们延续了上千年的阵法上动手脚。”何况,他们对阵法的研究真的不算精深,就因为看了朝阳宗门的功法稍微带点这些,就强求他们修改阵法,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贺兰玉雨连忙起身,摇头说道:“玉白,不得无礼。”
“什么无礼不无礼,我只知道他们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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