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知道,如果她走了,我肯定找不到,我也不会去找,做那等明知道结果的傻事。”
“还是那句话:无论她怎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态度。”
有时候,爱情,是一个人的事。
艾婉,总会看到他,总会知道他的心想,就算看不到,不知道,也没关系。
他的态度放在这里,从始至终简单明了,一目了然:她在这儿,他陪着;她走了,他等着;她回来,他依然……接着。
就是这样简单。
醉镜嗓子微微艰涩,“刘清,你什么时候这样委屈过自己?”
“委屈么?”刘清眉梢一挑,自顾自一笑,放下那颗子到那个位置,“一点也不委屈……”
最怕委屈了她。
与君儿说完话,艾婉便出来了。
望见刘清,就像猫望见了鱼一般,她还是如此依赖他。
到他旁边蹲着,静静地样子。
醉镜侧眸看了一眼,好像透过艾婉这副样子,也看到了刘清静静等着艾婉的模样,摇头一笑:这对人,真是天作之合……
原来爱情不求回报,是那样轻松。
其实在山府的日子,每一天都过的悠长而休闲,慢慢的,慢慢的,就到了安安的夜晚。
艾婉做好了饭。
几个人上了桌子,都看见了刘君臭着一张脸,虽然在吃着饭,但浑身的低气压还是让看的人……有些消化不良。
这个已是少年的少年啊,骨子里也是唯我独尊啊。
“不想吃就下去。”刘清漠然道。
刘君知道,刘清没点名,但这话就对他说的。他恨恨的,“就不下去。”
你要我下去,我偏要吃完这顿饭。
刘清看了他一眼,“那就调整一下你的面部表情。”
“它天生就这样。”刘君看似自暴自弃,实则拽的无法无天。
比起拽,谁比刘清拽?
刘清拽的时候,这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面对这对父子的战争,没有人敢说话,包括艾婉……
众人只听得刘清,淡淡启唇:“若脸天生那么臭,毁了便是。”
“……”刘君。他一定不是他们亲生的……
他这副赤白的表情,让艾娃抚额,他真的是他们亲生的……
只是他的父亲,从小没享受过父爱,不知道怎么表达父爱罢了,还有一部分,也不乏是天生的毒舌……
其实,哪能真让自己儿子毁容呢。
“啪——”地一声,刘清淡淡看过去,刘君放下筷子,对他一脸郑重其事:“爹爹,我已经长大了。”
刘清嗯了一声,“所以?”
刘君小脸憋的通红,“我要出去闯荡!”
今晚他很不爽,因为白天里,娘亲不让他和叔伯,也就是师傅来往了!
这怎么可能呢?
他暗自跟他来往了那么久,有了感情的,而且,谁待他好他知道,那个人,没有娘亲说的那么坏。
他哼了一声,这种不高兴的情绪一直维持到了晚上。
他已经长大了。
他不想再这样被禁锢下去。
他应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身为男儿,该出去顶天立地,而不是窝在这里过着毫无跌宕起伏的生活。
“想闯荡?”刘清挑眉。
醉镜默默擦汗,这孩子……但愿,他儿子长大了别这样啊!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刘清薄唇一勾,笑不达漆黑眸底。“那这样吧,”他似斟酌着说,“你出去和他打一场,若赢了他,爹便放了你。”
刘清指指左侧的人。
而左侧的人,嘴里正塞一口米饭慢慢咀嚼,忽然被拉进这场父子战斗,他的表情是这样的:“……”
心理活动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赢了得罪了刘君,输了得罪了刘清,不要啊!!!!!!
“……”刘君看了醉镜一眼,眸底一亮。
望见小兔崽子这副德行,醉镜想死的心都有了。
刘清真是万年不变的坑师兄之神啊……
院子里。
黑夜寥寥。
看的出来刘君十分认真的对待着这第一战,他面无表情地握着银剑,一瞬之间让站在他对面的醉镜,竟一时恍惚起来……
仿佛看到了年少时那个心智鉴定的刘清。
看,刘君此刻的眼神。一个会武之人不在乎他眼睛里的杀气有多重,有多狠,而是那份坚定才让人觉得不可小觑。
一辈子那么长,也许让他出去闯闯,经历一番,也是好的。
醉镜道:“小子,要不要我让着你点?”
刘君的武功,是刘清与醉镜一同教与指点的,他们算是他半个师傅了。
闻言,刘君短暂的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请师傅切莫让着我,无论输赢,只请师傅,莫让着我。”
醉镜心中暗自点头,好样儿的。
既如此,他便不客气了——双方拿起剑,都冲着对方而去。
“是不是太欺负人了?”身为刘君的娘亲,自然是心疼刘君的,艾婉嗫嚅着唇瓣,站在刘清身边,委委屈屈地道,“我儿子才多大,醉镜多大了,你让年岁相差那么大的人对打……根本就是要看我儿子输。”
“难道,你不想他输?”刘清看她一眼,艾婉顿时没话说了。
她扯扯他的袖子,对上他再看过来的眼神,耳边的刀剑摩擦的犀利声,她听的眼里都生了不安,刘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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