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燕点点头：“是呢，黑社会一般都会有个话事人什么的……抱歉，我不是有意……”
“没……没关系。”轩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清楚我们企业的名声不好。不过还请你相信我们不是犯罪团伙，而是管理地下秩序的人。从古至今，我们所服务的对象，都是当权者。”
“哎？这是怎么一回事？”晓燕的眼睛亮了，她意识到这是一个爆点。
“怎么？你没学过历史吗？”轩茗再次冷笑着插嘴，“我问你，人类从古至今有停止过犯罪吗？没有！这是人的本性，是与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冲突产生的必然现象。那既然无法根除，就只能加以控制，使其维持在大家都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而我们，就是这控制的执行者，或者说，我们就是替当权者干脏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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