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件事情的背后,隐藏了太多的秘密,那不是因为你没有看破,这只能说明一点,说明背后明的,暗的,所有的人物,都有着千丝万缕且难断难舍的关系。
当面临一盘错综复杂的棋局时,眼花缭乱的表面下,只要你能够找到第一颗棋子的落点,那么就可以慢慢推敲出后续一系列的落子顺序,继而再回首看时,就不会似开始般迷茫。
那么,究竟谁才是那一枚看似无足轻重,然而却起到了至关重要作用的棋子呢?
所有一切的事情,后面隐藏的又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呢?
是波涛自然拍打礁岸?还是有人在推波助澜?看似风起云涌的景象下,又是谁,在静静观望着这一切?
李睿望着药老离开的方向,心中有疑问,更有担心和害怕。
此时的他,突然觉得这鬼谷派有些不像鬼谷派了,倘若一定要说它少了些什么,或许是一丝人情味吧。
他终究也离开了,留下的脚印,在一bō_bō雪花的洗礼下被掩埋,什么都没有留下,唯有忧愁被带走。
抬眼望,山间的雪又下的急了,树冠被压的几乎变了形,枝杈善解人意的抖动了身躯,抖落一地的负担。
此时的天元,街道上已经没有人影,只有依稀之间能见到几个匆匆走过的身影,那急促的脚步,匆忙的人儿,好似也亟不可待般想要避开这漫天的绒毛。
可是饶是如此,雪花还是在无情且冷漠的飘下,不带一丝感情,为街道铺上新的植皮,为房舍化上素雅的淡妆。
不过,有一座住宅尽管已经被渲染成白色,可是那里面传出的声嘶力竭般的吼叫,更像是有野兽在呐喊。
“张森,我让你办的事做的怎么样了?”一个中年的声音响起,透着威严的底气。
“小,小的按照林帅的指示,派了五名亲信去,可是,可是无一生还。”此时的张森低眉顺目,不时地抬头偷偷打量一眼林炎,大气都不敢出,还哪有往日狐假虎威时的嚣张气焰。
林炎皱着眉,表情有些不悦,或许和外面的天气也有一些关系,总觉得有些烦躁,不快。
他转身走到门边,望着外面的情景,忽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倒是让张森的心莫名地紧了一下。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林炎也不转身,背对着他就开口问道。
要知道这次行动是张森和五名亲信,一共六个人一起去的,现在那五个都死了,而他却好端端的回来了,这怎么能不让人郁闷。
只见张森不慌不忙,嘴角反而还露出了一抹诡诈的笑容,好像早知道对方会有此一问。
“小的现在跟在林帅手下做事,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可是万一有些居心叵测的人借题发挥,将矛头指向林帅,那就不好了,所以我一直在暗处观察,只是未曾想对方竟然有高手暗中保护,这才致使我那五名兄弟身首异处。”说到伤心处,几滴眼泪就顺着他的脸颊流落了下来。
林炎直当是没有看见,当然了,他本就背对着,压根就不会看到。
“但凡忠心于我的,我林某自然不会亏待他。”林炎说着转过了身,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嘛,要是被我知道有人背叛我,那我会让他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是,属下誓死效忠林帅,若有二心,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张森抬起头,挺直了背板,说的是言之凿凿,切切在理。
林炎只是道一句,“起来吧。”
张森好不容易站起了身,这跪着,可真是不好受。
“你说有人在暗中保护李秀文的父母?”林炎侧着头,一脸不解的表情。
“会不会是女帝派的人?”张森轻声地试探着开口说道。
从刚才张森说誓死效忠林帅,而林炎并没有纠正是效忠女帝的那一刻起,张森就知道这是一个有着极其大野心的人,因为他完全无视头上站着的那个人。
或许自己应该庆幸选择了这样一个有着凌云壮志的主子,不过这同时,他也感到深深的忌惮,彷徨,毕竟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况且最为关键的,他本也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低下的身份,并不妨碍他拥有伟大的梦想。
其实故事,往往就发生在一群有着同样的追求,却不同身份地位的人中间,不一样的起点,却拥有了一样的目标,这无疑是充满讽刺和挑战,且未知,多样的。
“不可能。”林炎直接一口否决,只是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又补充道,“我林炎为天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么可能做对不起女帝的事。”
张森心中暗道一声,果然无此,不过面上仍旧是波澜不惊,“那是,若没有林帅,何来天元的繁荣昌盛。”
面对这恰逢其会的马屁,林炎并不受用,而是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阿咳”。
这才开口说道,“张森,我只提醒你这一次,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女帝,为了整个天元,而不是个人的利益,你张森如是,并不是在帮我林炎做事,而是在为女帝办差,你可懂?”
后者连忙举起右手,然后就扇起了嘴巴子,一边扇一边说着,“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啪啪”声在整个厅堂回响,听得林炎都有些不忍了。
“哎,何必如此,明白就好。”林炎摆摆手,此时倒是显得大度起来了,或许也和张森表现出来的态度有关吧。
“这么说来你还没有查出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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