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马鸣风与李香君没有再说更多的话,仅仅是一面之缘,两个人都已经一见钟情了,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在这时候虽然二人什么都不说,可是却也都懂得对方。
最后还是马鸣风打破了这份平静,对李香君柔声说道:“香君姑娘,请你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但是目前我大明内外交困,风雨飘摇,国家正值危难之秋,乱贼横行,女真人更是穷凶极恶,我辈士人绝对不能坐视不理,故此我准备发奋读书,博取功名,届时也要像文丞相、于少保等人那样保国安民。”
李香君听了这话忍不住称赞道:“公子这番话果真是大丈夫的行径,妾身虽为裙钗,也为公子这番话感到振奋,如果天下的士人都像公子这样,我大明怎么会有今日之局面?”
“果然不愧为侠义忠贞的李香君,虽然年纪轻轻,而且是个风尘女子,竟然也能说出这番识大体的话来,不枉我把她引为知己,我马鸣风日后即便是日后一事无成,能够得到她的青睐,也不算白白穿越了一回,当然,我既穿越而来,自然要想尽办法力挽狂澜,说是拯救万民于水火这话也许会有些大,但是我一定要竭尽全力保障我的家人不受刀兵之祸,不遭流离之苦!”
马鸣风在心中暗暗发誓,同时又对李香君说道:“姑娘谬赞了,小生也不过是空有一腔热血而已,如今文不成武不就,真不知道前路在何方?不过不管如何,我也不会放弃努力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李香君一听这话一双眼睛顿时泛出光彩来,默默地想着马鸣风这句话,不断的品味着,越品味越觉得有道理,自己这位郎君随口一句话就能够将出蕴含哲理的话来,这样的才华实在是令人钦佩。
“我这位郎君将来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纵使他将来成不了力挽狂澜的于少保,也必定会成为誓死不屈的文丞相,能够跟着这样的奇男子,是我这一生的幸福,哪怕是死了,也必然是轰轰烈烈,青史留名,只不过听他话中之意,将来必定是个拼命三郎,也不知道他的身体能不能承受?”
想到这里,李香君不免有些心疼,于是对马鸣风说道:“公子方才所说重科举功名之事的确也是当务之急,不过公子可千万要保重身体,莫要因为学业繁重而累坏了身体。”
“这一点姑娘还请放心,我一定不会糟蹋自己的身体的,相反,我还要把自己锻炼的很强壮,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的本钱来报效国家,保卫百姓不遭贼寇和胡虏的侵犯,不过我这里首先要跟你说一声抱歉,这几个月我因为学业繁重,所以以后很可能不经常来见你了,不过请姑娘放心,等我稍有得闲,一定会再来看望你的。”
“公子不必挂念妾身,只要公子安心功名,妾身这里有妈妈照顾,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对了,妾身还有一个请求,公子不要对妾身这么客气,直接称呼妾身香君就行。”
“那好,我就叫你香君了,”马鸣风笑了笑,随后也是一脸严肃地说道:“不过我也有个请求,你也不必自称妾身了,在我面前直接说‘我’就行,另外你也别公子公子的叫了,这样显得我们生分。”
李香君听到“生分”二字,羞得脖子都红了,不过还是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斗胆称你一声郎君或者大郎,在你面前自称‘我’便是。”
“呃,大郎的称呼就算了吧,你就称呼我郎君吧。”
不是马鸣风过于敏感,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病了,香君煎好了药送到他面前然后说一声:“大郎,该吃药了”,马鸣风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时候的水浒传早已经流行一二百年,李香君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见马鸣风这么一说方才想起来这个梗,顿时脸色一红,低下头来声音极细的说道:“那我还是叫你郎君吧。”
“哈哈,其实称呼什么都是无所谓的事情,”马鸣风笑着说道:“其实人和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我相信香君你的人品,正如你相信我一样,经过了今天,你我之间难道会因为一个称呼而改变彼此的内心吗?”
随后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就听得杨文骢在外面敲了敲门说道:“朝宗老弟,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令堂还在家中甚为挂念。”
马鸣风听了这话不由得苦笑一声,他知道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自己如果再不走的话,便宜老爹那里就交代不过去了,等待自己的恐怕会是一顿板子。
因此马鸣风对李香君拱手道别,等他走到了媚香楼下,却听得楼上传来了一阵笛声,随后一道婉转的歌喉冲进了马鸣风的耳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马鸣风听完之后不由得心神震动,他在穿越之前出身于一个戏曲世家,从小受到身为戏曲名家的爷爷言传身教,对于戏曲也颇为精通,自然知道这是名剧《牡丹亭》中惊梦的名段,主要是表达女主对于青春无情逝去,自身的自然天性遭到禁锢的伤感之情,这自然是从另一方面提醒自己,在离开自己之后,这个女孩的孤寂怅惘之情。
于是马鸣风也不顾自己是在楼下,当即高声唱道:“则为你如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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