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翰鑫翻来覆去的看多心经,不停的想深入思考,觉得身心似乎飘在了云端,这是一种极为畅怀放达的感觉,与用元神功时压抑情感与知觉有很大的不同。
骆文清见郝翰鑫一脸平静的样子,自己却有些慌了,她道:“郝兄弟,你可不要用元神功啊,至和大师说过你再用元神功会伤到自己的。”
郝翰鑫睁开眼,笑容满面道:“五姐,我是读了《多心经》后感觉心旷神怡,不是在运元神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读《多心经》怎么会有这么畅快的感觉。”
胡驰风问道:“你只是感觉畅快,没有感觉内功有所提升吗?”
郝翰鑫皱了皱眉,试着提起自己身上的功力,他试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还如以前那样内功薄弱,就道:“真没有别的什么变化。”至和与严桓洛所传给他的内力他这时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胡驰风心中不解,想道:“为什么我和师妹只回忆了几句就能提升这么大,而他读着整本书却半点提升都没有?莫不是被身上伤情影响了,或者是他运元神功伤到了脑子,现在笨的不像样了?”
郝翰鑫见胡驰风在那里默然不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道:“三哥,若是可以,现在就传至和大师口传的那几句心法吧。”
胡驰风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心法,只是几句偈语。”
骆文清道:“那我可以听吗?”
“嗯,也可以,只是这个比《多心经》更奇怪一些。”他从怀中摸出一张纸,照着念道,“转起身心万重山,装点胸中一清泉。催发四肢通达处,散布通体了足功。这几句话真是拗口,没办法我只有记在纸上。”
骆文清听得云里雾里,也道:“一堆平白粗俗的话语,怎么感觉比经书还难懂。”
胡驰风把纸条教给郝翰鑫,说道:“既是至和大师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你如果实在弄不懂,也不要勉强,知道吗。”
郝翰鑫接过纸条,拿在手中反复读,读着读着不自觉就运起了元神功,运功之时就感觉自身内力澎湃汹涌。原来这时至和与严桓洛所传的内力深藏在郝翰鑫体内,他用普通功法时全然感觉不到,唯有运起元神功才能激起那股强大的内劲。
郝翰鑫默念着前两句偈语,慢慢运起元神功,将自身的真气集起,这次就不同以往那样运动真气留便全身,而是慢慢汇集在胸口。他这时感觉胸口聚集了一股难以控制的气,像是随时可以喷薄而出一般。郝翰鑫本想再思考后两句偈语,但是这时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一身真气炸裂出来,竟是把郝翰鑫衣服都震碎,四散飞出,而他坐着的那张床确实一点也没受到波动。
郝翰鑫被这一震牵引着才愈合不久的断骨处疼痛难当,在床上不住翻滚叫痛。
胡驰风和骆文清本也在默念偈语,他们一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心里都不服气,更是聚精会神的思考,而小冷在一旁默默看着他们,早已出了神。三人这时都被郝翰鑫突如其来的一爆吓得肝胆欲裂。他们回过神来之时,就见到郝翰鑫衣衫破烂在床上打滚喊痛。
骆文清和小冷脸上一红,“啊”的大叫着转过头去不好意思再看,胡驰风上前问道:“郝兄弟,你怎么了!?”
郝翰鑫哪有心思回答,不住喊痛,但他的呼喊声极尽沙哑,就像是故意压着喉咙一样。
胡驰风没有办法,只得对小冷道:“小冷妹妹,你上去找张七要一套新衣服来。”
小冷头也不回就上去拿了一套衣服下来,这里没有新的衣服,多以她拿的是张七的衣服。胡驰风走上前去就想接过衣服,道:“我来给他换吧。”
小冷急忙缩手,道:“就让奴婢来吧。”小冷一直服侍着郝翰鑫,服侍他的便溺与卫生,把他当做自己的主人一般,从未有半点男女之别的想法。只是这一下被郝翰鑫吓得有些懵,竟感到有些害羞,这时已经回过神来,自然又是不会在意了。
说来也有意思,骆文清和小冷已被郝翰鑫各种奇怪的举动吓了好多次了。
小冷径直走向郝翰鑫,这时郝翰鑫已经渐渐平稳下来,小冷便要替他脱下已经破烂的衣服,郝翰鑫脸上一红,举手一挡,说道:“小姐姐,我自己来吧……”
小冷道:“公子你久病初愈,这些还是让我来服侍您吧。”
郝翰鑫哪里肯干,又不好意思直接出言拒绝,就直接伸手要去抢小冷手中抱着的衣服,这一抢正好就握到了小冷的手背,郝翰鑫对这个感觉铭记在心,这时羞得脸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什么,急忙抢过衣服,被转身去,说道:“小姐姐……还是我自己来吧……”
小冷呆呆站在那里,胡驰风过来道:“小冷妹妹,就让他自己换吧。他这时也需要自己动一动,对他恢复是有好处的。”
小冷闻言,沉默不语,低着头退到一旁,她心里有些难过,可是自己却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郝翰鑫换好衣服后,就转过身来说道:“三哥,五姐,抱歉,让你们受惊了。”
骆文清一听这话就试探性的回过头,见郝翰鑫穿好了衣衫,也就放下心来,上前问道:“郝兄弟,你这是怎么了,现在还痛吗?”
郝翰鑫道:“还有一些痛,这一下震动了全身,不知道会不会对伤处有影响。”
胡驰风上前让郝翰鑫躺下,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处,见没有什么问题,就道:“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毕竟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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