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我....嗯....”
“怎么样,在外面玩的开心么?”
“嗯...”
“开心就好,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既然我这个当师傅的收下了你,就会把一切都给你安排明白的。”
“好....”
“行了,你坐了一天的扯想来也累了,回去洗个澡休息吧。”
东方白:“......”
这么多年,蓝礼困守武帝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是东方白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
本来她打算好,回来后就和蓝礼摊牌,把一切都说明白,包括她自己的问题。
可是。
在见到蓝礼那柔和之中带着无尽疲惫的目光后,就像是有一块苦涩的蜜糖卡住了她的喉咙,让她一句话都无法说出口。
身体僵硬。
转身。
表情茫然。
‘本姑娘就这样被糊弄过去了?说好的一肚子问题需要摊牌呢?
开什么玩笑!!!’
“哦对了。”就在东方白在内心中怀疑自我的时候,蓝礼柔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再次响起:“至于你喜欢我这种破事儿,在我们学派内有种独特的称呼,叫做恋父情结,是一种自小缺乏关爱的女性会产生的疑难杂事,你不用因为这个自卑,这只是种需要治疗的疾病罢了。”
东方白:‘???’
‘我恋你大爷!老娘就是馋你的身子!!!’
“师傅,你想多了,绝无此事!”冷冰冰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的嫌弃,这一刻东方白看向蓝礼的目光就像在看待一个智障:“您老都有了紫萱师娘和绿衣小师娘,我这当徒弟的就算是瞎了眼,也不会看上您啊。”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东方白这么说,蓝礼居然非常配合的长出了一口气,看的东方白心下一场无语。
她就那么差?
被她喜欢不该是荣幸么?
蓝礼这是什么鬼?
“还愣着干嘛?等我给你打洗澡水呢?还是想让为师给你搓搓背?”
东方白:“......”
“滚蛋!别杵这儿碍为师的眼!”
“哼!”
一场本应严肃的谈话,最后以这种令人哭笑不得的对话作为完结,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东方白,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走出大书房,望着头顶刺目的太阳,她的脸上发自内心的绽放出一抹微笑。
不管旁人怎么去说,也不用理会别人怎么去想,有蓝礼的地方就是她东方白的家。
至于感情?恋父?
谁知道呢!
“白衣纵剑走天涯,一生功过谁人念,走过南山更以南,带走三千里云烟。
功德且与马上刮,因果天心且记挂,成败盖棺才定论,又何须世人浮夸....”
大书房内,蓝礼站在窗口,听着远去东方白口中念叨的打油诗,忍不住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都多少年了,怎么写的这些东西还是这么烂.....”
......
......
潇潇洒洒风风火火委委屈屈凄凄凉凉!
当晚,绿衣心怀三分期待七分无奈的等待了一晚,结果没有出乎与她的预料,蓝礼并没有走进她的房间。
明月对她做出保证,保证紫萱今晚会睡的早一些。
绿衣不觉得明月会用这种小事来欺骗她。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鸡鸣声响起,一整晚都是和衣而睡的绿意自床上坐起身来。
铺床叠被、洗漱打扮。
当把自己一切都处理完的她,端着一个铜盆走到紫萱的卧房中时,果然见到了守在床边的身影。
“嗯,天又亮了么?”
“还没,是奴婢起的早了些。”
看着自家公子那洒脱中带着七分疲惫的模样,再看看那床榻之上明明空空荡荡却依旧值得自家公子守护的身影,这一刻的绿衣感受到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在自己的心底不断滋生。
她知道,在自家公子的眼中,此时此刻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个名叫紫萱的女人。
可,紫萱是谁?
又长成什么样子?
究竟有多倾国倾城,居然把她的公子迷成这副模样?
绿意记不得了,只是从自家公子的口中、从明月的口中、还有府中下人时常谈论‘自家这位不存在的大夫人’时,才能察觉到武帝城中居然还有着这么一号人!
绿衣不觉得自家公子会欺骗自己,从公子日常的言行举止也能看出,这只准许三人进入的房间里,的的确确是有着这样得一位大夫人。
可这位大夫人究竟又是谁呢?
那位明月大人的分身?
创造物?
还是一些其他奇奇怪怪的莫名载体?
抱歉,不光是她,整个武帝城中,除去自家公子之外,也就再没有人记得了吧?
就因为这样的一个‘不存在’之人,几年来自家公子日日夜夜都守候在这间已然显得破旧的卧房之内,就连平日里的打扫,都选择亲历亲为。
公子已经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觉了?
绿意不晓得。
但自打铁路在南瞻部洲铺开的那一天,绿意就再也没有见过蓝礼沉睡中的脸庞。
是在害怕睡了就忘记了,还是希望在那个紫萱剩余不多的时间里,多陪陪她呢?
可是公子啊,你知道么,她把你害成现在这副模样,奴婢可是日日夜夜都希望她能够死的更早一些呢。
心下说着小女人埋怨人的心里话,绿衣把脸盆放在蓝礼身边,温婉的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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