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你小子没看错吧,这图腾画里的人会笑?怎么可能?”蹲在壁画旁的牛子显然不相信这所谓的大福嘴里的话,壁画的人会笑,那岂不是连公鸡都能下蛋了?真的是无稽之谈。
而眼下石树上静止的壁画也在反驳着大福的话,不论刚才他看到了啥,反正现在啥都没有。
“我真的看到了,就是这家伙,笑的时候脸都快拧在一起了,贼吓人。”大福说话的时候,还专门抬手指了指那个图腾画中唯一站立在高台上仰望天空的家伙。
而邓季他们几个在观察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这人的脸,就更别提是狞笑了。
既然如此,那也就证明大福这小子精神太紧绷了:“大福,你小子紧张过头了吧?”
“不,绝对不会,那笑容太真实,绝不是假的。”大福现在近乎疯狂的对所有人解释道。
这地方实在是太古怪了,不论是阴猫还是这些所谓的人脸大飞蛾,都是邓季他们前所未见的东西,所以,不论大福所说究竟是真是假,现在的他们都绝不能忽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现在的他们必须要尽快想办法离开,否则,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怪事?
“之前我和李山已经检查过我们进来的那个洞口,周围的墙壁被水冲刷的非常光滑,而且水道的高低落差太大,想爬上去根本不可能,似乎~这水道根本不是给人用的!”
听了邓季这句话,在场所有人都变得诧异了,目光几乎不约而同的朝着墓道的方向投去。
“啥?不是给人用的?难道还是给鬼用的不成?”牛子感觉邓季这家伙的话怪里怪气的。
“可能是比鬼更邪乎的东西,例如你们在水眼外面遇到的阴猫!”邓季说话的时候,还抬手指了指这诺大的墓室:“而且,我总感觉,咱们现在待的地方,恐怕根本不是真正的水冢。”
“不是真的水冢?哼,你小子还越来越能扯了。”牛子从始至终对邓季就没啥好感,之前的迎合只是觉得这家伙说的东西有点道理,结果越说越离谱,现在就差把神话故事搬出来了。
“我看,还是刀哥更靠谱,快,把刀哥叫醒。”牛子在身旁的大福身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对方就立刻明白要怎么做了,只见大福来到刀哥的身边,二话没说,逮住刀哥的脸就是一顿扇。
“天呐,你这家伙要干啥?刀哥都敢打!”牛子赶快跑过去,一把拽住大福抽刀哥的手。
“牛子哥,不是你让我扇的吗?”大福这家伙还真是傻得可爱,牛子在他脑袋上扇了一下,他就原封不动的在刀哥的脸上左右开弓,他以为牛子是让自己用这种方法把刀哥叫醒。
“诶呦,刀哥,您醒啦。”被大福“美美”的扇了一顿后,刀哥则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刀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牛子试探性的问,而在他身旁的大福,正把自己的手背在身后,不停的甩动着,因为他的手已经抽麻了,而且又红又涨!
“诶呀,我咋感觉脸上又疼又烫的?就好像~”刀哥还没说完,牛子就赶快把话给接了过去:“没事,刀哥,刚才你精神有点失控,可能是你在那时候碰到了什么地方了,所以才~”
刀哥现在缓缓的站了起来,并一把扯掉脸上蒙着的布。
紧跟着,刀哥那张脸就被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中,还能让人笑出来,可想而知刀哥的脸被扇成啥样了。
而邓季现在却觉得刀哥这张脸不太对劲,好像在他脸上粘着什么东西。
走近后这才看清楚,在对方脸上的是一个往外溢血的伤口。
“大福这小子还真特么的实在,这嘴巴子抽的真狠。”李山调侃似的在邓季的耳边说到。
但邓季却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不对,他脸上的伤口,根本不像是扇出来的。”
这伤口很类似于火疖子,而所谓的血就是从这个火疖子的中心点位置流出来的。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现在的刀哥诧异的发问:“娘的,你们在说啥?啥伤口?啥扇出来的?”
“刀哥,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啥地方不舒服?除了脸...”邓季现在满脸凝重的发问。
“如果不说脸的话,那还真没啥地方不舒服,就是有点痒。”刀哥最后的这个字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痒,如果说是刀哥一个人痒,那很有可能是对方的个人原因,例如几年不洗澡之类的,但被刀哥这么一说,几乎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身上痒了起来,这就不对劲了。
并且,这感觉是越来越痒,大福和牛子这俩家伙甚至都已经控制不住的挠了起来。
撸起袖子,毫无顾忌的逮着胳膊一通狠挠,险些把皮都给挠破了:“咋突然这么痒啊?”
“草,把这事给忘了,这人脸大飞蛾也叫人面毒蛾,飞起来的时候会释放出粉末,它除了能让人产生幻觉外,还能对人的皮肤造成损害,痒,估计是第一步,不行,咱必须尽快离开这,再待下去,估计都得归天。”邓季刚才就感觉好像忘了什么,没想到居然是这关键点。
“千万不敢挠了,人面毒蛾除了追光,还能嗅血,皮一破,可就完犊-子了。”邓季说话时,已经来到了刀哥身边,扯过他手中的布紧紧的缠在对方的脸上,以暂时隔绝血腥味:“我虽然挺讨厌你们这些个撬杠子的坏怂,但既然咱们同时遇难,也没啥好说的:合作,咋样?”
现阶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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