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碧云没有心思扯别的事情,心里只惦记着自己的亲儿子,听了戴家郎的话,还以为他是在跟自己讲条件呢,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家郎,你不用担心,我知道继尧暗中已经做好了安排,就算我亲儿子回来,你也照样是继尧的儿子,我保证对你们一视同仁。
不过,我们母子生下来就骨肉分离,你也体谅一下干妈的心情,如果真的知道我亲儿子的下落,你就告诉干妈好吗?说起来他也是你的亲兄弟啊。”
戴家郎好半天没有出声,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干妈,你误会我了,其实,我根本就不担心你的亲儿子回来会对我有什么威胁,说实话,我之所以不愿意跟你和董事长提起这件事,并不是担心什么,而是确实有难言之隐啊。”
蒋碧云一听,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缠声道:“这么说你真的知道我儿子的下落?”
顿了一下,又激动道:“家郎,你不要有什么顾忌,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你帮干妈找回了儿子,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别的想法呢?”
戴家郎把烟头扔出窗外,走过来搀扶着蒋碧云重新靠在床头,替她盖好被子,然后缓缓说道:“干妈,这件事目前我也无法确定,毕竟,确认父子或者母子关系要有科学的依据。”
蒋碧云一把抓住戴家郎的手,急忙打断了他,激动道:“你先不管真假,你先告诉我,他究竟在哪里?”
戴家郎嘴里叹口气,低垂着脑袋不出声,脸上一副为难的神情。
蒋碧云颤声道:“家朗,难道你还想让干妈跪着求你才肯说吗?”
“干妈?不是我不告诉你,我真的担心告诉你以后,你会受不了,别说你受不了,就是董事长恐怕也不一定经受的起这样的打击。”
蒋碧云盯着他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随即浑身微微颤抖,失声道:“怎么?难道他,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戴家郎通过这一番试探,基本上已经搞清楚了蒋碧云的底线,很显然,蒋碧云眼下最关注的还不是家产的问题,而是急于想知道自己儿子的下落,甚至不惜对自己做出承诺。
当然,等到她的儿子真的回来,她是不是会改变主意,眼下还很难说,但有一点基本上可以肯定,她应该不会帮着周玉婷来跟自己作对。
既然这样,那也就不用过于担心周玉婷了,因为,蒋碧云的亲儿子起码现在是不可能回来了。
“干妈,你先别着急,你的亲儿子,也就是我的大哥还在人世,只是……”戴家郎见已经吊足了蒋碧云的胃口。
“只是什么?你说,他在哪里?”
戴家郎这才缓缓说道:“他眼下在监狱里,并且一时半会儿应该没法出来,不过,如果你想确认他是不是你的亲儿子,我马上就可以帮你把这件事彻底搞清楚。”
“监狱里?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犯了什么罪?”蒋碧云吃惊道。
戴家郎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干妈,这就是我一直没有跟你和董事长说这件事的原因。”
蒋碧云喘息了一会儿,说道:“你说,不管怎么样,只要他还活着就好,起码我们母子还能见上一面。”
戴家郎没想到一个母亲竟然如此对一个甚至从未谋面的儿子耿耿于怀,一时心里一阵感叹唏嘘,一瞬间也理解了自己母亲为什么会屈从于周继尧了,说白了,母亲所做的一切难道还不都是为了自己吗?
这么一想,他也就不忍再掉蒋碧云胃口了,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干妈,实际上你的儿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么多年你们经常见面,你一点都不陌生。”
蒋碧云紧张的一把抓住了戴家郎的手,颤声道:“你说的是谁?难道我认识?”
戴家郎缓缓点点头,叹口气说道:“说起来真是造孽啊。”
“是谁?你快说,究竟是谁?”蒋碧云的声音听起来激动的都快哭了。
戴家郎几乎贴着蒋碧云的耳朵道:“他就是邓老大。”
蒋碧云一听,猛地一阵颤抖,一双眼睛瞪着戴家郎,嘴唇哆嗦着只是说不出话,随即双眼翻白,竟然昏了过去。
戴家郎虽然已经猜想到自己这颗定时炸弹扔出来的话蒋碧云会有什么反应,可没想到她竟然会昏厥,顿时也有点着急,嘴里叫道:“干妈,干妈,你怎么了?”
只见蒋碧云双目紧闭,气若游丝,脸色苍白,竟然丝毫没有反应。
戴家郎吓了一跳,急忙让经碧云平躺在床上。
可蒋碧云只是双目紧闭,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戴家郎是当过兵的人,知道该怎么急救。
一番急救之后,蒋碧云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干妈,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蒋碧云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多想,道:“扶,扶我起来。”
“水,给我倒杯水。”蒋碧云有气无力地说道。
戴家郎只好让蒋碧云靠在床头,然后急忙去倒了一杯热水,凑到蒋碧云嘴边让她喝了几口,然后把茶杯放在床头柜上,道:
“干妈?,我就是担心你会这样子,所以才一直没有告诉你,如果你再这么激动的话,我就不说了。”
蒋碧云的发髻已经散乱开来,自言自语地说道:“怪不得,怪不得我总觉得邓老大……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戴家郎到不觉得蒋碧云是在说胡话,实际上他相信这种神秘的母子感应。
“干妈,只有做了dna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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