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前一如平地,而后却突然乍现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密道口,现在又如履平地般一幕,不得不让人唏嘘造物主的神奇,这设计真真是巧夺天工的很。
地洞之内一片漆黑,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只不过就在那顶上的石板合拢之后,其后不过半盏茶的工夫,那地洞内很快就亮了起来。
其实很简单,就如火折子的原理一般,那屋内的油盏之中都有一根经过加工的丝线,再加上本身来说沙漠中的天气就很是炎热,使得这间封闭的屋子,在一遇到空气之后,那经过处理的细线传感到油盏之中,促使屋内光芒万丈。
同理,等到屋内的人出去以后,这里面的火光便会全部熄灭,趋于一片昏暗的景象,这不的不说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这间屋子并不是非常的大,不过对于地底世界而言,也已经是着实不易了。
不知道远离尘世喧嚣几许,不过这里面的灰尘倒也不大,更不要说蜘蛛网了。
恩,还不错,总体来说还是很干净的。
这屋子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余下就是几排书架,而上面无疑都是书籍。
只时此时每一个书架都披上了外套,被一块块庞大的布匹所掩盖,想来是为了遮挡灰尘的侵犯。
拓跋洪基就这样站在这间密室中,望着四周,那一盏盏的油盏似乎就好像是黑夜中的点点星芒,给人以方向和希望。
他很是感怀,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来到这里了,好像,好像上一次过来还是和楼兰大战的时候。
那时候这成片的沙漠之中只有大漠国和楼兰,最后楼兰消失无踪。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包括拓拔一族,纵使王妃、拓跋行烈等人,亦是一无所知。
如果说有人知道,那么当今天下知道这楼兰消失真相的就只剩下一人,他便是--拓跋洪基。
那是一段历史长河中只言片语的记忆,念头通达之处,便是曾经的往往复复,一幕幕就好像是前一刻才刚刚发生过一般,甚是清晰明了。
差一点,真的只差那么一点儿,他或许就要忘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拓跋洪基,此刻他的眼神中只有悔恨,无尽的忏悔,以及狠厉的色泽。
过了很长时间,他才平复了心中的激荡,来到前,伸手掀开了那器具。
这是一个用来占卜,挂算的罗盘,只是他和当今世上所流传的所有罗盘都不同,可是说是当今天下独一无二的存在。
如果有人能够看懂那罗盘上的标记,一定会忍不住惊呼出声,“鲁班神斧门。”
不错,这便是当今神龙不见首尾,销声匿迹的当世三大宗门之一,鲁班神斧门的东西。
为什么拓跋洪基会有这信物,难道他是鲁班神斧门的人?那其他人又在哪里?难道说大漠国的人就是鲁班神斧门的子弟?
无论今夕过往,鲁班神斧门一直活在拓跋洪基的心中。
“当年一子错,以致于今天满盘皆输。”拓跋洪基的情绪很是低沉,声音凄凉,且悲怆,不知道他所说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北燕,南楚,既然你们做出了和三十年前一样的决定,那么这一次,我拼死也会将你们留在这沙壁荒原,用你们的血来冲刷鲁班神斧门的尘埃。”
此时的拓跋洪基看似有些癫狂,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他最清醒的时刻。
三十年前?北燕?南楚?
不知道当时天元有没有趟这趟浑水,如果也有参与,那倒是有趣多了。
不过不知道怎的,突然让人想起了北燕王后半生疾病缠身,南楚王后半生意志消沉,不再打理朝政。
细思极恐,貌似想当年这无论是北燕王还是南楚王,两位都是一代杰出的君王,可是其余生都是庸庸碌碌无所作为,和前半生完全是两个走向。
或许现在可以理解了,三十年前一定发生了一件大事。
不仅仅是北燕,南楚,还有大漠国和楼兰,而天元应该是没有掺和其中的。
另一边也不知道拓跋洪基在做些什么,过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待到他离去之后,这里又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与黑夜融为一体。
这边发生的一切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不知道是否有人知道这处秘境。
在大漠国防范的同时,另一边的作为侵略者的北燕和南楚早已经是蓄势待发。
飞沙走石,一阵黄沙被风儿席卷着带向远方。
待到迷雾尽散,这才浮现出一支气势恢宏的军队。
北燕将领李沧海,南楚将军穆明鹤,两人望着眼前的漫漫荒沙。
前者的脸上是一副怀恋的神采,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够再次回到这个地方。
而后者则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好像是在说这明显是鸟不拉屎的地方,想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头。
“李将军,你怎么好像很喜欢这个地方啊?”
“呵呵,自是乍然一见,觉得别有一番味道罢了。”
两个人一路上也没有怎么聊过天,此时有了这机会,当然是想方设法的想多套取一点信息了。
“对了,本将对于你们北燕的几位将领也是熟悉的很,怎么从来为曾听闻过还有李将军这一号人?”终于,穆明鹤开始发难了。
只见李沧海面不改色,“是吗?这倒是巧的很,在此之前我也未曾听闻过有将军这号人物。”
穆明鹤之所以敢在李沧海面前这般放肆,只不过是所谓的高人一等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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