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女孩走路慢吞吞的,我恨不得直接把她抱起来,飞奔回家,可我又不认识她,不好这样。
我记得对面这家诊所是一对夫妇开的,我没见过这个女孩,心想这,难道她是诊所新招聘的小护士?但是,经过只言片语的了解我才得知,这个女孩不是护士,而是一名医生,同时也是那对夫妇的女儿,本来毕业以后要进市里的大医院,可是大医院的门槛太高,她没有办法进去,最后只能留在家里开的诊所当接班人了。
回到家,嫂子仍然蜷缩在被窝里,半睡半醒着,看上去极其萎靡,我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
这时,名字叫陆莎的女医生站在了我的跟前,不耐烦的问,“你是医生我是医生?”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然后装作很有眼色的躲开了,心里再次咒骂了她几句,死三八,祝你永远嫁不出去!
陆莎横了我一眼,然后弯腰摸了摸嫂子的额头,我看她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为难的神色,这不禁让我放下心来,然后,就看她拿电子体温计又给嫂子量了量体温,最后看了看,是三十八度五,看来物理降温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
陆莎一边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次性针管和退烧药剂一边问,“她为什么突然发烧,着凉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尴尬的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昨晚被我气到了,我和她吵架了。”
陆莎一愣,没有再问,然后认真的把药剂吸进针管里,淡淡道,“掀开被子。”
我不确定道,“打到屁股上还是哪里?”
陆莎皱眉道,“当然是屁股上啊,有没有点常识。”
我再次气结了一下,这三八到底会不会说话啊,动不动就怼人,不过我还是照办了。
可是,我刚掀开被子,就立刻后悔了,床单上那些红斑,格外的醒目,恐怕是个人看后都会知道怎么回事。
我心虚的看了一眼陆莎,尽量表现的自然一点。
没想到,陆莎看到那些红色的斑点以后,脸上明显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陆莎脸色绯红的给嫂子打了一针,过后还让我按着嫂子屁股上的酒精棉点。
虽然嫂子的屁股又翘又白,但这一刻我肯定不能直白的去欣赏,只能在按住酒精棉以后,赶紧给她盖上被子,不光是怕她着凉,还有掩饰床单上的那些“罪恶”。
陆莎把一次性针管丢在了纸篓里,又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盒退烧药,嘱咐了我几句一天吃的量,然后就要慌张的离开我家。
我却叫住了她,说道,“还没给钱呢。”
陆莎这才想起来,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等着我给她拿钱。
看来,看到床单上的那些红色斑点以后,她真的害羞了。
我心里那叫一个爽快啊,这死三八,居然还有害羞的时候。
我随手摸了摸裤兜,可是裤兜里面什么都没有,比我的脸还干净。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陆莎,说道,“真不好意思,兜里没现金,你微信多少,我加你,微信转账给你。”
说着,我已经掏出了手机。
陆莎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拿着手机走了过来。
扫完二维码,加上她的微信以后,我给她转过去了打针的钱还有退烧药的钱,说道,“谢谢你啊,陆医生,这么早还麻烦你跑这一趟。”
陆莎低着头客气道,“没什么的。”
因为害羞的缘故,这三八的语气都变柔和了,而且,说完,她转身就走了,很急的样子。
我看酒精棉也按的差不多了,出站起身送了一下她。
可是,等我重新回到卧室,无意间看到了床下头的角落里被被子盖住的成人玩具,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陆莎不是因为床单上的血迹害羞的,而是因为看到了成人玩具!
我把目光投过去,虽然只露了一个头,但是个人只要看过去,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太像男人的生*殖器了,陆莎是做医生的,对人体生*殖器当然不会陌生。
我深呼了一口气,这特么就尴尬了啊。
等我坐在床边,要给嫂子盖盖被子的时候,嫂子忽然睁开了眼睛,很是虚弱的样子看着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我问,“嫂子,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嫂子说,“全身都疼,头也疼的厉害,没力气。”
我叹了口气,说道,“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倒点水,发烧不能缺了水的。”
嫂子说,“帮我请两天假,手机在我包里。”
我点点头,立刻去给嫂子倒了杯水,然后从她包里拿出手机,给张婉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耳边传来张婉的声音,似乎刚睡醒,“喂,美芳。”
我开口道,“我是刘夏。”
张婉明显一愣,有些机警的问道,“你……你怎么用你嫂子的电话联系我?”
我莫名就想到了上次和张婉的轶事,在她家我还用很是凶残的方式玩了玩她的奶……
可是,现在我却没有心思去想张婉的事了,直接说道,“我嫂子发高烧了,我不知道学校的电话,只能跟你打了,你看着安排一下,帮我嫂子请几天假。”
张婉听了以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啊,你,美芳好好的怎么会发高烧呢?”我说,“我也不知道啊,先这样,挂了啊。”
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把手机放在嫂子身边,又辅助嫂子喝了几口水,我问,“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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