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营帐,吕元和玄道风都不禁长舒一口气。
尤其是吕元,那一位毕竟是自己的皇叔,在面对他的时候,内心总归是有些仿徨不安的。
“我们真的要和他们一起回去?”刚才不合时宜,也没来的及问,但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玄道风很是直接地开口。
“回,路上最少也有五天的时间,我们多得是机会下手,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去。”吕元的眼中有一抹狠色。
玄道风微微颔首,只要准备妥当,掌握好分寸,成功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当下两个人就去探讨了,毕竟到时候那么多的人,只要发出一点儿的动静,不仅会失手,还很有可能会被抓住,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必须有一个值得一试的万全之策,只有这样,才能够万无一失。
这边吕元和玄道风开始了谋划,挑选动手的地点,以及模拟到时候会出现的巡逻。
另一边林炎父子,也就是南宫凌飞和诸葛轩,又何尝不是在抓耳挠腮,绞尽脑汁的思考对策。
“返回天元的话,南楚一事就遥遥无期了。”此时的南宫凌飞很是苦恼,脸色甚是焦灼。
只见诸葛轩左右四顾了一番,这才压低了声音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下我们也只能先返回天元了。”
南宫凌飞斜眼瞧了他一眼,这个回答显然并不令人满意。
“不。”他摆摆手否定了,此时的他很是焦急,“不不不,夜长梦多,我们不行动,南楚那边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南宫凌飞的语气很是笃定,是啊,一个是竞争皇位失败的皇子,还有一个是宗门的弃徒,两个人都渴望证明一些东西,可是却又感到深深的挫败感。
“殿下的意思是...”诸葛轩欲言又止,他已经猜到对方的话外之音了。
只瞧得南宫凌飞微微点了点头,“我们此次来到了东陵,这件事情瞒不过南楚,如果返回天元的路上他们还不动手,等我们进了都城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
两个人暗自思索,在思考一个能够留下来,或者斩草除根,亦或是东山再起的机会。
接下来两个人无疑就是商讨了一些时机的问题,就算是没有机会,他们也会为南楚那边制造机会,毕竟镇国之宝在他们手上,主动权从始至终都在这一边。
三天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比如说曲殇离,杨桀等人驻扎在了鬼谷派,拓跋洪基在破阵子的治疗下也醒了过来。
这注定是美好且充实的一天,充满了惊喜。
“多谢宗主救命之恩。”此时的拓跋洪基躺在床上,很是吃力地开口,仿佛只要随便动一下,全身上下的骨骼都会发出抗议。
一旁的王妃以及拓跋静也是一脸的感激,微微欠身,聊表谢意。
只见破阵子露出一副慈祥的笑容,伸出右手轻轻地摆了摆,“多亏杨贤侄找到了你们,不然就算回到了这里,我也是束手无策。”
拓跋洪基朝着杨桀所在的位置,报以微笑。
而后者只是微微颔首,面无表情。
“不知道是应该叫一声拓跋国王,还是称一声鲁兄。”
就在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大家畅所欲谈的时候,一声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使得在场的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师尊。”
面对杨桀的轻唤,曲殇离却是充耳不闻,就这样面带笑容,一动不动地盯着拓跋洪基。
而后者眼眸微眯,对于那句话似乎有些动容,在场的气氛也瞬间冷了下来。
“紫栩。”
“师傅。”
“大家都初来乍到,对我们这里还不是很熟悉,这样子,你带大家去参观一下我们鬼谷派。”
“是,诸位,请。”
“杨桀,你也去好好看看。”
而拓跋洪基对于母女两投递过来的眼神,也是微微颔首。
很快,屋内就只剩下了破阵子,曲殇离,还有拓跋洪基。
只瞧得三个人面面相觑,似乎有很多要说,可是却又一声不吭,就这样静静地站立着。
“刚才这位兄台是什么意思?”最终,还是拓跋洪基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难道鲁班神斧门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吗?”这次曲殇离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就连一旁的破阵子也是一脸肃容,很是郑重。
过了良久,拓跋洪基似乎是认输了,“不然呢?”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拓跋洪基不仅没有一丝哀愁,反而显得很是轻松,嘴角还露出一抹倏忽的笑容。
“什么?”没人看到曲殇离是怎么出现在拓跋洪基床边的,只瞧得他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领子,“你,你说什么?整个鲁班神斧门,没,没了...”
下一刻,破阵子也出现在了床前,“唉,是了,现在想想,那件事情太突然了,就算能反应过来也跑不掉。”
相比起破阵子一脸落寞的萧条神情,曲殇离终是放开了手,过了好久才问出一句话,“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拓跋洪基抬头看了一眼两人,“你们也知道,我们鲁班神斧门最擅长的就是机械兽一道的机关术,说实话,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将诸葛世家和你们鬼谷派放在眼里,你们的确有开宗立派的资格和仰仗,可是对我们而言那都是小打小闹,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你不用生气,我这话也不是信口胡诌。”
“这一点我承认,以鲁班神斧门的霸道机关术,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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