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悄悄靠近金少爷问道:“少爷,这张少爷何许人也?”
“这你都不知道?”金少爷吃惊的道:“他是张都监的儿子张。info”
张都监?是要跟蒋门神伺机报复武松那货么?最后全家都被灭门了啊!
张大炮想到这,对金少爷道:“少爷,咱们还是走吧,以后还能给张公子多烧些纸钱。”说着正要跟张子云告辞。
“你这是什么话?”金少爷显然不能理解:“我就张兄这么一个好朋友,我这时候怎么能弃他而去?哦,对了,差点忘了,你以前还当过教头,想必武艺不错,快,上去帮忙。”
妈蛋,老子刚被林冲打了,可不想再去招惹这杀神,这货连老虎都能打死,老子自认可没老虎扛揍。
“啊,少爷,”张大炮痛苦的捂着脑袋:“我突然头又晕又痛,胃里难受的紧,想呕吐,想必是刚刚多喝了两杯,现在急需去看医生。啊……”说完晕倒在桌上。
却说武松大踏步赶将出来,那个捣子径奔去报了蒋门神。蒋门神见说,吃了一惊,踢翻了交椅,丢去蝇拂子,便钻将来。武松却好迎着,正在大阔路上撞见。蒋门神虽然个子大些,但近因酒色所迷,淘虚了身子,先自吃了那一惊,奔将来,那步不曾停住,怎地及得武松虎一般似健的人,又有心来算他。蒋门神见了武松,心里先欺他醉,只顾赶将入来。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先把两个拳头去蒋门神脸上虚影一影,忽地转身便走。蒋门神大怒,抢将来。被武松一飞脚踢起,踢中蒋门神小腹上。双手按了,便蹲下去。武松一踅,踅将过来。那只右脚早踢起,直飞在蒋门神额角上,踢着正中,望后便倒。武松追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这醋钵儿大小拳头,望蒋门神脸上便打。原来说过的打蒋门神扑手:先把拳头虚影一影,便转身,却先飞起左脚,踢中了,便转过身来,再飞起右脚。这一扑有名,唤做“玉环步,鸳鸯脚”。这是武松平生的真才实学,非同小可!打的蒋门神在地下叫饶。
武松脚踩蒋门神,目泛凶光,恶狠狠说道:“莫说你这厮,便是景阳冈上的大虫也被我三拳两脚结果了性命。”
蒋门神倒在地下连声哀求叫道:“原来是武都头,神人饶命。”
武松说道:“若要我饶你性命,只要依我三件事。”
蒋门神在地下叫道:“好汉饶我!休说三件,便是三百件,我也依得。”
武松指定蒋门神,说道:“第一件,要你便离了快活林回乡去,将一应家火什物,随即交还原主金眼彪施恩。谁教你强夺他的?”
蒋门神慌忙应道:“依得,依得!”
武松道:“第二件,我如今饶了你起来,你便去央请快活林为头为脑的英雄豪杰,都来与施恩陪话。”
蒋门神道:“小人也依得。”
武松道:“第三件,你从今日交割还了,便要你离了这快活林,连夜回乡去,不许你在孟州住。在这里不回去时,我见一遍打你一遍,我见十遍打十遍。轻则打你半死,重则结果了你命!你依得么?”
蒋门神听了,要挣扎性命,连声应道:“依得,依得!蒋忠都依!”
武松就地下提起蒋门神来看时,打得脸青嘴肿,额角头流出鲜血来,脖子歪在半边,正望着楼上的张子云,喃喃道:“少爷,救……我……”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武松寻着蒋门神目光望去,却见张少爷跟金少爷两人正旁若无人的划着拳,旁边倒着一个护院模样的小厮,心想道这厮一定是被我打傻了。
如果他离两人近点的话一定能听到张子云哭丧着脸的抱怨着:“混帐东西,别往老子这边看……”
见识到了武松的厉害,咱们的张少爷再不似刚刚那般嚣张跋扈,现在只恨没有生出一双翅膀飞离这是非之地。
武松楼上楼下扫了一眼,见本间事了,一脚踹开蒋门神,复又迈开醉步,一摇一晃的去了。
“算这厮跑得快,”见武松去得远了,张子云端正身子,整理下凌乱的衣襟,望着武松远去的身影恶狠狠的说道:“偷着乐吧,和谐社会救了你。”
金少爷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这厮要再不走我可要亲自下去捉拿这厮了。”
“金兄高义,当浮一大白。”
说着听到觥筹交错之声,张大炮知道武松已走,打个哈欠,坐起来伸个懒腰,一脸茫然的道:“啊……头好疼,我这是在哪?咦,少爷,张公子,你们怎么也在这?我明明记得咱们在吃花酒的呢?这是何处?”
金少爷瞥他一眼:“你这厮就这点酒量怎么出来行走江湖的?”
“少爷明察,”张大炮唯唯诺诺的道:“小的自幼习武,极少沾染这杯中物。”
“唉,金兄就不要再责怪他了,”张子云叹息道:“如果刚刚不是咱们叫他吃酒,大炮兄也不会烂醉如泥,兴许还能帮我这手下蒋门神击败武松那厮。”
还击败武松那厮,张大炮想到,老子可不想去招惹那杀神。张大炮入碰瓷界以来,就常听前辈们告诫:咱们这行最怕的就是那些不要命的,遇到这类人只得自认倒霉,后来他也在无数次的从业经验里验证了这条定律。
但是这货是专门放马后炮的,听了张子云之言,急道:“刚刚我醉倒之际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金少爷把刚刚发生的事简短的叙诉了一遍,张大炮听完一拍桌子,义愤填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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