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老吴更加希望,而且是诚挚地希望,江森并没有做这件事。老吴希望国家有关部门,能尽快对该事件给出解释和处理,还社会一个真相和答案;更希望类似这样的问题,不会再继续发生。在对待兴奋剂的问题上,老吴的态度与全国人民的态度是一致的。希望体制内的运动员,都能从中反思,吸取教训。关于举国体制的利弊,全国人民应当一起反思。”
卧尼玛……
江森一页接着一页翻下来,越看越心惊。
倒不是这些媒体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而是这矩阵式的打击,着实有些厉害了。
这哪里是要搞臭他的节奏?摆明是根本没打算让他活,要拿他祭天呐!
“先存下来……”安安挨个截图保留,把这些报道的网址、发布平台全都写进一个几十本,保存妥当,一边说道,“早晚弄死他们……”
“嗯?这些是什么?”
江森见安安的硬盘里,还有一个体量巨大的文档。
“这个?”安安点开来,一份巨大的名单,显示在了江森面前,“这是我在贴吧里骗来的资料,那些骂你的人,我全都实名确认过了。”
“怎么确认的?还有家庭住址?”江森有点疑惑。
安安笑着解释:“掏钱给他们送礼物啊,一群穷鬼,哪儿受得了这种诱惑?”
江森不由对安安刮目相看了,“牛逼……”
安安叹道:“唉,别说了,谁让我喜欢你呢……”
江森想了想,拿过安安的笔记本关掉放到一旁,然后一个翻身,把安安压在了身下。
没什么好说的了,唯有提供服务。
叉叉酒店2022房的床在吱呀吱呀响的时候,一月份的最后一天夜里,网络上逐渐也吵成一团。“森黑”们借着权威媒体的解读,把下午那会儿因为《联合早报》的消息而士气所有提振的江森支持者们杀得丢盔卸甲,哪怕有数量不少的刚放假的学生仔,还坚定地站在江森这边,但在“森黑”们的专业搅屎能力面前,他们还是根本抵挡不住。
“搞笑了,拿小说的事情来解释江森服用兴奋剂的丑闻,你们的智力是被狗吃了吗?”
“阳性就是阳性,你们这些脑残是看不懂吗?江森的支持者水平也就这样了,骗子骗傻子,傻子追骗子,毫无思辨能力。”
“江森把自己立得太高了,一心想学圆寒,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没圆寒的才华,却想复制圆寒的成名路径。没有圆寒的反抗精神,却妄图想在年轻人当中获得成功。圆寒成功,是因为他说出了年轻人心里的声音,江森呢?东施效颦耳!”
“江森只是条跪在体制面前的狗,现在看来,这条狗终于是被他的主人给毒死了。”
“搞笑啊,看来是体制内有人想培养条忠犬出来,结果喂得太着急,把兴奋剂都给喂进去了。可惜了江森这条狗,资质本来还是可以的,结果还是被体制给废了。”
“太假了。我一开始就说太假了。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人能全能到这种程度。我现在真的有点怀疑,江森的小说是不是真的是他写的,甚至他的高考成绩……”
“嘘……不要说出来。让他继续丢眼显眼下去,他接下来做的事情越多,有些人脸上就越疼。亩产万亩,是有些人的老传统了。”
“唉,举国体制……何必呢,花那么多的钱,买这点毫无意义的面子。这笔钱如果放在民生上,今年的雪灾……算了,不说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只怪我们投胎水平不行。”
“下辈子去欧美吧。”
“其实本子也不错……”
舆论铺天盖地,由此及彼,从兴奋剂说到江森,从江森说到体制,在一路悲呼,说中国是地狱级难度。很难想像十几年后,高呼此生无悔入华夏的,也会有他们一份。
“妈的,有病吧。”瓯城区市郊的某小平房二楼,邵敏大半夜的被这些人气得睡不着觉。他拿起手机,左思右想,不好意思给江森打电话,只发了条短信。
另一边,罗北空则在不停地拨号。
可江森放在兜里的“三号机”,早就被调成了震动,那震动的声音,又被房间里席梦思的摇晃声掩盖住,江森沉迷运动不可自拔,完全没有听见。
与此同时,江森的“二号机”则因为电池耗尽,自动关了机。
曲江省省城的某独栋别墅书房中,张凯放下手机,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一晚,大量的江森利益相关者和往日里的熟人,都注意到了这愈演愈烈的舆论。
陈老板花钱买来的洗地水军,很快被规模更大的网络力量所吞没。
舆论的战斗,从夜里一直持续到白天。次日凌晨,当全国数万间印刷厂的机器轰然想起,那些昨日还只在网络上流传的消息,竟赫然直接出现在了主流纸媒上!
全国上上下下,对江森的兴奋剂事件声讨,骤然上升到了完全不同的层级!
“江森使用兴奋剂?”
瓯城区一把手的办公室里,莫怀仁大清早收到信息科的汇报,顿时大吃一惊。
但比起他,更心惊的还得是孟庆彪和陈建平,一个是东瓯市的体育局局长,一个是负责科教文体卫的副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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