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后让您速去景仁宫回话,寿宁候英国公以及驸马正在景仁宫”。
朱厚熜冷笑,“这些人为了一些土地利益,已经连脸都不要了,朕还未动真格,竟然连朕母后都说动了,真是小看他们了”!
朱厚熜冷笑的表情,让李芳有些害怕,显然陛下已经动了震怒,也不知那些人会有什么下场。
李芳壮着胆子小心说道:“陛下永福公主已经进了宫门,奴婢想着,咱们是不是稍后些,先让公主殿下去见一见太后,说着家常话”。
朱厚熜看着窗外,“去吧,先让永福公主将驸马带回,那些人不是想闹事吗,朕就让他们闹个够,朕到要看看那些人是如何与朕作对”。
“是”…李芳已经为那些人祈祷了。
此时宫外、内阁皆已经收到东厂抓了顺天府尹一事,各方反应自是不一。
无论是六部官员还是内阁大臣,竟同一时间保持沉默,就连刚刚入京的谢迁也仅仅呆在曾经的府邸。
反倒是那些御史炸毛。“这些太监简直可恶,就算那些人霸占土地不还,也犯不着光天化日之下将人带走,就连顺天府尹都被抓了进去,也不知是死事活,不行咱们一定要上奏”。
一位神秘人突然出现在刘宇家中,“刘大人,此时正是你出手收买人心之时,届时大人在朝中的势力才好为你出面”!
刘宇面色颤抖了几下,“好,姑且信你们这一次,记住老夫要的东西,一定要给老夫,否则老夫会将你们全部抖出去”。
神秘人笑了笑,“刘大人放心,我家大人自然言而有信”。
神秘人消失后,刘宇思考了一会,“管家,整理东西,后日咱们启程,南京可是一个好地方啊,不过走之前总要做些什么”!
轻轻摸了摸袖子里的秘旨,“可惜啊,你永远不能给我想要的”!
刘宇到底有何目的,朱厚熜不知道,就连他身后的神秘势力同样不知,也许在这大明朝还存在另外一股隐藏势力吧!
朱厚熜不慌不忙的赶到蒋太后的景仁宫,此时永福公主正在哭泣。
“你个没良心的,我对你不好吗,吃穿用度何时亏待过你,非要贪婪那些土地,那些土地能产黄金不成”。
驸马害怕的跪在地上,而身旁的张鹤龄与英国公,低着头皱着眉头,此时他们走也不是,留下同样尴尬,一时间进退两难。
“好了,永福,驸马想的也没错,你们夫妻出到京城,一应吃穿用度自是不够,来人赏赐驸马白量黄金”。
蒋太后叹了叹气,“驸马你初到京城,府上缺什么,可以尽管找哀家要,总比贪图那些土地来的好,哀家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也明白那些雇户生存不易,而这土地少了,损坏的还不是朝廷的利益,咱们可是皇族,总不能自个拿自己的东西吧,可别学那些人”。
一旁低头的张鹤龄两人自然知道太后所说何人,两人脑袋不停的转动,在想办法脱离此困境。
只听太后继续说道:“哀家知道驸马你是老实人,否则永福父皇也不会将她下嫁给你,回去带永福好好过日子,别与一些乱七八糟人混在一起。至于陛下哪里哀家替你做主了,陛下不会再追究此事”。
“是,儿臣告退”!
眼看驸马要走,将张鹤龄两人丢下。张鹤龄急忙说道:“太后娘娘,臣家中还有事,先告退了”。
英国公同样告退。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位既然来了,那便别走了”!
只见朱厚熜大步走来,“寿宁候,英国公,既然来了何必如此急着离开,你们到母后这里告状,朕正好听听你们的理由,朕也好明白民间对朕新令的看法”。
瞬间满屋内人跪倒在地,“臣叩见陛下”!
朱厚熜冷眼看着跪在地上,身体有些瑟瑟发抖的驸马,“驸马,既然公主都来了,还不速带公主回府,回去细心想想,咱们皇家中人该怎么做”。
驸马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多谢陛下”!急忙带着永福退出。
室内安静的可怕,两人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动作。
过了大概几十呼吸后,朱厚熜声音打破了宁静,“母后休息,儿臣还有政务要处理,儿臣告退”。
“二位还不离开”。
两人急忙跟上,眨眼间蒋太后处再次回复了宁静。
蒋太后对着身旁孙喜自言自语说道:“小孙子,你说那些人会不会为难陛下”?
“老祖宗您多忧了,陛下可是九五至尊,哪有人敢为难陛下”。
“哼,哀家看那些大臣没有一个省油灯,只会欺负我们”。
“唉,这皇家一举一动,都要受人制约,哪来的真正安宁”!
朱厚熜走在前面,身后两人安静的跟在后面,朱厚熜不说话两人不敢有丝毫动作,就这样几人来到了御花园。
忽然朱厚熜停了下来,看着不远处的观赏湖,上面一只青蛙趴在荷叶上安静的等待猎物上钩。
“你们二人看只蛙,那荷叶便是它的家,蝴蝶在美丽,终究要啃食荷叶。反倒是蛙看似笨拙,会随时压垮荷叶,但它为了自己家,它会吃掉所有害虫,保护自己家园不让他损坏”。
话锋一转,“咱们大明朝就如同这荷叶,你们便是这荷叶上的蛙,若是你们不思保护家园,反而一心撕咬荷叶,即使蛙在小,这荷叶再大终有无法承受一日”。
两人当然不会被小皇帝几句话感动,张鹤龄苦瓜脸说道:“陛下臣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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