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映衬下的凋零的樱花树显得比平日更加枯黄,树下的花魁一席青绿色袍子,倒显得十分应景,树下的人儿在无奈的哭喊,甚至自残,风和丽盈要让所有奈兰芝子屋屋的人都知道她爱宗次郎。
一个侍童跑来:“花魁,宗次郎大人在里面。”丽莹立即抹干眼泪,笑容浮在脸上掏出两块芝麻糕:“颜次,这个给你。”然后兴高采烈地进去了。
里面的宗次郎在画画。面对风和丽盈突然闯进来,他显得有些不自然。
“丽莹?你的手臂怎么了?”宗次郎继续作画,根本没看风和丽盈几眼。
“宗次郎大人,我没事。”
“这不是木川樱子么?”
“木川樱子?是那个爱瞪人的女孩?”
此刻风和丽盈心里充满了愤怒,自己在这个自己拿命爱了五六年的男人眼中还不及一个没见几次的舞姬。“你这个大骗子!你说你只画梅画樱,画牡丹和蝴蝶,不肯画人,是因为没有想画的女人,难道是骗人的?木川樱子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画的?”
“我这个人从来不会说谎。她一直看着我,用那双媚眼,让人心疼。”
“若是你真有此意,不如现在就杀了我。”风和丽盈暧昧的握着宗次郎紧接着用那怜人的哭腔道:“如果能死在你手上,我做鬼也高兴,我的心意你明明就知道,不要这样伤我啊。不管接过多少客人,我的心里永远就只有你,你为什么不相信?”
“我心里有人了。”
就算是听到玄嘉这样说,可风和丽盈还是不肯放手。
此时樱子推门进来。樱子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坏了,居然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玄嘉不是答应自己不再见丽盈了吗。
“她来了,这下你高兴了?”
风和丽盈说中拿着一堆东西向玄嘉砸着,咬牙切齿的仿佛要吃人一般,可是身边的玄嘉似乎没有感觉到,仍然看着樱子,樱子不禁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为什么,樱子有一种自己当了冤大头的感觉,看着对面一脸愤怒的风和丽盈,这种感觉更加确定,完了,丽盈可是花魁,本来就跟丽盈关系不好,这下更糟了。
此时的房间,任谁进来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进入这间屋子,暂不说这屋子里那三个关系不正常的人,如果让人看到都说嫉妒起来眼神都能杀人的风和丽盈现在的模样,任谁都会毫不犹豫的快逃离这个不安全的地方,满地碎片和各有怒气的三个人,还是樱子先开口“啊,花魁也在这呢,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此时的樱子正站在拉门边上,尽力压低自己的呼吸。玄嘉转过身看见樱子站在自己眼前,仿佛刚才和风和丽盈争闹的不是他一样,马上转变了脸色。
“是我打扰你们了!”风和丽盈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表情,摔完手上最后一件瓷器含泪而去。
华丽的房间外,断断续续的三味弦声传出,调子倒十分贴合风和丽盈的心情,难道真的不该喜欢宗次郎吗?樱子的愁容一直没有散下。
“樱子,不是的。”宗次郎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不用说,我都懂。你们两个的事也该有个结局了。”
“樱子,你愿意跟我走吗?”
“…”木川樱子没有回答,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又次次与丽盈缠绵,他说的话该信还是不信,樱子心里也十分没底。
“可以回答我提出的问题吗?”
“不知道”懒散的声音响起,应付一样的给出了答案。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对我的,我从小就经历了许多坎坷,不想再经历别的磨难了。我也想过逃出这个地方,从我记事起,我就已经在奈兰芝子屋了,那时的花魁叫奈木凉伊子,她对我们很严格,那个奈木凉伊子有一个女儿,也就是风和丽盈,她是那个奈木凉伊子和一个破产的商人所生。当然,这也是我无意中听到的!在风和丽盈8岁之前,都是那个商人在养,应为落魄了,那个商人迫不得已只能在社会最底层早工作谋生。可从小,没干过重活的商人一时间适应不了,病倒了,此后不久就命丧黄泉了,奈木凉伊子无奈之下就把丽盈带到奈兰芝子屋,那时,谁都不知道风和丽盈是奈木凉伊子的女儿,许多人都再欺负她,只有我愿意跟他玩,不久以后,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姐妹了,好景不长,有一天奈木凉伊子告诉丽盈她是奈木凉伊子的女儿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心气变得不一般的高也都不愿意跟我玩了,也是,名动江户的花魁是自己的母亲,谁都会有优越感吧。最后我们吵了无数次,也打了无数次,觉得也没必要再与她争了,渐渐地我越发感到这种全是女人的生活里全是陷阱,不一定哪天就遭人暗算身处火海,我越发想逃出这里,这事居然让风和丽盈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准备翻墙时,菊子姐(老鸨)却带着一群男人来,菊子姐说,等到过了年这里的樱花开放时,我就会离开。我曾调查过,这里的气候根本不适宜樱花的生长,不会有樱花开放的。。。”说到这,木川樱子有些伤心,咱们那位六皇子也越发感觉面前这个女孩跟别的艺妓不一样了。
“后来呢?”
“后来我被菊子姐关到柴房被他们打了呗!”
“好可怜。”
“都过去了!那你呢?小时候是怎样的?”
“我?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家里人对我也不好。”
“你是皇子啊?不是会过贵族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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