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打火机冒出的火苗都是桔红色,根部还会带点幽蓝的那种。
可这个锦鲤火机冒出的火苗不是桔红,也没有幽蓝。
那就是纯粹的绯红,红得惊心动魄,就像摇曳飞溅的鲜血。
这不算重点,重点是火苗冒起摇曳的时候,有不知何所来的声音幽幽响起,似乎是男声,又像是女音,低沉,温柔,磁性,有着让人怦然心动的魅力。
那声音在说话,额不对,应该是唱歌,轻轻地悠悠地吟唱,吟唱着一首李媚从来不曾听过的歌。
恍若梦呓,恍若幻听。
当那悠然而梦幻的吟唱响起的时候,李媚只一听就如中雷劈如遭电击,只觉得几乎掠过一阵战栗,心头窜过一阵悸动,就连身上的汗毛,都似乎在刹那间精神抖擞的一根根立了起来。
这还不算诡异,诡异的是即便只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悠然而梦幻的吟唱,李媚也明明白白的听清楚了歌词。
平时李媚不是没有听过歌,可她一向就听不明白歌词,很多歌不看歌词只听歌声的话,她根本就分不清具体的内容。
她没什么音乐细胞,也没什么文字功底,普通话也说得不好,何况不管什么样的词唱出来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形,她真心听不懂。
即便是有了女儿,有事没事放个儿歌什么的给她听,李媚也经常会把歌词听错,找到文字版的词儿一对照,自己都能觉得好笑的那种。
周董那种咬字不清吐词不明还快得跟吵架似的歌就不说了,当初一首欢迎某大城市回归的歌,开头那两句李媚硬是给听成了“一块芝麻糕,不是我真心”,还纳闷了一下下,琢磨着不就是一块芝麻糕吗,怎么还跟真心扯上关系了。
每年暑假都会再战荧屏的白娘子也让李媚听错过,那啥“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让她给听成了“千年的女鬼的女鬼啊”,都有点汗毛直立了,到底是千年的女鬼,人家都自带回音特效的。
后面的“西湖的水我的泪”,她也给听成了“洗衣服的水我的泪”,妈蛋,洗衣服很废水的好吧,那么多泪,眼睛都会给哭瞎的好伐?
放给女儿听的儿歌同样能听错,“我是一条小青龙小青龙,我有许多小秘密小秘密”,她能听成“我有许多小mī_mī小mī_mī”,“夜夜想起母亲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她能听成“爷爷想起母亲的花,闪闪的雷光鲁冰花”。
听歌要看歌词,要不就听不懂,对李媚来说算是常识,好多歌她从头听到尾还特么听了一遍又一遍,硬是一个字一个词都没听懂。
可现在,她没歌词可看,但是她一听就懂,似乎一句句的歌词,就随着那一声声的吟唱,自然而然的在她心里逐一浮现。
不止明白了歌词,她还自然而然的知道了歌名。
那首歌,叫鲤歌。
“一缕一缕刻骨相思,织成华丽舞衣,七色迷离,目眩神迷。摇曳绰约仙姿,荡漾温柔眼底,来来去去,自在飘逸。”
“一场一场凄风冷雨,叠作离情别绪,漫天柳絮,寂然无语。月色凝滞回忆,悲欢爱恨铭记,形影相依,不离不弃。”
“那一次相遇,惊艳绽开涟漪,吹皱春水一池。”
“每一次相聚,红莲怒放心底,天仙坠入尘世。”
“晓风残月横笛,山盟海誓,如诉如泣。流霞落英红日,宿命为敌,生死何惧。”
“烛火点燃甜蜜,烧不透三生石,心事蘸满画笔,描不尽一生痴。”
悠然而梦幻的吟唱算不上太长,却也谈不上太短,李媚怔怔的听着,床头灯的映照下瞳孔已经悄然扩张,发散的目光完全没了焦距。
她完全忘记了她还躺在被窝里摆弄打火机,她的眼里没了火机火苗的存在,她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世界,她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那些人。
那是个诡异得有如聊斋的世界,那是些风情万种的人。
嗯,她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女的。
一个长腿雪肤的女子,又白又嫩跟水豆腐似的,俏生生的站在一座白茫茫的雪山之上,天空有姹紫嫣红的花瓣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的落成了美轮美奂的缤纷花雨。
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眼神很勾人打扮很风骚,胸前的挺拔和臀后的饱满被红色的旗袍勾勒得惊心动魄,高高的开叉让白花花的yù_tuǐ春光乍泄,光是一个夺人眼球的侧影往哪儿一杵,就能吸引sè_láng无数。
一个厚唇**的女子,长得珠圆玉润很丰满,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似乎轻轻一碰就能喷出甜甜的蜜糖似的桃汁。
一个弱不胜衣的女子,红唇如火,细腰若柳,俏生生的站在水平如镜的湖面,前前后后都是朦朦胧胧的薄雾,婀娜身姿若隐若现,似乎一眨眼就会随风而逝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白衣如雪,柳眉如刀,整个人就像沉浸在如水月华中的绝世神兵,散发着清冷如霜的锋芒。
一个醉眼朦胧的女子,懒懒散散没骨头似的躺在白云之上,手里拎着个翠绿的葫芦摇摇晃晃,细长的眼睛眯缝着似睡非睡,看上去就像一只慵懒的漂亮的狐狸。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穿着露胳膊露腿的白色紧身衣,把自己摆弄成一个个匪夷所思的造型,动作有如行云流水,就像一条柔若无骨的美女蛇,自顾自自得其乐的摆着魅惑天成的造型。
一个长身玉立的女子,一身干净利落的练功服,弓步如箭,粉嫩嫩的拳头挥出,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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