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人走后,沈旭尧起身关门,插上内栓。
“这么没眼见的人,还去当演员,演的电视剧还有人看吗?”沈旭尧拿着清新器对着空气喷,尤其是她坐过的凳子,就差把凳子给重洗一遍。
“噗嗤”芷苏笑了,“人家又没有病毒,你怎么像防非典一样防着?”
沈旭尧发觉芷苏说话有时也挺毒的,骂人家是非典病毒携带者,估计也没人敢这么说了吧?
“我受不了她身上的化学成分,好像有一股实验室里泡尸体用的福尔马林的气味,冲鼻子。”说着还把上下窗户都开了通风,势要扫清她留下的味道。
芷苏笑得瘫软在床上,一把抱起一个枕头捂住自己的脸,试图阻止自己的笑声,别让人听见了传出去就不好了。
等她再次把枕头归位时,竟然发现上面躺着一张印着口红印的纸条,她捡起那纸条,笑着说:“哎呀,人家小演员要和你暗度陈仓呢,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暗度陈仓,难听死了,我就只想和你待在一起。”他一把扑倒在她身上,抓过她手里的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纸篓里。
“你不看?”
“你想我看?”他对着她的脸认真地问。
他全身压在她身上,尤其没穿胸罩的两处柔软被他压扁了,疼得好难受。
“你好重,快起来!”
“你太瘦了,我真怕以后会把你压扁在床上。”
“砰——”芷苏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人怎么这样啊,一言不合就占他便宜,太过分了。
“你起来,我喘不过气了。”她用手推他,他却根本没打算起来,还是继续压在她身上。
“让我先试一试,要是你真的受不了,以后可以考虑你在上面。”
“……”
天啊,这个臭流氓,简直是……
芷苏握着小拳头对着他胸膛一阵捶打,气愤地说:“我就是受不了,你去找别人啊,那个方伊人我看还不错……”
还没说完,嘴唇就被他紧紧吻住,他报复似的把所有的力气压在她身上,一双眼珠子瞪着她发红,好像在质问:“下次再说这样的话试试?”
唔唔,他用舌头在她的嘴唇划过一周,然后才直捣黄龙地一举进攻,把她的舌头死死压住,而他的舌头就在里面跳起舞来,时而像华尔兹那般优雅,时而像恰恰那样节奏分明,时而又像拉丁舞那样风骚,搅得她意乱情迷。
他还用手顺着她的头发向下,一直摸到她的耳垂,一个用力,弄得她浑身像被施了魔咒一般失去了力气。
这个吻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后来他见她呼吸急促,才不得已放了她,却在她锁骨的另一边对称的地方,又使劲一吸,烙下他“到此一游”的痕迹。
古镇的螃蟹在比赛当天晚上就送到了旅馆来,满满五箱,内附有氧气设置,养个几天丝毫不成问题。
早上醒来,芷苏就发现锁骨那里的两处吻痕开始泛青了,因为位置比较高,一般的衣服遮都遮不住,愁得她在卫生间对着镜子足足发呆了十分钟。
“芷苏,好了没?”他都快憋不住了,虽说女生洗漱一向很慢,可这也太慢了吧?
哼,让你憋死算了,芷苏拿起梳子重新扎了个高挑的马尾,又用粉饼对着那两处吻痕拼命地打粉,后来发现不怎么遮得住,索性就用毛巾全洗了。
沈旭尧在门口急得来回踱步,他发誓以后自己家的的卫生间一定要多做几个,最好是马桶、浴缸和洗脸池各自分开,早上也就不用为抢厕所耽误时间了。
芷苏开门瞪了他一眼,弄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没得罪她吧,怎么就像仇人一样地看着他?
他来不及问就往厕所跑,芷苏则坐在床上继续发呆,待会要去果园摘柿子,可她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嘛。她从床底下拉出行李箱,正好沈旭尧从卫生间出来,还以为她生气得要一走了之,忙按下她手中的箱子。
“宝贝,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别气坏了身体,告诉我好不好?”他握着她的手,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子蹲在她脚下。
“那你先把被子叠了。”
“呃……”他看着那凌乱的被子顿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狗腿似的说,“哦,好的,宝贝要是累了,以后家务活都让我来干,你坐着休息就好。”
芷苏见他把被子叠得那叫一个有个性,四个角,有三个角不是凸起就是凹陷,还有的地方不整齐,他偷瞄了她一下,拼命地扯着别处来填补不齐的地方。
眼看被子里的棉絮都快被他扯断了,芷苏叹了口气,把他赶到一边,把被子摊开来,重新叠好放在枕头上,又捋干净了床单,四只脚拉得齐齐整整,宛如一面光滑的铜镜。
“还是宝贝能干,天生给我当媳妇的,”他把她摁在床边,讨好似的捏着她的肩膀,一张笑嘻嘻的脸,试探地问道,“宝贝,你到底怎么了?”
“还不都是你?”芷苏见他一脸茫然无辜,就指着自己的锁骨控诉,“你看,现在我还怎么出门啊?”
“哦……”他见锁骨那里他留下的罪证,忙坐在她身边,顶着一张愧疚的脸说,“没事,摘柿子的活我来干,宝贝要是累了就在房里休息。”
“我不,本来是来旅游的,现在天天呆在房里有什么意思?”
“那怎么办?”他盯着那两处吻痕,急得抓了抓头发,突然灵机一闪,“用遮瑕霜,再扑一点粉,应该能遮住。”
“哼……”坏人,明知道她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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