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纪文澜虽然心里早就质疑过当年戴家郎母亲是否会跟杨钊有过亲密关系,但听了齐真得出的这个结论,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失声道:“齐真有什么证据吗?”
陆涛摇摇头说道:“正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我才让你先不要说出去,不过,齐真认为杨钊当年在看守所担任所长期间有可能存在严重的犯罪行为,只是眼下很难收集证据。”
纪文澜疑惑道:“按道理当年和杨钊一起工作过的人还有不少啊,难道就没人知情?。”
陆涛谨慎道:“应该有人知情,不过,杨钊如果存在严重的犯罪行为的话,不可能是单独作案。”
纪文澜插嘴道:“你认为整个看守所都烂掉了?”
陆涛摇摇头说道:“这倒不会,据说,当年杨钊在看守所一手遮天,如果看谁不顺眼的话,在那里也待不下去,从齐真的调查来看,一些人也只知道零星半点,并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的话,所以,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纪文澜犹豫了一下说道:“看守所属于二道河公安局管,当年齐真的父亲齐波就是局长,你认为齐真会客观公正低调查这个案子吗?”
陆涛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如果齐真想隐瞒的话,他为什么要主动向我汇报这件事呢?我可没有让她调查过杨钊,事实上她心里应该很清楚有些事情很有可能会牵涉到她父亲。”
“这么说她要大义灭亲?”纪文澜一脸不信道。
陆涛意味深长地说道:“听说齐波都九十多岁了吧,年前还来南召市住过几天医院。”
纪文澜迟疑道:“你的意思法律有可能无法追究齐波的责任了?”
陆涛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们还是应该相信自己的同志,起码齐真的工作态度是尽责尽职的,我们也不能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纪文澜点点头,随即说道:“不过,我觉得齐真对戴家郎下的结论有点问题。”
陆涛惊讶道:“怎么?难道你也想到过这一层?”
纪文澜说道:“戴家郎的母亲当年被二道河看守所关押近一个月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事实上戴家郎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我还特意问过他,但他坚决否认自己跟杨钊有任何关系,事实上,杨钊应该是他的仇人。”
“仇人?”陆涛惊讶道。
纪文澜点点头说道:“这件事我一直没有来得及向你汇报,我认为齐真怀疑杨钊在当所长期间有严重的犯罪行为,这一点应该不是捕风捉影。
事实上,根据戴家郎的说法,当年王美娟在看守所曾经多次被杨钊强暴,当然,王美娟不可能反抗,后来甚至有可能为了早点出来而屈服于杨钊的淫威,但戴家郎坚决否认自己有可能是杨钊的私生子。
事实上我看得出来,戴家郎对杨钊恨之入骨,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戴家郎就算杀了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涛一脸不解道:“既然戴家郎对杨钊苦大仇深,可她为什么会跟杨钰走的这么近呢?难道他想在杨钊的女儿头上泄愤?”
纪文澜点点头说道:“当时我也有这个担心,可他向我保证不会找杨钰报仇,他们确实有生意上的合作,事实上他的公司一直都是杨钰在替他打理,我倾向于戴家郎的动机倒也不是为了报复,而是看上了杨钰的女儿。”
陆涛楞了一会儿说道:“这倒是符合报复的另一种心理特征,也许,他认为搞了杨钰的女儿就是一种对杨钊的报复。”
纪文澜点点头说道:“我也这么认为,不过,这种报复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之内。”
这时,陆涛的手机忽然响起来,陆涛接通手机交谈了几句,站起身来说道:“我还有个会,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尽快跟戴家郎接触一下。”
纪文澜也站起身来点点头说道:“好的,我回去就想办法先跟他联系一下,但愿他还能记得我。”
陆涛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来了,站在那里仰头想了一会儿,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
“什么事?”纪文澜走过去问道。
陆涛迟疑了一会儿说道:“齐真还提供了另一个情况,据她了解,周继尧当年在二道河的好像是由于债务纠纷曾经被齐波抓捕过。
并且就关在杨钊的看守所里,而巧合的是,从当年从派出所留存的王美娟被抓的材料来看,周继尧在看守所关押的时间竟然跟王美娟有重叠。”
纪文澜怔怔低楞了一会儿,惊讶道:“我们怎么从来没有掌握到这个情况?”
陆涛摇摇头说道:“既然看守所的原始记录都被戴家郎一把火烧掉了,谁还会知道三十多年前的事情。
我估计齐波当年抓周继尧的时候有可能都没有办理过正规手续,不过,据齐真说,这件事还是从他父亲那里听来的,只是不清楚他父亲为什么会提起当年的事情,也有可能是老糊涂了。”
顿了一下,见纪文澜站在那里发呆,于是说道:“虽然都是些零星破碎的事情,不过,你可以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也许能从中找到答案。
不过,我再次提醒你,这些事情暂时不要泄露出去,另外,今后有关戴家郎的最新情况你可以随时直接找我汇报。”说完,打开房门自顾走掉了。
纪文澜站在那里一时理不出头绪,脑子里只是盘旋着杨钊、齐波、周继尧、戴家郎等几个名字,最后似乎忽然找到了头绪,喃喃自语道:“难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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